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到了棋盤中央,兩人抬頭看著巨石,足有兩三層樓那么高,巨石上刻著幾個紅色的大字!
“何以為局?”紅字旁邊還刻有一條紅線。風澗月皺眉,還是一道填空題,“玩我呢?辛辛苦苦跑過來,你就讓我解個題!”
風澗澈摸了一下石頭,抬頭看著它,巨石忽的晃動,風澗澈急忙后退了幾步,巨石逐漸浮起,懸在空中。風澗月一愣,不會還帶點擊觸發(fā)機關(guān)什么的吧!
巨石懸空,周圍紅光淡去,又是一副暗淡場景,風澗月再放出蠱螢,照亮周圍。
這不亮不怎么,一亮起來,可把孩子嚇壞了。之前出現(xiàn)過得那些棋子,像有絲分裂一樣,分化出大量棋子,有小孩,有人販子,有風澗月,還有澈哥,還不止一個,可怕的是,這些人現(xiàn)在都不是幻象,都有實體。
這些人出來后,便直接沖向棋盤中央,沒有意識,卻直接開始攻擊兩人。
急忙召出佩劍,兩人投入戰(zhàn)斗,可是不能使用靈力術(shù)法,只能肉搏,說是肉搏,不如說是躲避。棋局里還有很多風澗月和澈哥,這可不是肉搏可以打得過的。
看了一眼巨石上的字,風澗月喘了一口氣“何以為局?”
看樣子是要解開這個題,才能安全?!鞍⒊?,你擋住他們,我去解題,記住別硬碰硬?!?p> 風澗澈一邊打人,一邊應聲“好!”
風澗月走到巨石旁,風澗澈則是護在她的身后,不讓任何人靠近。
“何以為局,何以為局,給點提示啊喂!”風澗月急得直打轉(zhuǎn),看到剛才他們下來的那條隧道,恍然一悟。
“剛才石壁上的那句話,阿澈,你還記得嗎?”
“縱橫棋局,天下為盤,萬物為棋,共生為局,局人境苦,妖魔從生,血濺千里,萬骨將枯,以生祭死,天翻地覆?!?p> 風澗月握著雙手,不斷來回踱步,“何以為局?共生為局對不對?”
巨石沒有反應,風澗月?lián)现^,頭發(fā)都抓掉了一大把“天下為盤萬物為棋。天下萬物從哪兒來?盤古開天辟地,女媧造人補天對不對?”
巨石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應,風澗澈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風澗月只得放出更多蠱螢協(xié)助他,好在操縱蠱螢不需要靈力,把能召來的蠱螢全部召來了!
“阿澈,修真界的開辟者是誰,或者說,天下第一個修士是誰?”風澗月覺得,總要知道世界從哪兒來的吧!
“修真界自上古時期就存在,沒有開辟者,第一個修士不知道!”
風澗月嘆氣,罷了,問他第一個修士不就等于問他第一個進化成人的猿猴是誰嗎?
啃著手指,陷入困局,風澗月恨不得把手指都咬斷了!
“局人境苦,局人是誰,是棋子嗎?”一個澈哥朝風澗月?lián)溥^來,風澗月眼疾手快地躲開了,看到澈哥,風澗月一個激靈,局人境苦,全書最苦的不就是風澗澈嗎?
妖魔從生,應該就是說阿澈后來黑化,血濺千里,萬骨將枯就是后來澈哥大殺四方的事兒,以死祭生,就是以活人的些祭奠死去的云卿韻。攪得天翻地覆。這一整句話就是在概括風澗澈的一生??!那到底何以為局?
風澗澈的一生是作者給的啊!天下萬物也是作者用一個鍵盤創(chuàng)造的,莫非作者就是那個掌局之人?
風澗月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試探地說“何以為局?且聽風吟!”
