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再重申一次,我沒殺人!檢察官閣下,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這具尸體,如果真是我干的,我為什么不掩埋起來呢?”霍華德激動地拍著木桌子大聲叫喚道,坐在對面的是一位身著黑色衣物的男子?!澳敲茨銥槭裁淳芙^接受調(diào)查呢?”黑衣男子問道,同時用羽毛筆在紙上飛快地記錄者什么?!肮碇滥銈儠盐以趺礃樱恐苯咏g刑?”霍華德猛地用手砸向木桌,發(fā)出一聲巨響。黑衣男子停頓了一下,而后繼續(xù)開始書寫。
“我說檢察官閣下,你不覺得蹊蹺嗎?那人死的是那么詭異,簡直就像是魔鬼干的?!被羧A德攤了攤手而后繼續(xù)說到,“當時我嚇壞了,發(fā)瘋一樣跑來這里,該問的你們也都問了,為什么不能放我走?”
男子忽然抬起頭,用那深邃的黑眼眸盯著霍華德,后者呆坐在那里,與男子對視著,連呼吸都變得小聲。良久,男子點了點頭,開口道:“霍華德先生,你可以走了?!被羧A德聞言,箭一般的離開這里,走前還不忘禮貌地關(guān)上門。
男子低下頭,吹滅煤油燈,就靜靜地坐著。屋外皎潔的月光投射進來,如紗般附在男子身上,一切都那么寂靜。
第二天,男子仍坐在那里,雙手合十,擺在面前。門被打開了,一位身著黑色制服,手持黑色手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皢眩榈?,這么早?”中年人率先開口。“隊長,這次恐怕是真的?!北环Q呼為伍德的男子沒有客套,單刀直入。中年人笑了笑,絲毫沒有男子的緊張感?!澳辉诤??”伍德十分不解,皺起眉頭。“伍德,看開點,我們又不是調(diào)查員,我們只是檢察官。”中年人將一只手按在伍德的肩膀上,臉上掛滿了笑容,“有調(diào)查員在前面頂著,要我們檢察官干什么?”
“你!”伍德一把拍掉中年人的手,扯著后者的衣領(lǐng),神情激動。
“伍德!”中年人漲紅了臉,一雙大手推開伍德,抄起手杖打在他的身上,將伍德打翻在地。
“額……”伍德艱難地爬起來,死死盯著中年人。
“怎么?生氣了?”中年人歪了歪頭,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混蛋!”伍德狠狠錘在墻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中年人理了理亂了的衣領(lǐng),忽然開口問到:“怎么?想去做調(diào)查員?好,我這就把你推薦過去。哈哈哈哈,你真是傻子!放著安全的工作不要,卻選擇那么危險的工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