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水淹沒,在最深的湖底。
睜開眼,面前是熟悉的車頂蓋,這是你的工作用車,在你成為組長之后被分配給你。
劇痛侵襲!瞬間覆蓋全身!
你痛苦的吼出聲!
突然想起那次緝毒行動,已經(jīng)拷上車的毒販拼死反抗,你獨自在這后車座與其搏斗,混亂中扣動扳機,他的臉在你面前炸開,流彈在車廂內(nèi)反彈,最后倒霉催的也擊中了你。
你在icu里休克了兩次!那份痛苦現(xiàn)在還時常出現(xiàn)在噩夢中。
子彈擊中了后背,穿過左肩胛骨,停留在了胸腔里。
醫(yī)生說子彈離大動脈只有五毫米。
你的視線開始模糊,不知道是疼出了眼淚,還是意識的流逝。車門被打開了,一張臉猛地湊過來。
“組長!”
一雙有力的手將你扶起。
“你說話!”
涼風打在臉上,你一激靈,突然感覺好一些了。
“我...沒事”
“你沒事就好!”說著就一把抱了上來,強壯的像老虎一樣的副組,一雙肌肉分明的胳臂差點將剛緩過氣的你給勒暈過去。
“我以為你死了,我...我做了一個夢,好長的夢??!”陶冶自言自語著
‘夢?’
一種酥麻冰冷的感覺攀上你的后背,掩埋了痛楚。
“夢到....我跳樓了?”
肩膀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你的副組長,28歲彪悍青年,此刻正瞪大著雙眼,表情如同幼稚兒童。
“我背著....犯人,爆炸了!”你將那碎片一般的記憶告知。
“對!”陶冶用力點頭。
你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撥通了第一聯(lián)系人。
‘這個時間,局長因該是在辦公室里加班’你握著手機,終于有時間呼吸
“魏闡揚,局長,我是趙啟.....”
“怎么了?”局長的情緒非常正常。
“我的腳底粘著什么?”
那邊是足有十秒的沉默。
“硬質(zhì)書簽,被口香糖粘著”
你深吸一口氣,換上對講機。
“所有人注意!搜查這個車牌號!”
......
......
睜開眼,熟悉的被子,熟悉的窗。
天已大亮。
楊子烈全身酸痛。
看了眼鬧鐘,十二點整,已經(jīng)中午了。
起床從冰箱里取出昨夜準備的三明治,再給自己熱一杯牛奶。
愜意的晨間時光。
‘什么時候起床,什么時候就是早晨’楊子烈哼著曲咬著三明治
門鈴響了‘這么早.....’
楊子烈走過去,余光掃過座機電話,似乎少了些什么,那個紅色的LED不該總是亮著的嗎?
貓眼那邊是警察,衣著整齊,腰背挺拔,楊子烈疑惑了一下立刻打開門。
“早..中午好,警察同志”
“有兩位先生找您”年輕的警察讓開位置,兩位身材高大衣著平凡的男子一前一后的立在樓道里,他們望著你,嘴角硬的像石頭。
“我先走了”警察認真的朝著那二人敬了個禮,大步的走下了樓梯。
“欸?”楊子烈想要探頭追過去詢問,但被金色的警徽擋了回來。
“我們是國家重要人才保護部,簡稱,重保部”
“現(xiàn)在開始,我們負責您的安全,您有二十分鐘的準備時間,車馬上就來”
“等一下!”楊子烈擺手制止,在各國游離的經(jīng)驗涌上心頭,此刻能想起的盡是些糟糕的回憶。
“電話號碼,給我一個電話號碼可以證明你們的身份”
你后退一步,慶幸老式公寓每戶都有一扇額外的柵欄鐵門。
那那兩人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您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對方的禮貌非常自然,似乎確實發(fā)自真心
“發(fā)生了什么,請說”楊子烈努力保持禮貌和鎮(zhèn)定
“請打開電視,保持冷靜,我們就在門口保護您”
‘這又是什么意思?’
楊子烈沒有再問,而是遠遠的用腳關(guān)上了門,扭頭快步?jīng)_向自己的手機卻發(fā)現(xiàn)沒有信號,網(wǎng)絡(luò)也斷了,座機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楊子烈瞬間頭皮發(fā)麻,將腦袋埋進了肩膀里,她在逼迫自己思考,然而毫無作用。
楊子烈猛的抬起頭,望向自己才買了一個月的超大電視。
電視里,一位科學家模樣的老者坐在主播對面
一排鮮明的紅字始終停在那二人之間。
“全國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