那條紅線瞬間幻化成“且聽風吟”四個大紅字,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遁進了棋盤里。
“我去,還真是我啊!”風澗月不由得一陣腹誹,這些收不是她的手筆,系統(tǒng)倒是會給她自動補齊bug,增加副本都要著名作者,還真是尊重版權(quán)呢!巨石上出現(xiàn)了紅色裂痕并伴隨著咔嚓聲。
“不好,石頭要炸!”風澗月下意識把風澗澈一起拉開。
一聲巨響,風澗澈把風澗月按在地上,護在身下。只見碎屑不斷飛過來,打在風澗澈身上。
“你不要命了!”風澗月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風澗澈,一聲怒吼。
風澗澈閉上眼,任由那些斷石胡亂地拍打在他身上。始終一動不動,將阿姐護好,猶如一只護食的狗。
“總算也為阿姐做了點什么了!”風澗澈微微笑了笑,嘴角有血溢出。
一直以來,風澗月為風澗澈做的太多太多了但阿姐從來不說,甚至自己受了傷也要反過來安慰他。風澗澈心里一直有愧,始終覺得他虧欠阿姐太多,還不清了,卻又卑劣的不敢跟阿姐說用一輩子來償還。
看風澗澈受傷,風澗月輕輕拍著他,“你受傷了,沒事吧?還好嗎?”你可千萬別死??!你死了,姐這幾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沒事!”風澗澈搖著頭,這點事比起阿姐為他承受的,根本不算什么。
等巨石落完了,風澗澈還是舍不得起身,突然覺得就這樣挺好的,歲月靜好。
風澗月輕輕拍了拍阿澈,“快起來!”
風澗澈這才不舍的爬起來,拉了阿姐一把。
風澗月立即查看阿澈身上的傷勢,繞著阿澈看了一圈。
“我沒事的,阿姐別擔心!”風澗澈笑到。
風澗月陰沉著臉,一拳打在阿澈胸口上“都吐血了還說沒事!”
風澗澈咳了咳,風澗月又趕緊問到“怎么了,是不是打重了!”
“沒有!”
“主角好感度+300”
風澗月一怔,都受傷了還加我好感度,還加那么多,風澗澈不會是有被虐傾向吧!好像又get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點。
她不知道此刻風澗澈的心里有多高興。他終于也保護了阿姐一次。
巨石炸開,一個鐵方塊浮在空中。風澗月走近,這是一個有方帕大小的棋盤,玄黑的面上縱橫交錯著紅色的線,風澗澈看著,“這就是縱橫棋局了!”
風澗月點頭,拿下縱橫棋局。她是掌局之人,書里人的生死不過在她一念之間,而風澗澈就是局中最大最重要的一枚棋子。是她掌控著他的人生。從前風澗澈是紙片人,風澗月可以不在乎,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利用他去騙讀者的眼淚。
可現(xiàn)在呢!風澗澈不是紙片人,他真真實實活在她身邊,他不再是風澗月腦海里一段抽象的記憶。
風澗月把縱橫棋局遞給風澗澈。
風澗澈滿臉疑惑“給我做什么?”
“你的人生,應當由你自己掌控?!憋L澗月臉上掛著一絲沉重,阿澈的人生,或許,早就不在她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了??v是拿了縱橫棋局,也不簡單能控制阿澈,更何況,這不是她想做的事情,她只要虐改甜,其余的,就由阿澈自己抉擇吧!也許阿澈也有他自己想走的路呢!她又何必用一個劇本框架困住他。
風澗澈沒有聽懂她這話的意思,風澗月又說到“你把這個棋局收好,不要給任何人,或許關(guān)鍵時刻,它能幫到你?!?p> 畢竟這是操控你人生的棋!
