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出發(fā)
“所以王爺還是嫌棄我累贅了?!毕脑粕铛久嫉溃骸拔铱梢圆唤o王爺添麻煩,但是這一次我想去,在這京城難道就安全了嗎?”
慕瓏庭沉默下來,確實在京城中有也扛不住嫻皇貴妃的暗害和慕昀梁的挑釁,只是這一路上遇到的不可預(yù)知因素太多了,要是有個萬一那可如何是好?
“王爺你可是忘記了,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我將你救下來的,如此足夠證明至少我有自保能力吧,你帶上我或許遇上棘手的事情我還能幫你?!毕脑粕钫J(rèn)真說。
“如此……也好?!蹦江囃ニ伎荚偃€是答應(yīng)下來,夏云深確實在某種地方有奇效,如此的話就需要多帶點人馬。
“那王爺先回去準(zhǔn)備吧,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身?”夏云深問道:“我留在醫(yī)館中照顧一下生意,這兩天江選有點忙不過來。”
“盡快吧,那段路程光是走就得走一天半,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你記得離那個池遠舟遠一些?!蹦江囃ミ€不忘交代道。
夏云深滿臉莫名其妙,慕瓏庭怎么怪怪的,這么介意池遠舟嗎?側(cè)頭就看見風(fēng)鈴在一旁憋笑,沒好氣的走上前,抬手捏住風(fēng)鈴的臉頰,沒好氣的說:“風(fēng)鈴,你笑什么?”
風(fēng)鈴落下夏云深的手,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王爺這般模樣,像極了吃醋的小孩,王妃你難道沒察覺嗎?”
“他?吃醋?怎么可能?!毕脑粕畹纱笾劬Σ豢芍眯诺溃骸斑@個世界上誰喜歡我我都可以理解,除去王爺,像王爺跟我肯定不同路?!?p> “為什么這么說?之前聽說過你和王爺只見的過往,但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你那么相信他,他也相信遷就你,你們兩人在我們眼里就是正經(jīng)的兩口子。”風(fēng)鈴說。
“總之就是不可能,你們別想這么多了?!毕脑粕钸B忙轉(zhuǎn)身,心里很亂,她一開始想著的就是幫助慕瓏庭然后讓他盡快查處自己爹娘的去處,自己攢點銀子和產(chǎn)業(yè)方面以后拿到休書不至于斷了經(jīng)濟來源罷了。
江選看見夏云深心事重重的回來,好奇問:“王妃,你這是怎么了?池公子和王爺方才走,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沒事,不必管我?!毕脑粕铍S意答道,又覺得不對勁,問:“江選,你看我和王爺是怎么看的?”
“這……還能怎么看,自然是夫婦一般,王爺還親自來守著王妃,兩人恩愛有加,難道王妃和王爺不和睦了?”江選難得八卦道。
夏云深不知道說什么,匆匆擺手不太想繼續(xù)這個話題,難道她和慕瓏庭當(dāng)真是越界了嗎?
“其實沒必要想這么多不是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相處方式,譬如我王妃就是上下的關(guān)系,你和王爺自然是不由我們來說的,自己相處的舒服不就好了。”江選自顧自的說。
夏云深一下午整個人都是懵然的,回了王府才覺得好些,吃了東西就準(zhǔn)備睡下了,慕瓏庭準(zhǔn)備的東西已經(jīng)拆人送過來了,夏云深這一次打算將兩人都帶去,她如今耳朵聽不清,多一個人也方便些。
“王妃,你怎么還不睡?”翠芝的聲音從床頭傳來,夏云深坐起身,翠芝聽見聲音也從地上爬起來,點燃了燭燈,在床邊坐下。
夏云深嘆了口氣說:“可能是想的比較多吧,翠芝你怎么還不睡,我記得之前你也是每天睡的可早。”
“奴婢在想小桃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在宮中好不好,為什么她會選擇相信那個男人,而不是自己伺候多年的主子呢?”翠芝不解道。
夏云深伸手輕輕撫摸著翠芝的頭,輕聲道:“她興許也有自己旁的想法吧,況且她也只是在兩人之中猶豫,最后不是還選擇了夏貴妃嗎?”
“嗯,要是奴婢的話,肯定眼睛里容不得一丁點沙子,誰要是敢動王妃,那就是跟奴婢過不去!奴婢一定會保護王妃的?!贝渲ミ∪^信誓旦旦道。
“好,知道了,快些睡吧,明早還得趕路呢?!毕脑粕钚Φ?,小桃的事情大家都選擇了緘口不提,其實心里都清楚。
一夜無眠,翌日清晨夏云深很幸運的染上了風(fēng)寒,慕瓏庭在車上等待著,今兒個怎么光是準(zhǔn)備就畫了這么多時間?再晚一點怕是不能在預(yù)計的時間到達客棧了。
“王爺我來了。”馬車外響起夏云深的聲音,聲音悶悶的,似乎有什么堵著鼻子,隨后慕瓏庭就看見夏云深裹著毯子爬上馬車。
“你這是怎么了?”慕瓏庭讓開了位置疑惑道:“這才多久不見你就病了?”
“昨晚上睡的晚忘了蓋被子,王爺不必顧及我,我睡半天就好了?!毕脑粕钅X子暈乎乎的,翠芝從外頭遞進來一個靠枕,夏云深就這么靠在車壁上,整個人病怏怏的。
馬車驅(qū)動,夏云深的頭靠在車壁上算不得舒服,時間長了就有些酸澀,調(diào)整了許多位置都不見好。
聽得一聲細(xì)微的嘆息聲,隨后就見慕瓏庭放下手中的書籍,伸手?jǐn)堖^夏云深的身子,將她掉了個兒,靠在自己的腿上。
夏云深驚的連忙就要起身,被慕瓏庭給摁了回去,慕瓏庭說:“這天底下能享受這般待遇的,也就你這兒獨一份,今日見你身子不舒服,就這么靠著吧,女兒的身體總比不得行軍打仗的男人,嬌貴些?!?p> 夏云深也確實是頭暈,說:“王爺對我的轉(zhuǎn)變倒是挺大的?!惫硎股癫钫f了這么一句話,說完夏云深就后悔了,這都是什么前言不搭后語的話,讓人誤會。
慕瓏庭微微一怔,皺著眉頭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這件事,夏云深剛要說什么,就聽見他說:“我曾經(jīng)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你和我相處也如此之久,雖然說不上知己,但也是過命之交,本王還從未如此對過一個人?!?p> “不管以什么方式,習(xí)慣就好?!蹦江囃フf著自己都有些別扭:“你無需有心理負(fù)擔(dān),我不過依靠自己的想法行事罷了?!?p> 夏云深只點著頭,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慕瓏庭的話,興許當(dāng)真是自己想的多了。
風(fēng)鈴和翠芝坐在后頭的馬車?yán)铮L(fēng)鈴問:“翠芝,關(guān)于小桃的事情你當(dāng)真不怪王妃?王妃可是利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