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盛爺?shù)男∶髦橛趾谟趾?/h2>

他知道是我下的黑手

  歲桉舉起一旁的花瓶,冷汗直冒,大喊道,“你們不要過來,不是我們少爺做的,冤有頭債有主?!?p>  現(xiàn)在打架,他和少爺哪里還有命回去。

  程世錦甩開刁明珠的胳膊,面無表情,冷笑出聲,“就是本少做的,本少昨天去了白月光飯店雇人,讓他們打到你不能下床,現(xiàn)在還能出門,看來那群人手下留情了。”

  歲桉嚇得都要跪下了,現(xiàn)在就算是自己做的也不能承認(rèn)。

  二十多個保鏢,他比了比程世錦的身板,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看向寒意滿滿的刁明珠,吞咽口唾沫,不敢說話。

  刁明珠揉了揉發(fā)疼的胳膊,輕咬下唇,不爽地盯著輪椅上的某男。

  俊臉青青紫紫,頭上一層繃帶,高挺鼻梁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艷到胭脂紅的唇色。

  盛景行透過鏡片望向她,不倫不類的穿著又美又颯,可愛的丸子頭,小臉卻盡是嫌棄。

  不等刁明珠說話,二十多人就沖了過來,程世錦一把將她推到一邊,一個人迎上二十多人。

  刁明珠連退幾步,本以為肯定會栽倒,不想沈慶淳眼疾手快的來到她身旁,穩(wěn)穩(wěn)扶住,“明珠,小心?!?p>  兩目相對,均是澄澈透明。

  她站定,輕笑,“謝謝小可愛,剛剛對不起。”

  沈慶淳收回手,別過腦袋,“不關(guān)你的事?!?p>  “我是替世錦說,他沒有惡意。”就是說話欠揍而已。

  一直等不到沈慶淳的回答,刁明珠知道這件事成了他心底的疙瘩,不會輕易原諒程世錦。

  她小手勾上他的衣袖,拉了拉。

  他感受到力度,轉(zhuǎn)過頭,柔聲,“怎么了,明珠?”

  “小可愛~”

  “嗯?!?p>  她眨眨眼睛,努力賣萌,“不生氣了好不好?!?p>  他撓了撓腦袋,慌張道,“不是,明珠,我沒有生氣,就是氣不過?!?p>  “你看,你都說氣不過了,氣不過就是生氣。”

  “不是?!彼俅螕狭藫夏X袋,不知道該怎么向刁明珠形容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堵堵的,不好受。

  這些話他已經(jīng)聽了幾年,本應(yīng)該適應(yīng)才是,可每次聽到還是忍不住難受。

  小心開口,“明珠,我,你先原諒我昨天不走向你那邊好不好?”

  一提這事,刁明珠忙甩開了手,雙手抱拳,嬌嫩的唇緊抿,永不再見的兩個狗東西!

  沈慶淳慌了,心底直打鼓,“你不生氣我也不生氣。”

  刁明珠冷嗤,沒有堅(jiān)定不移的選擇刁姐,還妄想和她談條件,搞不懂那個狗東西有什么好的,有她美有她白有她腿長嗎?

  十幾分鐘后,盛景行用沒有受傷的手將被揍得奄奄一息的程世錦扔到刁明珠面前。

  冷聲,“明珠小姐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

  刁明珠用高跟鞋踢了踢程世錦青腫的俊臉,無所謂道,“又不會打死打殘?!?p>  盛景行深深看了她幾眼,倩影映在眼底,仿似下一秒就能將人吸進(jìn)去似的。

  滿身幽暗冷冽氣質(zhì),主宰一切的氣場,低頭冷冽道,“下次再找打手,就雇傭一些死侍,那些地痞流氓不夠砍的。”

  末了又語,“歲歡那丫頭不錯?!?p>  刁明珠心底一涼,不動聲色的看向輪椅上氣場兩米八的男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險(xiǎn),威脅加警告!

  待盛景行帶人離去,她才快步走到店鋪的電話前,按下一連串的數(shù)字,沒人接,一連幾次皆是如此。

  她捏著電話,心底一沉,又撥下另一串號碼,“喂,霖叔,是我,明珠,阿大他們?nèi)四???p>  “什么?被人砍了?!”

  電話那頭再說的什么,刁明珠已經(jīng)聽不到了。

  電話滑落,摔到地上,喂喂喂聲不斷。

  刁明珠直感覺手腳冰涼,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阿大他們是四眼井胡同里的一群地痞流氓,她做乞丐時就是與他們?yōu)槲?,來往親密,一直沒有斷過聯(lián)系。

  他們也算她的半個親人,如果沒有他們幫襯就沒有刁家的今天。

  ………

  刁明珠將程世錦送到醫(yī)院,打電話聯(lián)系到程家人后,就一路開車回明苑。

  明苑就是刁家。

  依然是復(fù)古的建筑,正方形不對稱,端莊典雅,外墻扁砌紅磚,花崗巖石勒腳,屋頂隨墻體走向分成不同朝向不同樣式的坡面,鋪設(shè)紅色平瓦。

  在二層采用西式設(shè)計(jì),分散的扁方形陽臺,如果比較悠閑的話,就可以到陽臺賞花吹風(fēng)。

  刁明珠將車子停在家門口,輸入密碼,快步穿過長院花廊,走到客廳。

  下人們見狀,紛紛伸頭看去,其中一個是刁明珠的大丫鬟,平常貼身伺候,此時正拿著剪刀修剪盆景,她輕笑,“大小姐,你怎么回來了?”

  刁明珠掃了眼眾人,冷聲,“該干嘛干嘛去,讓我在客廳見到你們,見一個賣一個!”

  下人們聞聲,忙帶著手上的工具離開。

  歲歡身為大丫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將剪刀放到盆景旁,來到桌前給刁明珠倒了杯水。

  刁明珠揉了揉手腕,看著端正倒水的歲歡,踏著高跟鞋走到她身后,單手抓住她的頭發(fā),狠狠往茶具上撞去。

  “本小姐早就說過,讓你老實(shí)點(diǎn)老實(shí)點(diǎn),你偏偏不聽!”

  歲歡忽然被撞的鼻青臉腫,大喊出聲,“啊啊啊?。。?!大小姐殺人了!救命救命??!”

  她不停掙扎,赤手準(zhǔn)備抓上刁明珠的手腕,刁明珠拿起一旁的叉子,扎進(jìn)她的手掌。

  “殺人?賣身契都到了刁家,你還想活著出去?!?p>  一語畢,高跟鞋狠踹歲歡的腰,直踹的后者倒吸冷氣,手上用力,再次將她的頭撞向桌子,直至鮮血直流。

  刁明珠臉不紅氣不喘,將人綁起來,對著暗處偷窺的下人們道,“把家里打掃干凈,若是被我爸媽發(fā)現(xiàn)一丁點(diǎn)不對,本小姐就將你們?nèi)抠u到窯子里!”

  刁明珠的話在刁家就是圣旨,比刁父刁母還管用。

  下人們親眼看著歲歡被拖走,地上留下一道血跡,又被塞到一輛黑色車子,刁明珠開著車子遠(yuǎn)去。

  刁明珠平常也會背著刁父刁母做些教訓(xùn)下人的事,可從來沒有這一次來的突然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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