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前方領(lǐng)路,白歌跟在身后,隨意的看著四周。
環(huán)境挺不錯的呀!
白歌不免有些驚嘆,平日在那些電視中看到這些卻沒有那么震撼。
他因此還自己去過那些古代宮殿,不過已經(jīng)是年代久遠(yuǎn),自然沒有那番韻味。
而且里面全是和他一樣的游客,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感觸。
“可兒!”
一個驚嘆聲傳了過來。
一個宮女走了過來。
“你怎么在這,被侍衛(wèi)看到可是大罪呀!”
這里的聲音引來了一個侍衛(wèi),他舉著手中的武器便走了過來。
“爾等何人,在這有什么事?”
最先開口的那個宮女急忙解釋道,“我們只是恰好路過,就不做多耽擱了?!?p> 說完便拉著可兒要走。
白歌自然是不能答應(yīng)的,他一把拉住可兒,想把她拉過來。
“我的人,你還要詢問嗎?”
侍衛(wèi)這才看清白歌的臉,不禁呆在原地愣住了。
他作為在宮中巡邏的侍衛(wèi),自然太子殿下的臉?biāo)怯浀玫摹?p> “殿下!”
他放下武器,連忙跪倒行禮。
白歌不動聲色,淡淡的接道,“免禮,起來吧?!?p> 那個最先開口的宮女瞬間臉色一變。
“殿下?”
“不會是太子吧!”
看著白歌如此年輕的模樣,她的心里也確信了幾分。
不過可兒卻是苦了張臉,太子殿下總是在嚇?biāo)?,也不知道他會不會?dāng)真。
不過娘親說過,“你這次前去宮中當(dāng)那宮女,實屬無奈,我們已經(jīng)難以維持了,把你賣入宮里還能為你找條出路,實在不是我們狠心?!?p> 記得當(dāng)時她還因此流淚。
不過娘親又說了,“不過千萬不要去靠近皇家的人,他們對下人有些喜怒無常,難免自己會遭罪,所以慎記?!?p> “不要想著戲本中那些麻雀一躍變成鳳凰的事,那些只是戲本,當(dāng)不得真?!?p> “是,娘親?!?p> 她現(xiàn)在想起娘親的話不禁有些后怕。
她只想跟著紅春姐姐一起離開。
可是她身旁的紅春并不是這般想法。
她的父母可沒有和她講這些。
她自然是抱著些麻雀變鳳凰的想法。
“太子殿下這是要前往長春閣嗎?那就由我和可兒妹妹來帶路吧?!?p> 紅春使勁在白歌面前賣弄自己的身姿,希望能入他眼。
不過白歌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社會那么拜金女和老師的指導(dǎo),怎么可能輕易一個宮女就能入他眼。
他不免有些皺起了眉頭,隱約有些不樂。
不過又有些好笑。
這是想攀高枝,一飛沖天?
可是你想多了呀!
姐姐。
宮女,都必然是清秀之人。
不過白歌卻對她提不起一點興趣,因為他見多了。
前世他也是見過不少。
不過身邊這個可兒卻是識相,對他有著些許敬畏。
不過她抬頭片刻,白歌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好一個傾國傾城之色!
不過這可兒總是低著頭,不讓他人看清她的模樣。
以至于可以隱藏到如今。
不過應(yīng)該卻是隱藏不下去了。
因為她被喚來叫他,自然是被看了全貌。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應(yīng)該就不是宮女了。
而是某個大臣家里的侍女了。
至于是誰家。
那就要看哪位大臣手段更高明了。
白歌捏了捏下頷,臉上露出一些思索之色。
要不,我就幫他們代勞了。
太子府中有這么個尤物,每天見到也會高興不少。
至少可以沖淡些許背井離鄉(xiāng)之意。
白歌給自己的好色套上了一個理由,瞬間心里就沒有那么多負(fù)擔(dān)了。
至于宮女從不從,那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事了。
從與家人,她只能選一個。
她自然明白怎么選擇。
身為上位者,自然要有些上位者的決斷。
雖然前方有著一個妖精一直在誘惑他,他也沒有下嘴的意思。
沒有必要。
不過這會功夫,他們也是到了長春閣的門前。
兩旁的侍衛(wèi)看到白歌,紛紛行禮,“殿下!”
“免禮?!?p> 白歌覺得自己才重生這半日,就已經(jīng)清楚太子的流程了。
這不簡單的很嗎!
侍衛(wèi)看向他身旁兩個宮女,“這兩個?”
白歌指了指紅春,淡淡的接道,“她可以走了?!?p> “至于你,在這等我。”白歌隱約看到可兒暗松了口氣,不禁有些好笑。
小宮女,你已經(jīng)被我盯上了,還想走?
完了!
可兒聽后心中不禁咯噔一聲,臉上卻不敢露出一點哭喪之色,只得藏在心里。
不過白歌卻沒有再理會她,徑直走進(jìn)了長春閣中。
他要見見他那神秘父親了!
也就是當(dāng)今圣上!
白歌掃過四周,沒有看到那個他意料之中的身影。
似乎沒有在這里?
他雖然一切都忘了,不過以他的經(jīng)驗來說,那個有著無比威嚴(yán)的坐在上位的應(yīng)該就是他那父親,當(dāng)今圣上了。
不過他并沒有在這些人里看到那樣的存在。
與此同時,上座也空出了一個人。
應(yīng)該是他的那個父親了。
現(xiàn)在這情況是當(dāng)今圣上缺席了?
白歌不動聲色,靜靜的看著在座的所有人。
自然,在座的人看到他后也紛紛起身行禮。
“殿下!”
白歌揮了揮手,“免禮,諸位請起吧?!?p> “父皇呢?”
他淡淡的問道。
眾人也不會懷疑他是否原主,因為當(dāng)今圣上的確不在這,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到。
誰也沒有想到他早就不是原主,而是一屆穿越者,記憶全丟。
而當(dāng)今圣上不在這,只是他的推論。
“今傳來消息,圣上已隕,被殺于叛軍之中。”
“一仗大敗,不日叛軍即將攻入國都。”
“殿下,接下來就要您做決定了!”
白歌有些呆滯,我這才穿越過來當(dāng)半天太子,國家就要攻破了?!
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有人和我說一下嗎?
“按照叛軍的速度,估計明早就得攻入城中。”
“殿下,城破,無計百姓將流離失所,有何計?”
白歌有些牙疼,如果他有計策的話,那么這時候該完的就不是他的那圣上老子,而是他了。
或者勝仗。
況且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穿越過來!
白歌有些想跑路了。
這個時候,跑路確實是最佳的方法。
不過他該去哪里呢?
如果城破國亡,他一個前朝太子有誰收留呢?
天地之大,卻沒有白歌的容身之處。
他的心中不忍生出一些悲涼之意。
白歌不禁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都退下吧,待本宮思考片刻?!?p> 這種時候,也沒有人會反駁,自然是無比聽從。
“是,殿下?!?p> 即便他們是白歌的長輩。
“殿下,記得注意身體。”
一個比其他人都要年輕的男人勸誡道。
白歌自然不認(rèn)識,卻感覺身體有著一些反應(yīng)。
有些親近之意。
白歌松了口氣,淡淡的接道,“無礙,有勞煩心了?!?p> “不過幫吾把門口的那個宮女叫進(jìn)來?!?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