“任何人?連阿姐也不能給嗎?”風澗澈問到。
“對,任何人都不能給,特別是我!”風澗月點頭。
風澗澈接過縱橫棋局,周圍魔氣盡數(shù)涌入其間,腳下廣場一樣的棋盤開始震動。
“這里要塌了,快走!”風澗月迅速反應過來。兩人召出佩劍,御劍而出,沒了魔氣吞噬靈力,二人很快就出來了。
洞外地動山搖,風澗月帶著眾人御劍離開。剛離開,整個盤云山便向下塌陷,整座山都矮了一截。
縱橫棋局被風澗澈收了起來,在掌心留下一縱一橫的紅線。
風澗澈受了傷,便沒有直接回聽蕭山,而是先回鎮(zhèn)上治療。
客棧里,風澗澈脫了上衣,風澗月再替他上藥。
“只是擦破點皮,無礙的!”風澗澈回頭看了看一門心思認真涂藥的阿姐,心中歡喜!
“擦破皮會吐血嗎?恐怕是受了內(nèi)傷吧!別說話,乖乖上藥?!憋L澗月膽戰(zhàn)心驚,這可是為她受的傷??!她要是不照顧好,將來阿澈黑化后記仇怎么辦?小命休矣!
云卿韻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風澗月看了看云卿韻,又看了看風澗澈,上藥這種親密無間的事,還是讓女主來吧!
“卿韻,你來給阿澈上藥吧!為師出去看看!”說著,就把手里的藥膏遞給了云卿韻。
風澗澈眼光稍稍暗了下去,可風澗月沒看見。
“是,師尊!”云卿韻接過藥膏,風澗月便出了房間。
容錦一直站在房門口,沒有進去,一見風澗月出來,便笑著打招呼“早?。熥?!”
風澗月扶額,有完沒完了?可不能讓她進去打擾男女主的獨處。
“跟我過來!”風澗月表面上沒有表情下了樓,容錦聞聲跟了上去。
“師尊找錦兒何事??!”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為什么要帶卿韻來盤云山?!?p> 容錦愣了片刻,而后自嘲地笑到“為什么??!徒兒不是警告過師尊,要看好你的小徒弟嗎?怪我嘍!”
風澗月恨得咬牙切齒,偏偏還得維持人設,不能爆發(fā)。
“適可而止吧!容錦!”
容錦笑容凝固,“適可而止?還是算了吧!朝朝暮暮的人還沒拆散呢!”
白蓮花怎么那么執(zhí)著于拆人cp,毀人姻緣呢!“好說歹說你不聽,非要自己找死,你要是再敢傷害卿韻……”
“師尊就算與整個聽蕭山為敵,也要弄死我對嗎?”容錦挑眉,同樣的狠話她可不想聽第二遍!
“既然知道,那就收斂些!”說著,風澗月轉(zhuǎn)身離開。跟白蓮打交道可太累了。
看著風澗月的身影,容錦的眼神又狠厲了幾分?!皫熥鹣胍o的人,可要護好了,千萬別落我手里。”
風澗月轉(zhuǎn)身又去了一趟盤云山,查看有沒有跟黑衣人有關(guān)的線索。上次去盤云山趕著救人,都忘了這回事了!
經(jīng)過上次天塌地陷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風澗月拾起地上的樹枝,時間久了,樹枝上沒有殘留的靈力。
通常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不是終極大boss,就是來給主角送裝備的。
但她風澗月才是終極大boss啊!怎么是有人要搶戲嗎?那風澗月還真是求之不得呢!
風澗月撇撇嘴,丟掉手里的樹枝,這一趟是沒什么收獲了。
再一轉(zhuǎn)身,風澗月就看見了一個黑衣人負手站在樹枝上。黑衣人仿佛也是剛剛看到風澗月一般,有些錯愕。
看衣著和外貌跟風澗澈描述的黑衣人一模一樣,一看到他,風澗月就百分百確定他不是終究大boss。你見過大反派做完壞事不跑,還站在原地等你來查的嗎?再補一句,這丫的估計智商為負值。
黑衣人錯愕了片刻,才想起來轉(zhuǎn)身就跑,風澗月趕緊追了上去。
于是黑衣人使出反派必備技能之飛速跑路,再加上他的獨門絕技好多樹葉之一葉障目(就是刮一陣風,卷起樹葉子),成功逃脫了!
