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點已到,小弟就表演一個吃飯的打油歌兒,還希望兩位大哥喜歡,多多鼓掌,呱唧呱唧?!?p> “來了,干飯人,干飯魂,干飯都是人上人,終于等到飯點,干飯人干飯時間,拿出來我的干糧,覺醒吧,干飯之魂,大哥,再來一盆!”
“啪啪啪”兩個糙漢給面子的鼓起了掌。
余虎跟魏瀾對視一眼,心想:“我兄弟果然沒說錯,這小子怕不就是個小太監(jiān),這嗓音唱曲兒好聽的緊。”
沈子月啃著窩頭,求表揚:“大哥,大虎哥,我唱的不錯吧?”
余虎豎起大拇指:“杠杠的。”魏瀾道:“以后莫在其他人前唱歌?!?p> 沈子月不明所以,卻還是應(yīng)了聲好。
吃飽喝足之后,魏瀾叮囑“你不要離這片地方太遠,我們下午去稍遠地方獵野豬,你待在此地比較安全,練習(xí)射箭就好?!闭f罷,便與余虎一道往更高的山上去了。
沈子月今日已疲憊不堪,她脫掉鞋子,磨出了血泡的左腳底,已經(jīng)脫皮流血了,沒有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沈子月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些。
等會去問問魏瀾有沒有外傷藥,他一個獵人,這些應(yīng)該是常備傷藥的。
沈子月按照上午魏瀾教的射箭技巧,一直不停歇的練習(xí),對比上午慘烈的第一次之后,顯然有了成效,相信假以時日,也能成為打獵的一把好手。
用魏瀾留下了小筐子跟繩子,沈子月制作了一個簡易的捉鳥神器。
筐子口朝下,用不長不短的木棍支起來,棍上系根繩,再把一點窩頭掰的細碎,放到筐子底下。
這夏季,鳥兒吃的東西雖富足,但萬一碰上傻鳥兒呢,全當(dāng)無聊逗悶兒了。
果真有個小鳥兒飛過去,沈子月瞅準(zhǔn)時機,拉動繩子,小筐應(yīng)聲而倒。
只見是一只小翠鳥,應(yīng)是琥珀鸚鵡的一種,沈子月愛不釋手撫摸著。
見夕陽西下,天色漸暗,魏瀾和余虎兩兄弟還未回來,沈子月心里有點著急,又不敢亂跑,也恐他們把她扔到山上。
要是大聲喊二人,又驚了他們的獵物,思索再三,沈子月還是決定原地等待。
若二人真打算把她丟下,她無論怎么喊,二人都不會應(yīng)。
一刻后,隨著“噔噔噔”的腳步聲傳來,沈子月看見二人正從她后方趕來,她急匆匆的迎接。
今天收獲頗豐,五只野灰兔,一只大野豬,兔子在背簍里,二師兄倒是四只腳都在棍子上用繩子系著。
魏瀾和余虎二人抗著野豬,沈子月主動要求背野兔。
“你這么個小身板,恐怕背不起來野兔,我跟你大哥背就好?!庇嗷⒂悬c擔(dān)心。
“大哥,大虎哥放心,我能行的,男人不能說不行?!币娚蜃釉乱辉趫猿?,余虎也不再勸,不能傷了小娃娃的自尊心。
“你若是背不動,就把筐子給我?!蔽簽懻f完這一句,就示意余虎抬起野豬。
將將三分之一的路,沈子月就落后魏瀾和余虎大截。
“沈越,把背簍給我。”沈子月低頭走路,不知魏瀾何時來到身邊。
魏瀾提走沈子月身后的背簍后,頓感身后一松,腰也挺直了,氣也不喘了,走起路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往前一看,那二人亦不見疲累,加緊腳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