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月和二師兄坐在板車上,一同欣賞著大山風景。
魏瀾和余虎一前一后,一拉一推,汗涔涔。
一個半時辰后,魏瀾和余虎來到客棧后門,進門后就迎來一人:“等二位好久了,今兒個來了個大主顧,就等著全豬宴呢,旁人也沒有這個本事,我就想著二位這里可能會有驚喜,果然,二位的打獵本事實在讓人驚嘆啊?!?p> “掌柜的客氣了?!蔽簽懞陀嗷⒈砬榈?。
“今日這野豬,我比平時多給你二兩銀子,就算七兩銀子,二位意下如何???”掌柜笑瞇瞇道。
“如此就多謝掌柜了。”魏瀾和余虎抱拳。
那七兩銀子買一個她還富余,這個時代,自己這條命真是賤的很吶,二師兄都比自己貴。
“這位小兄弟是?”掌柜看向沈子月,魏瀾和余虎本就人高馬大,沈子月縮在他們倆后頭,一時掌柜也沒注意到。
“這是我們打獵時在山上撿到的小兄弟,見他可憐,就留了下來。”魏瀾解釋沈子月的來歷。
掌柜本就是隨意問問,點點頭:“三位兄弟,我里頭還有客人,就先行告辭了?!?p> “先去看看有沒有尋人的告示,若有人來尋他,回家也方便些。”魏瀾提出建議。
沈子月一直提心吊膽的事兒,終于來了,暗暗把應對的法子在心里過了一遍又一遍。
所幸,并無告示尋她。
對于這個結果,也在魏瀾和余虎的意料之中,太監(jiān)本就是一個不得不聯(lián)系到宮里的存在,何況宮中制度嚴厲,應無太監(jiān)流落在外才是。
不然就是人販子本就知道她是個太監(jiān),來哄騙村民,偏偏叫魏家那個潑婦碰上了。
“魏瀾哥哥。”婉轉的女聲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沈子月在腦海里構建了一副絕色美人游街圖。
抬頭卻如遭雷劈,美人身姿窈窕,臉卻是歪瓜裂棗。長臉,一雙吊梢眼不安的看著魏瀾,鼻梁又斜又塌,嘴倒是紅紅潤潤。
美人正含羞帶笑的看著魏瀾,沈子月雖然知道自己不該以貌識人,但內心確實吐了一次又一次。
但見魏瀾輕輕頷首,不禁感到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這不就是自己與打獵大佬之間的距離嗎?
魏瀾已經有些不耐煩,前頭的姑娘去羞答答的不肯放魏瀾離開。
一雙帶著挑逗的眼睛轉而看向沈子月,瞬時充滿驚艷之色,再看到她的身材后,卻有些惋惜過于矮小了些。
“李家姑娘,我還趕著回去見媳婦兒呢,咱們改日再聊,改日?!边呎f邊調轉方向,加緊腳步,甩了那李家姑娘。
“這是?”沈子月有個貓爪子一直在撓,忍不住問向魏瀾。
“李家姑娘,也就是買你那潑婦的侄女。”
見到沈子月幸災樂禍的眼神,魏瀾不懷好意的提醒她,她是怎么來的他家。
果然,沈子月頓時蔫了,八卦的心思淡去不少,過一會兒又想問問余虎媳婦兒怎么回事兒。
剛一個“大虎哥”叫出去,突覺不妥,自己是個女的自己心里明白著呢,旁人卻不知道,可這么叫來也是不合適,便把話頭掐了。
街上小販的喊叫聲,聲聲入耳,街上小攤的美食味兒,味味繞心。
在沈子月第n次咽口水后,魏瀾終于開口“有什么想吃的?”
“想給媳婦兒買糕點?!鄙蜃釉略掃€沒出口,余虎已到了糕點鋪子前挑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