風澗月安慰自己,像她這種不留坑不爛尾的作者,是不會允許這種神秘人物只出現(xiàn)一次的就潛水的,他一定還會再出現(xiàn)的。
垂頭喪氣回到鎮(zhèn)上,風澗月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這時云卿韻剛好進來。
“卿韻,阿澈呢?他去哪兒了?”
云卿韻收走桌子上殘留的藥碗“師兄出去了!”
風澗月?lián)项^“出去了,受了傷還亂跑?!?p> 也就一小會兒沒看著他而已,人就跑出去了,“你怎么不攔著他!”
“攔他做什么,萬一師妹真的有急事要跟師兄說呢?而且出去走走有利于恢復!”
風澗月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是跟容錦一起出去的?”
云卿韻點頭,“師妹說她有事情要跟他說,就出去了!”
好家伙,這就被人拐了,云卿韻你也是心大,看著白蓮花帶走你男朋友。
風澗月沒說話,轉(zhuǎn)身就去尋人了。
風澗澈和容錦并排走在街上,俊男靚女,看著就賞心悅目。風澗澈看了一眼容錦“已經(jīng)走很久了,容師妹有話直說吧!”
風澗澈對容錦的印象還一直停留在她是風澗月不喜歡的人,所以對容錦并沒有表現(xiàn)出熱氣。
容錦扣著手指,,低頭,垂眸,做出一副嬌氣狀,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到“師兄,你喜歡師姐嗎?”
風澗澈點頭不語。
“我說的是,想要共度余生的那種喜歡!”
風澗澈搖頭,“不喜歡?!?p> 容錦頓了頓,又繼續(xù)問到“那師兄喜歡師尊嗎?”
風澗澈腳步一停,背對著容錦,容錦也停下了腳步,臉上忽的有些陰沉,他猶豫了!依舊柔聲“看樣子是喜歡了?!?p> “她是我阿姐,我敬她重她!”
容錦冷笑一聲“你母親時統(tǒng)六年離開盛淮城,而你是時統(tǒng)四年在地金城出生,你和師尊可不是血親,師尊她,知道嗎?”
風澗澈一頓,回頭看著容錦,只見容錦笑得溫婉可人,“你查我?”
容錦大方點頭承認“當年師尊是有多信任你,才會連查都不查一下,就把你帶回家啊!南,浠,澈!”
風澗澈這才有些慌亂,將手藏在身后,有些發(fā)抖,但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冷靜和鎮(zhèn)定,沒想到容錦挖得那么深,把他原名都挖出來了!也不知道容錦有沒有查到他魔圣之子的身份“你想做什么?去告訴阿姐嗎?”
容錦莞爾一笑“不,我也不希望師尊知道這件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師尊。”
風澗澈雙手緊緊握成拳,不斷警告自己要冷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與你何干?”說完,風澗澈轉(zhuǎn)身離開。
“師兄不否定就是承認了!”容錦低頭,唇角上揚“既然這樣,對不住了,師尊,現(xiàn)在徒兒想殺的,可就不止一個云卿韻了!”
看著風澗澈的背影,容錦追了上去“師兄?!?p> 風澗澈回頭看了一眼容錦,只見她臉上浮著笑意,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還有事?”
“聽聞師兄會做糖葫蘆,不知師兄,可否教教錦兒?!?p> 風澗澈臉上沒有表情“我忙,云卿韻也會做,你可以去找她!”
容錦臉上笑意不減“那師兄何時有空?”
“他都說了沒空,你就別纏著你師兄了!”風澗月一襲青衣趕過來,看容錦跟著風澗澈身后,便假裝不經(jīng)意間插在二人中間。
容錦看到風澗月,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師尊,錦兒聽說師尊愛吃糖葫蘆,便想跟師兄學著做?!?p> 風澗月無語,想接近阿澈就直說嘛!能不能別那她當借口。云卿韻也是,自家男人不看好,整得她一個反派,還得拿女主斗白蓮的劇本。還有,誰說她愛吃糖葫蘆的,別胡說,她不愛,高冷女神才不喜歡這種哄小孩子的玩意兒。
“有這閑心還不如多提高修為,別把心思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
風澗月走在風澗澈身邊,替他擋桃花的決心異常堅定。容錦則走在風澗月的另一邊。
“是,師尊!”
