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還是等不了,要出手了,宋畫假裝高興地迎接何老板的鴻門宴。
“顧小姐,這飯菜可還合口味???”何老板熱情待客,做了一大桌子菜,把家里的老小都請過來吃大餐,還給宋畫介紹家人,像是兒子女朋友見家長一樣隆重。
宋畫用手帕輕輕擦拭嘴角,露出禮貌的微笑,點了點頭:“何伯父的宴請自然是可口的,小女不勝感激!”終于能吃上正常的飯菜了,天天吃不好,怕被莫名其妙下藥,今天一群人吃飯就沒這個顧忌了,啊~大飽一頓的感覺真好!
“顧小姐滿意就好,顧小姐想必也累了,我讓丫鬟先送您回房歇息?”何老板笑呵呵的,沒看出什么異樣,宋畫吃飽喝足也有些累了,順著何老板的意,回了房間。
今天何燁沒搞小動作,何老板只是單純請吃了一頓飯,太過平靜,宋畫莫名有些不安。
宋畫遣散了丫鬟,鎖好門窗,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半夢半醒間,宋畫感到了身邊有人,可自己睜不開眼,渾身無力,她隱約能聽到些許聲音。
“爹,謝謝你啦!剩下的就交你兒子啦!”何燁渴望地望著面前中了軟骨散的小美人。
他們可是知曉宋畫警惕心重,不會輕易吃下他們準(zhǔn)備的食物,所以故意擺家宴,讓宋畫毫無戒備地吃下,食物其實沒毒,只是酒水有毒,他們特意定制了一個可以切換不同酒的特質(zhì)酒壺,就等著宋畫乖乖飲下加料酒,等到了時辰藥效發(fā)作,他們就可以放心行事了。宋畫成了何燁的人,那顧家這個大靠山就逃不掉了!
宋畫模糊的意識里叫囂著停手,她感受到身上有些清涼,應(yīng)該是那個禽獸何燁在解她的衣服,她開始有點后悔了,孤身一人去對抗何府,有點不太理智,她應(yīng)該好好計劃一番,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一起幫忙才對,可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果然反派最終都會迎來悲慘的結(jié)局,被劇情制裁!
宋畫的眼淚不自覺地就從眼角滑落,為她即將面臨的厄運而難過,祭奠即將失去的清白。
“放心,小美人,我會很輕的!”何燁看到宋畫眼角的淚,那股子燥熱勁更盛。
何燁如狼似虎地扒掉宋畫身上的衣服,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讓他越發(fā)眼紅。
宋畫意識清醒著,哼哼地發(fā)出聲音,警告別亂來,卻反而惹得何燁興趣更濃。
可正當(dāng)何燁光裸著身子,準(zhǔn)備欺身而上的時候,后腦勺突然一痛,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宋錢心中怒火縱橫,手中的拳頭砰砰砸向這個可惡的無恥之徒,直到何燁整個臉變成豬頭,身上清淤一片,再無動彈,他才停下手,顫巍巍地伸手,將宋畫抱緊懷里,沙啞著聲音不停重復(fù):“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他差點就失去了宋畫,他不能想象那種事情會真的發(fā)生。
宋畫經(jīng)受身心雙重折磨,聽到宋錢的聲音,一顆吊著的心總算松下來了,無法抑制地嘩嘩落淚,顫著身體嗚嗚嗚的哭,卻發(fā)不出任何正常的人聲。
宋錢將宋畫用被子裹好,偷偷離開了何府。
宋錢每晚都會到宋畫的房間外停留一陣才走,今天很奇怪,宋畫房間竟然亮著光,他感到不對勁,就聽見有男人的聲音從宋畫房里傳出,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宋畫可能遭遇不測的畫面,打暈家丁和丫鬟,闖進宋畫的房間,就看到宋畫一|絲|不|掛地被何燁壓在身下,他簡直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狠狠動手泄憤一樣,拳拳到肉地揍何燁。
“這個何府實在太過分了,竟然想對宋畫用強!”錢芳芳一邊給宋畫針灸醫(yī)治,一邊憤怒地痛斥那個骯臟的何府。
“嗚嗚嗚,宋畫,你別有事?。∥抑安粦?yīng)該誤會你的!那樣的人家,我去了等于送命了!”宋小紅哭哭唧唧地挽著宋畫的手。
“我現(xiàn)在就帶著整個衙門的兄弟,把何府給端了!”林寶怡憤憤不平地正準(zhǔn)備沖出去干翻那群陰險的何家人。
“林捕快,別沖動!”宋錢出聲,叫停了林寶怡,他已經(jīng)雙眼通紅了,他也很想直接把人抓回來審問,可是他知道何府的底細,他動不得。
“宋錢,你還是不是男人?宋畫都變成這樣了,你還無動于衷?”林寶怡忍不住上前,一把揪起坐在床邊宋錢的衣領(lǐng),頗為失望地憤怒質(zhì)問。
“我治人的時候還嚷嚷,你們?nèi)拷o我出去!”錢芳芳本來就生氣,加上脾氣一上來,一聲怒吼,把人全部轟了出去。
大家著急地在外面等著,等待宋畫醒來的消息。
---小劇場---
宋畫:我怎么這么慘啊!
宋錢:不會的,你還有我!
宋畫:我太難了~
宋錢:我會幫你報仇的。
宋畫:男主,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做同行?
宋錢:要是我做了反派,你做什么???你就無路可走了!我不會做這么殘忍的事情
宋畫:會不會安慰人的,好像揍人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