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誣陷
“我這么大點地方藏下這么大一個人可不容易,而且看這個架勢……王妃你可得好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招惹了誰的,我只是一個御醫(yī),萬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瘪T路年焦急的問。
“他啊,招惹的二皇子,而且他的名字和你一樣啊,他叫楊路年?!毕脑粕钆牧伺鸟T路年的肩膀后轉(zhuǎn)身走了。
只留下馮路年待在原地,馮路年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狠狠的揉了揉太陽穴,私藏二皇子想弄死的人,這可不是一個小罪名啊,萬一不恰當(dāng)自己可是會被二皇子針對的,到時候……想到嫻皇貴妃的恐怖之處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想著馮路年的目光就落在床上的人身上,走到床邊,床上的人楊路年還在昏迷著,馮路年嘆了口氣說:“同名也是緣分,算了,就當(dāng)是大哥哥幫你一把吧。”
夏云深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慕瓏庭回來,剛剛的事情慕瓏庭也挺說了,看夏云深滿身狼狽的回來說:“都處理妥當(dāng)了?”
“嗯,人救回來了,藏在馮御醫(yī)那兒,慕昀梁實在是太過分了,直接將人活活打死。”夏云深咬牙切齒道。
“稍安勿躁,現(xiàn)在他估計眼睛還盯著你這兒巴不得你出錯?!蹦江囃フf。
“是啊,他這么盯著,我得想點什么辦法給他弄走?!毕脑粕羁鄲赖溃疥懒阂恢辈蛔呔蜁恢备愎?,她哪里來這么功夫盯著。
“簡單。”,慕瓏庭說。
翌日清晨,軍營之中就出了點事,主帳那兒慕瓏庭臥床不起,而唯一能夠治病的夏云深說自己的解藥不見了,聽到消息的慕昀梁就覺得不對勁,這才想走立刻就有人找上門來。
“二皇子,王爺如今臥床不起,王妃請您去看看?!蹦L(fēng)站在門口,手中緊緊的握著寶劍,堵在門口不讓走。
慕昀梁沒好氣的說:“定南王病了你來找本皇子干什么,去找王妃去找御醫(yī)啊,本皇子又不會治病。”
“王爺指明說要二皇子過去看看,這才讓屬下特地來請的,說二皇子絕對不會不去的?!蹦L(fēng)說著自己都覺得不信,王爺也是說的出口。
慕昀梁氣急,這個慕瓏庭又想搞什么鬼,但是人都到面前了,這個時候再不去就不好了,跟著墨風(fēng)到了主帳,就看見里里外外忙慌慌的。
進(jìn)了主帳就看見慕瓏庭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緊皺著眉頭滿臉不舒服,看見慕昀梁來了說:“二皇子特地來看本王,受寵若驚?!?p> “王爺指明了讓本皇子過來,本皇子又怎么不能不給面子呢?”慕昀梁冷哼著說:“所以王爺叫本皇子過來是想要交代遺言了嗎?”
“二皇子這般說可是看不起我,只是王妃忽然說好像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想問問二皇子有沒有看見。”慕瓏庭說。
“笑話,本皇子那里怎么可能會有她的東西,那不就與竊賊一般了嗎?”慕昀梁不屑道。
“這就難說了?!毕脑粕钤捯魟偮?,墨風(fēng)就從外頭回來,手里頭揪著一人,又拿著一個小包裹。
慕昀梁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墨風(fēng)手里揪著的人是他帶過來的侍衛(wèi),墨風(fēng)將小包袱放在地上,打開之后里頭都是瓶瓶罐罐。
“按照王妃和王爺?shù)囊馑迹诙首幽莾核训昧诉@個包裹,還有這個鬼鬼祟祟的侍衛(wèi)?!蹦L(fēng)稟報道。
夏云深佯裝詫異的捂嘴說:“這些就是我?guī)н^來的藥,怎么會在二皇子那兒?”
“本皇子怎么知道,這些破銅爛鐵本皇子才不稀罕?!蹦疥懒赫f著眸子看向那侍衛(wèi),那侍衛(wèi)此時神志不清,嘴里不知道嘀咕著什么,一看就是被下藥了的。
“怎么會,二皇子不是對我的東西很感興趣嗎,之前那個藥瓶難道不是二皇子拿了去?對了,那個士兵怎么樣了?好歹也是王爺手下的兵,縱使這人犯了什么錯,也是要交由王爺處置的?!毕脑粕钫f。
慕昀梁說:“不知道,昨晚上連夜逃走了,不過一個小士兵罷了,都是一些說不上的事,沒別的事情本皇子先走了?!?p> 慕昀梁出了營帳后忍不住啐了一口,這兩個都是什么玩意兒,估摸著就是朝著他來的,都怪昨晚上那個士兵不爭氣。
慕昀梁剛要走就看見主帳旁邊的小帳篷還亮著燭光,問:“這個帳篷里頭住著的是誰?”
“來的太快二皇子還不知道吧,這是馮御醫(yī)的住處,皇上派來的?!币慌缘墓吠茸舆B忙解釋道。
慕昀梁蹙眉,抬腿走到帳篷外,輕咳兩聲說:“馮御醫(yī)?”
沒得到回應(yīng),慕昀梁直接撩開簾子走進(jìn)去,就看見馮路年抹著汗從屏風(fēng)后頭走出來,手里還拿著那些藥材。
“二皇子殿下?!瘪T路年驚呼道:“您怎么屈尊到了這兒了?”馮路年行禮后就在一邊坐下了,滿頭的大汗。
“本皇子來看看,你這屋子里頭怎么有股子血腥味?”慕昀梁動了動鼻子,疑惑的問道,目光在帳篷里頭掃著。
馮路年嘆了口氣股作為難說:“方才王妃讓我去看看那些士兵來著,有幾個需要處理傷勢的,我這身上啊沾上了不少?!?p> 馮路年緊接著又說:“皇上讓臣來協(xié)助王妃,說如今周圍戰(zhàn)事紛起,正是用人的時候,這一次絕對不能有任何損失,最近嫻皇貴妃好像身體不適來報了幾次?!?p> 母妃身體不適?他怎么不知道,難道是因為這件事需要找皇上處理了,的確之前的事情還沒完全解除,要是軍營毫無起色,到時候他也套不去干系。
“二皇子?您怎么不說話了,來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嗎?”馮路年出聲喚他,問道。
“沒事,你繼續(xù)。”慕昀梁說著抬腿走出去,這馮路年很明顯和夏云深有點關(guān)系,但是說的也的確沒錯,只是要讓他現(xiàn)在放棄已經(jīng)布好的局出去太可惜了。
馮路年走到屏風(fēng)后,將躺在地上的楊路年抱起來,重新放在床上,開始給人上藥。
慕昀梁離開軍營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晚上傳來的,但是夏云深也不敢放松,依舊是讓人盯著軍營中的動靜。
慕瓏庭似乎沒什么事了,整日就待在軍營中看書信和書籍,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夏云深也終于將初步的解藥調(diào)配出來了。
原本的士兵輸了幾天的液加每日都有喝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都恢復(fù)意識了,癥狀比較輕的夏云深就重新調(diào)配劑量分發(f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