風澗澈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容錦,生怕他說些什么不該說的話,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真糟糕,風澗澈不禁眸色一暗……
風澗月看著阿澈的目光,一邊很自己身高不爭氣,擋不住他的視線,一邊恨不得把阿澈的眼珠子挖出來,再扯著他的耳朵大吼“你女人不在這里啊喂!”
風澗月愣住片刻,不會就剛剛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容錦已經(jīng)給阿澈下了半世苦情蠱吧!“容錦,你去給你師兄抓一些治內(nèi)傷的藥!”
容錦點頭,就換了一個方向。見容錦一走,風澗月立即搭上風澗澈的脈搏,卻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若真中蠱,號脈怎么可能摸得出來呢!
“容錦沒給你吃什么東西吧?”
風澗澈被問得有些懵,抿了抿嘴唇,乖巧搖頭“沒有?!?p> 風澗月這才松了一口氣,“以后容錦給你的東西,什么也別碰,什么也別吃,知道了嗎?”
“好。”風澗澈爽快答應,倒是讓風澗月心生一絲疑惑,答應得那么直接的嗎?
“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
風澗澈“嗯~”了一聲,笑到“不用問,反正阿姐不會害我!”而且,阿姐很討厭有人問她為什么,你可以不懂,但你不能問。
風澗月也笑了,她家弟弟真是太聽話了,太惹人喜歡了,
“那如果哪天我要害你呢?”風澗月自己知道,這種如果不可能發(fā)生,但還是好奇阿澈這種一根筋的人會怎么辦。
“阿姐要我死,那一定是我做錯了什么事惹阿姐不快了,到那時,我自會洗干凈脖子讓阿姐殺,阿姐殺的時候記得離我遠一點,別讓血臟了你阿姐的衣裳!”風澗澈說得一臉認真。
風澗月內(nèi)心os:別立這種奇奇怪怪的flay好嗎?萬一應驗了呢?
“阿澈,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喊打喊殺,好嗎?”風澗月這話,其實是想為自己求饒,萬一哪天小弟黑化反過來要殺她怎么辦。
“我永遠不會傷害阿姐。”
風澗月點頭,這種flay可以立。
“算卦了,蘿卜仙算卦了!姑娘,公子,要算一卦嗎?”算卦人一看到風澗月和風澗澈,叫得格外賣力。
兩人路過一個攤位,一個穿著藍白長衫,胡子拉得老長的老頭,翹著二郎腿,旁邊還擺著一個“蘿卜仙算卦”的旗帆。
風澗澈被老頭吸引,拉了拉阿姐的衣袖,拽了拽,好似在撒嬌。
風澗月垮著個臉,好想跟阿澈普及一下馬克思主義和唯物主義,看著蘿卜仙的名號就感覺不正經(jīng)。算了,難得阿澈跟他開口,滿足他一次又何妨。
通常小說里算命求簽的情節(jié)都是作者為后期劇情發(fā)展做的鋪墊,一般都能成真。
看著阿澈一臉的真摯,略有些無語“想算卦?”
風澗澈點頭。
“那就算一卦吧!”說著,風澗澈就坐在那老頭面前伸出手。
老頭咧著嘴角,“年輕人,想算什么?”
“算運勢!”
老頭抽了抽嘴角,有些吞吐“老夫只算姻緣!”
風澗月“切”了一聲,算姻緣?阿澈的姻緣還有誰能比他更清楚,還以為是請來做鋪墊的,沒想到真是個江湖騙子。
“那就算姻緣吧!”風澗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