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跪下叫我辰哥
張大虎賣力的表演引起了張清風(fēng)的注意。
“行了,別吵了,不過是一個血靈芝而已,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p> 張清風(fēng)清清嗓子繼續(xù)說道:
“既然剛才有言在先,大虎,你就去給薛辰道個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p> 張清風(fēng)這話里話外已經(jīng)是十分袒護張大虎了,可以說是給足了臺階,但是張大虎心里那叫一百個不愿意,放佛被喂了一只蒼蠅那樣難受。
可是剛才自己放出狂言,正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個時候不認(rèn)個慫,萬一老頭子生起氣來,繼續(xù)追問血靈芝的事情,自己豈不是要吃大虧。
只見張大虎極其不情愿的走到薛辰面前,聲音很小的說了聲:“對不起,是我錯了?!?p> 那聲音小的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
薛辰在血靈芝的事情上讓張大虎丟了大人,張大虎心里恨恨不平,早就又琢磨出一條毒計,準(zhǔn)備對付薛辰和張柔雪。
經(jīng)過送禮拜壽的環(huán)節(jié),壽宴正式開始。
就在壽宴之上,張大虎又開始借題發(fā)揮起來。
“諸位,在座的都是我張大虎的長輩和兄弟姐妹,今天趁著爺爺?shù)膲垩?,我向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p> 眾人本來正在觥籌交錯,都被張大虎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不知道他說的好消息究竟是什么。
“去年我們張家的金龍酒樓,全年盈利再上一個臺階,利潤達到了1100萬,這都是虧了爺爺?shù)挠⒚黝I(lǐng)導(dǎo),我們一起敬爺爺一杯。”
金龍酒樓本就是張家最為值錢的產(chǎn)業(yè),但是能達到一年1100萬的利潤是很多人沒想到的。
不過金龍酒樓在張家也并不是人人都有股份,所以這1100萬的利潤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分享的,比如張海波一家就沒有金龍酒樓的股份,自然也不能獲得一分錢的利潤分紅。
曹蘭把張大虎的話聽在耳朵里,卻是恨在心里,她一恨張海波無能,丟了金龍酒樓的股份,二恨三年前張柔雪被毀容,自己失去了在張家立足的最大底牌。
但是曹蘭最恨的還是薛辰,即便張海波沒本事,張柔雪被毀容,可都比不是薛辰這個廢物贅婿更讓曹蘭厭惡。
在曹蘭眼里,薛辰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但凡張柔雪能夠嫁給一個有點能力的人,也不會混的這么慘。
不過曹蘭心里有再多的不如意,臉上也絕對不能表現(xiàn)出來,她只想著怎么早點讓張柔雪和薛辰離婚,然后再給張柔雪找個豪門嫁出去。
聽了張大虎的話,眾人齊齊向張清風(fēng)敬酒。
這時卻聽到薛辰冷冷的笑了一聲。
“你這個廢物,你笑什么?”
張大虎直指薛辰罵道。
“我笑你無能啊,金龍酒樓,那是張家最有價值的產(chǎn)業(yè),你一年才賺了1100萬的利潤,一天都不到4萬塊,居然還好意思說出來,豈不是叫人發(fā)笑嗎?”
薛辰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細(xì)細(xì)的品了一口。
“你好大的口氣啊,我一天賺不了4萬,難不成你那個破餐館賺的了嗎?”
張大虎出招很準(zhǔn),他早就想剝奪張柔雪對柔雪餐館的控制權(quán),沒想到薛辰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主動挑釁,這倒是個難得的機會。
“4萬塊很多嗎?我覺得一天怎么也得賺個10萬塊才像話吧,你沒有能力,那是你無能,不要覺得別人也做不到。”
薛辰對張大虎依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今天可是爺爺?shù)膲垩?,你這個廢物少在這里口出狂言,你那個破餐館要是能一天賺10萬塊,我張大虎就把金龍酒樓交給你經(jīng)營。”
“我知道今天是爺爺?shù)膲垩?,所以我才看不慣你賺那么點錢也出來吹噓,不過我也不要你的金龍酒樓,我只要你跪在我面前,說辰哥我錯了,就可以了,應(yīng)該不難為你吧?!?p> 張大虎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覺得薛辰絕沒有贏的可能,于是答應(yīng)道:
“行,不過你要是賺不到10萬,你和張柔雪就滾出那個餐館,從此以后那個餐館就收回張家,跟你們再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p> 曹蘭一聽這話,立馬就急了。薛辰和張大虎打賭她管不著,可是就這么把柔雪餐館給搭進去,她可不同意,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薛辰純粹就是在吹牛,別說是柔雪餐館一個小破餐館了,就是金龍酒樓,在一年中生意最好的時候,一天想賺10萬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說這個賭不是必輸?shù)膯帷?p> “薛辰,你這個廢物,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
曹蘭罵完薛辰,又轉(zhuǎn)頭看看張大虎,說道:
“大虎,你別跟這個廢物一般見識,再說柔雪餐館又不是他的,他憑什么跟你打賭,他剛才說的可不算啊,二嬸給你透個底,我們那個小餐館,一天也就賺個兩三百塊,一年都賺不了十萬啊。”
“二嬸,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薛辰太沒眼色,爺爺壽宴這么正式的場合,是隨便開玩笑的嗎,剛才說的話絕對算數(shù),我要是輸了,我自然會給他薛辰下跪的,你不要再多說了?!?p> 曹蘭看在張大虎這里說不通,用胳膊捅了捅張海波,那意思是讓張海波向張清風(fēng)求情。
張海波雖然不情愿,可是一想到曹蘭的潑辣,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道:
“爸,薛辰只是張家贅婿,他哪能決定張家產(chǎn)業(yè)的歸屬去留,剛才的話,就當(dāng)他放了個屁吧?!?p> 張海波說的很委婉,頗有些討?zhàn)埖囊馑肌?p> 可是沒想到張清風(fēng)根本不賣他的面子。
“海波,這可不是干大事的人說的話啊,如果說出去的話隨隨便便就不算了,還怎么能服眾啊,我看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年輕人真要是有能力,我們張家雖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是給年輕人一個施展的舞臺還是綽綽有余的?!?p> 聽了老頭子的話,曹蘭面如死灰,心里恨透了薛辰,這個廢物女婿就這么三言兩語把自家唯一的餐館給敗了,還有張海波,在老頭子那里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此時,張柔雪看看薛辰,心里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