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施主,你們綁回來的這個人是誰?。俊毙矢惺艿搅送蹴g嗔和吳凡的氣息,便出了萬花店,迎了上去。他剛出萬花店,就看見被王韌嗔扛在肩上的管齊州。“這是……?”
“哦,這位是洪州總管,豫章城城主,管齊州。”吳凡替管齊州回答道,“王大哥把他請來是為了搞清楚洪州的洪州的狀況的?!?p> “嗯,對對對。”王韌嗔點點頭,表示贊同,“來,管城主,說說吧,把你知道的有關(guān)洪州魔族的一切都告訴我。”
管齊州張了張嘴,結(jié)果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哦,忘了解開你的禁言咒了?!蓖蹴g嗔打了一個響指,將設(shè)置在管齊州身上的禁言咒給解開了。
“我說這位王韌嗔前輩,你不能仗著修為高就為所欲為吧,你這要問的可都是機密,我一個偏僻之地的小官不敢說啊?!惫荦R州欲哭無淚,“我這就一個混日子吃官餉的,我還想著干滿五年離開這貧瘠之地呢,你這是讓我犯原則性錯誤啊?!?p> “哎呀呀,你怎么這么麻煩,不都說了出了事情我尋心學(xué)府待著,你怕啥呢?”王韌嗔有點不難煩,一掌拍在管齊州的肩上。管齊州的臉上露出來痛苦的表情。
“王大哥?!眳欠部粗蹴g嗔的問話方式,不由得扶額嘆息。這位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練到金丹期的,比他這個只有三年記憶的人還不懂人情世故,說的好聽點是一顆赤子心無邪,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怪不得王芊雪時常在吳凡面前打趣他這個憨憨狀態(tài)的哥哥?!肮艹侵魇窃蹅冋堖^來合作的,不是咱們的犯人啊?!?p> 管齊州聽見吳凡給他說的,忙忙點點頭,他也算看出來了,這個金丹期的王韌嗔就是一個直來直去的家伙,連個臺階都不給他下,要不是打不過他……管齊州在心靈暗暗地罵了一句“煞筆”。
“哦”王韌嗔也知道自己的缺陷,繞繞頭,抱歉的看著管齊州?!澳菂欠?,你來招待管城主吧?!?p> 吳凡點點頭,“管城主,你剛才也點頭了,咱們是可以合作的,這樣,我們這里從李彪的身上套出來了一些情報,我覺得咱們可以交換一下?!?p> “這……”管齊州想了想,有點猶豫。
“我也知道,管城主是想要干滿提官的,可你要是把洪州之地的魔修徹底解決掉,這可是大功一件啊,難道管城主對這也沒什么興趣嗎?”吳凡對管齊州循循善誘道“而且你也請放心,這位是玄奘大師,殷開山你認(rèn)識嗎?玄奘可是殷開山的外甥,而且他還是金山寺法明長老的親傳弟子,怎么樣,閣下可有興趣嗎?這基本上是穩(wěn)賺不賠的啊。”
玄奘本來想說殷宰相是他外公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證實,但吳凡用眼神制止了他,玄奘有些無奈,只能默認(rèn)了,同時,他也沒放松用佛門的秘法來給管齊州刷親近感。
管齊州終于被說動了,“如果有殷宰相,尋心學(xué)府和佛門加入的話,這件事應(yīng)該是可以解決的吧。只是你們怎么能證明你們能代表的了這些勢力的呢?”
王韌嗔直接掏出了一塊玉牌,“這個夠了吧?!?p> 管齊州當(dāng)然認(rèn)得這塊玉牌了,這可是代表著尋心學(xué)府執(zhí)事的牌子,再結(jié)合王韌嗔金丹境的實力,他便下意識的認(rèn)同了那三人剛剛說的話?!斑€請王執(zhí)事給周圍設(shè)下一個防竊聽的陣法,以防被閑雜人等竊聽了機密去,畢竟,這可與整個南方的安全息息相關(guān)的啊?!?p> 王韌嗔見管齊州同意了,倒也爽快,直接施展防竊聽術(shù)將四人籠罩,“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哎!”管齊州嘆了一口氣,“想必你們知道了這洪州印了一個魔頭吧?!?p> “知道,紅殺么?!眳欠不氐?,“只是不知道具體的封印之地與那魔頭的實力?!?p> 管齊州苦笑“封印之地我也不知,但那紅殺的實力,按照洪州卷宗上記載,應(yīng)該是個太魔族金仙?!?p> “魔族金仙?!”
