我重新穿上宇航服,經(jīng)過駕駛艙末端的圓形艙壓門。
這扇門是由一個大型閥門栓控制的金屬門,是隔離駕駛艙和工作艙的必經(jīng)之路和要塞。
打開它,就像打開紅酒的橡木塞一樣。
必須通過旋轉(zhuǎn)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打開它。畢竟飛船在設計的時候,是特意將所有艙體以密閉的方式隔開的。這是為了預防其中一個艙體漏氣或艙壓不穩(wěn),而連帶影響其他的船艙。
而連接駕駛艙和工作艙的門會更結(jié)實一些,因為這兩個艙都是飛船上比較重要的船艙。
我撥開艙門側(cè)邊的一個小小的暗格,里面擺放的是開啟艙門的工具——用一種特殊金屬材料制作的旋轉(zhuǎn)鑰,被稱為C1旋轉(zhuǎn)鑰。它開門的原理其實和開普通門的鑰匙是同一個過程,只不過開艙門這個動作會設計的更加精細化一些,畢竟兩個艙有可能會存在一定差距的壓強量。
我小心翼翼地將C1旋轉(zhuǎn)鑰伸入閥門栓的小孔里,慢慢轉(zhuǎn)動著旋轉(zhuǎn)鑰。
這個過程就像鑰匙波動彈簧開門,但因為我是第一次實際操作這個開艙門的過程,因此我會更加小心謹慎一些。以防用力過猛,旋轉(zhuǎn)鑰斷在小孔內(nèi),雖然這個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但萬一發(fā)生那樣的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人工開門。
當然,想要憑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還難以打開這個艙門。畢竟存在壓強差的兩個空間,會有一個巨大的阻力存在。壓強差量越大,阻力也就越大。
所以,我肯定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大概隔了5秒,旋轉(zhuǎn)鑰在經(jīng)過一系列復雜的開門過程后,艙門終于被順利地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里,我就看見孫玲和孫馳健兩兄妹正在全力地修復受損的控制區(qū)域。包括工作艙里的電路設備和一些重要的儀表設備。
我慢慢地游移到孫玲旁邊,她正在修復電路設備,這是隕星撞擊最厲害的部分,有些線路甚至出現(xiàn)了一點點的斷裂現(xiàn)象。孫玲正嘗試著重新給它接回去。她看到我過去了,立刻停下手里的活,目光堅定地向我匯報:“003報告艦長,剛才隕星的撞擊把電路設備的發(fā)光線路給撞歪了,我正在全力修復中。
本想著讓孫玲處理下老錢的傷口,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就沒有多說。豎起了大拇指,示意可以。
孫玲立刻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相比之下,哥哥孫馳健那邊要比妹妹孫玲那里更復雜一些。畢竟儀表設備是精密度更高的儀器。然而,他們都是宇航員中的佼佼者,所以修好這些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顯然,他們還沒有全部都知道亞特蘭特斯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孫玲的聲送器壞了,所以她可能并沒有收到我發(fā)給塔臺的信號和總控制臺的求救信號。也許只是認為亞特蘭特斯號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損毀程度不小,但并沒有意識到飛船已經(jīng)偏離軌道,而駛?cè)朊CS钪妗?p> 我并不打算讓孫玲知道,我怕她一個女孩子,聽到這個消息后會受不了。
于是我拍了拍孫玲和孫馳健的肩膀,示意他們繼續(xù)修復。
接著,我來到了工作艙后面的實驗艙里,這里是我們這次飛船任務的其中一部分。東方宇航局精心培育的幾株植物被帶了上來,主要觀察它們在太空中的生長情況,或許還會有基因突變的可能,更或者可以生長在特殊的太空星球環(huán)境中,這也是為什么要執(zhí)行這次亞特蘭特斯號計劃的原因之一。
實驗室里有三個科研人員。
他們不僅是宇航員,也是培育植株的重要科研人員。代號005的卓小云,畢業(yè)于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及探索專業(yè);代號006的馬冬梅,馬博士,專門負責植物基因突變這塊,她在這個領域可謂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還有就是代號007的小姜——姜潮。他負責做一些瑣碎的事情,可能還會負責解決動力艙里的問題,畢竟是機械動力專業(yè)的,但是他對生物這塊也有一些了解。
我看了看他們?nèi)桓髯缘那闆r,都還比較OK。
然后便帶了小姜去了動力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