吳凡三人直接驚訝到了,金仙境界啊,這等人物,別說洪州了,整個大唐有這實力的人,明面上記載的也不超過百位數(shù)。
“對,就是金仙?!惫荦R州笑的越來越難看,“你們先別插嘴,等我把有關(guān)紅殺魔頭的所有信息都說完,你們在考慮要不要再解決這件事了。你們應(yīng)該知道天人之分吧”
“知道?!眳欠颤c點頭,西漢末年,魔族對整個三界發(fā)動了一場大陰謀,這件事件在學(xué)府都被化為絕密,平常人所知道的就是這次事件的后果--妖王孫悟空入魔,大鬧天宮之后被封印,妖族被冠上與魔族勾結(jié)的罵名,天庭與凡間的多數(shù)通道被毀,凡間的靈氣流逝迅速,逐漸變得貧瘠,魔族乘機在凡間肆虐,造成了凡間幾百年的動蕩不安。如今,除過大唐,天竺是人類修士所聚集之處,東勝神洲為妖族所占領(lǐng),內(nèi)北海由靈族鎮(zhèn)守以外,其余的土地基本上被魔族所侵占。
“天人之分,我人族也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才保住了南贍部洲,而那紅殺正是那次事件中,因為閉關(guān)而躲過了我人族大能的清算。他閉關(guān)結(jié)束后,正趕上南北朝時期中原大亂,無暇顧及南方,紅殺磨頭本來想吞掉上百萬的人來提升功力,最后卻被武家的關(guān)元道前輩用姓名封印在了此地。那個封印可是耗盡了整個洪州的靈氣,哪怕到了現(xiàn)在也沒修整過來。前朝好不容易統(tǒng)一了這個中原,正打算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隋煬帝又昏暈無能,惹得天下皆反。今我唐朝建立,百廢待興,還沒能騰出手來徹底解決此事。而李彪,應(yīng)該是反隋時,封印松動,被紅殺所蠱惑的修士,我上一任的實力和我差不多,我兩都對付不了李彪,上司又騰不出手來,只能先放任這魔頭了,好在我洪州還有些防御措施,倒也沒讓那魔頭胡作非為,今日這賊人伏誅,倒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大事?!?p> “那你知道劉洪嗎?”玄奘問管齊州道。
“你說的可是江州總管劉洪嗎?”管齊州說道,“當(dāng)然認(rèn)識了,去年我還和他在江南西道鎮(zhèn)守府里見過。他怎么了?”
“他是李彪的師弟,也是個魔修?!眳欠簿従彽?,管齊州直接震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管齊州辯到,“我們這些地區(qū)總管都是中央直接任命的,一個魔修,所展現(xiàn)的威壓都與我們不一樣,怎么可能瞞了我們這么多年。我可是見過劉洪的氣息的,確確實實是個儒生。”
“這是真的?!本筒话l(fā)言的玄奘法師開口,“劉洪他殺了我父親,霸占了我母親與我父親的官位。而吳凡剛所說的,是我用苦?;仡^從李彪嘴里得知的?!?p>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江州,不整個江南西道都完了啊,他一定是在想方設(shè)法的去解開紅殺的封印,這對我大唐來說又是一場浩劫啊,不行,我要趕緊去鎮(zhèn)守哪里稟報此事?!惫荦R州直接加上飛劍,向洪州府衙飛去。
“桀桀,我說,你們現(xiàn)在想走,有些遲了吧。我可不能讓你壞了我的計劃。”滔天的魔氣突然爆發(fā),王韌嗔撤后一步護住了萬花店,管齊州直接強行祭出了洪州的山河印,觸發(fā)了豫章城內(nèi)的防御措施。警報聲滿城的響,一層保護罩從地底升起,最大范圍的保護了百姓。
“劉……劉……洪?!”管齊州叫到,“不可能,上次見你你還是結(jié)丹后期,現(xiàn)在,怎么可能是元嬰境界?”管齊州同時激發(fā)出來山河印的固有結(jié)界,將他和吳凡三人還有萬花店包裹起來。
玄奘心頭怒火大漲,吳凡也掏出了輪回判,在這片魔氣肆虐下,吳凡也只能勉強站著。萬花店的所有人多直接被魔氣嚇暈了過去。如果不是王韌嗔與管齊州的保護,恐怕萬花店里再無一人存活。
“他應(yīng)該是用了某種秘術(shù)強行提升到了這個境界。”王韌嗔看著結(jié)界外面的劉洪,給其他人說道,“如果他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元嬰境界的話,剛才更本不會給管齊州放結(jié)界的機會?!?p>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被控在這里了。”吳凡苦惱著,“前幾天剛和金丹期的李彪打了一架,沒想到今天又要對上元嬰境的劉洪,媽的,我才筑基期好吧?!?p> “沒辦法了,我們只能先守著看,出去又不是那家伙的對手。”王韌嗔也苦惱到,“我以前遇見過最高境界的敵人就是金丹后期的了,這個元嬰我束手無策啊。管城主,你這山河印還能支撐多久”,王韌嗔傳音到。
“支撐不了多久,我今天本來休假,真正的山河印還在洪州府衙里面,現(xiàn)在我只能發(fā)揮它十分之一的能力,估計是能支撐小半天?!?p> “這一下,可真的是絕境了啊?!眳欠矅@氣,眼神中卻沒有一丁點的畏懼。
玄奘緊握拳頭,仇人就在眼前,可他又打不過,無妄之火正在熊熊的燃燒著。
結(jié)界外,劉洪戲虐的看著里面的人,他體會到了強大的力量的好處。此時,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望向那個長的和陳光蕊差不多的玄奘,放肆的獰笑著,他正在調(diào)動他這元嬰修士的靈力,好給這結(jié)界以致命的一擊。
“真的是不錯的血食啊,如果我吃了,最起碼也能到達金仙了吧?!必澙返啬铑^在劉洪腦中浮現(xiàn)。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桀桀,等我吞了這和尚,估計魔主也不是我的對手?!毕氲竭@里,眼淚不爭氣的從劉洪的嘴角流出,讓結(jié)界里面的人看了犯惡心。
凡塵之名
大家給點力,支持一下這本書吧,拜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