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容錦不演不裝的時候,氣場還是挺強的,不過她風澗月也不算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錦兒不敢,只是回來見不到師尊便來找,沒想到師尊在這里!”容錦看著風澗月的手不斷在風澗澈臉上摩擦,不由得怒火中燒。亭子外涌起了一陣風,落葉被吹得嘩嘩響。
“到底是找為師,還是找阿澈,徒兒你這撒謊的水平不進反退??!”風澗月不甘示弱,四面八方聚攏的靈力將樹葉震個粉碎。
“錦兒還想問師尊,為什么會和師兄在一起呢!”
風澗月諷刺到“怎么?為師做事,還要向徒弟解釋嗎?倒是你,不在影榭待著,跑到山頂來做什么!”
容錦釋放威壓,想要壓制風澗月的靈力“師尊說笑了,影榭可是師尊的地盤!”
“那攬星峰還是為師的地盤呢!怎么不見你敬而遠之呢?”任由亭子外風起云涌,亭子里任然是一片安然。
“整個聽蕭山都將是我的,師尊怎么不敬我三尺呢?”
兩個王者比氣場,真羨慕風澗澈,還能睡得著。
一陣氣浪向風澗月涌去,風澗月一揮衣袖化去了容錦的攻擊。這還是容錦第一次對風澗月出手。不過,風澗月怎么感覺,容錦這一招是沖著風澗澈去的呢!
風澗月冷聲“別吵到阿澈睡覺!”
容錦衣袖里的拳頭緊緊握著,眼底的狠厲盡數(shù)化為刀子,恨不得一刀一刀把風澗月活剮了!
察覺到有人靠近,容錦一聲冷笑“師尊,你的大徒弟來了,要打個招呼嗎?”
風澗月面色一沉,“你敢動她試試!”
容錦嘴角一揚“師尊說笑了,青天白日的,錦兒也不會現(xiàn)在,在這里動手啊!”
說完,云卿韻走近,扯著身上的葉子,“今天風怎么那么大,莫不是一會兒要下雨?”
“誒,師尊師妹,你們怎么也在山頂,師兄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風澗月收起威壓,可不就是出手了嗎?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容錦看了一眼云卿韻,也收起威壓,換上一抹溫柔的笑容“師姐怎么來了?!?p> 風沙停下,風澗月不得不豎個大拇指,這演技,聽蕭山欠他一個奧斯卡??!
“我來山上采藥,師妹,你們在這兒干嘛呀!”
“查看師兄傷勢?!?p> “他沒事了,你們先走吧!別吵到他?!憋L澗月本來自己也想走的,無奈被風澗澈壓著,一動又怕弄醒他。
容錦不甘心地離開。風澗月不說話,和容錦這次沒有刀劍的較量算是她贏了,但這下恐怕是把容錦給激怒了,只希望能把容錦的注意力,從云卿韻的身上吸引過來。不然,讓她整天盯著云卿韻,明槍暗箭,實在是防不勝防??!
風澗月靠著柱子,就這樣睡著了!
等再醒來時,風澗月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影榭,蓋著被子,而身邊早已沒了風澗澈的蹤影。
風澗月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窗欞旁,只見風澗澈正在院中練劍,劍鋒凌厲,英雄少年,一招式下,落花停于劍鋒,不知道是不是風澗月的錯覺,阿澈最近的修為好像是突飛猛進了呢。
恍然看到窗欞旁看癡了的風澗月,風澗澈收起沉鴻,遠遠地看著阿姐“你醒了?!?p> 風澗月點頭“是你帶我回來的?”
“山頂太冷,阿姐以后要少去?!?p> “怎么沒叫醒我?”
“我想讓你多睡會兒!”
風澗月不說話了,她完全沒印象昨晚是什么時候下的山,不過她到現(xiàn)在還在腿麻,估計做了很久的人肉枕頭。
看風澗月心不在焉,風澗澈又問到“阿姐是餓了么?”
風澗月扯出一抹尷尬的笑,點了點頭?!跋氤蕴鸬摹!?p> 風澗澈一番思索“那我給你做栗子糕吧?!?p> 風澗序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竄到風澗澈的身邊,嘟著嘴“澈哥哥,阿序也想吃。”
風澗澈摸了摸風澗序的腦袋,笑到“都有。”
風澗月笑著,兩個弟弟可算是能好好相處了,這可都得歸功于阿澈的一手好廚藝??!
影榭,只見容錦容錦端坐品茶。風澗月無語,一大早的好心情都沒了。
容錦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平靜。風澗月本想假裝沒看見直接走開,怎料風澗月?lián)屜纫徊介_口。
“師尊昨夜可是一夜未歸??!”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徒兒管的可真寬,都管到為師頭上來了?!?p> 容錦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開口“不敢,只是想提醒師尊,出門在外可得保護好自己??!”
容錦這是在宣戰(zhàn)嗎“你以為你可以威脅到為師嗎?”
“師尊想多了,錦兒只是想讓你多穿點衣服而已,小心,冷!”容錦晃了晃茶杯,一口飲下。
風澗月聞著遠遠飄來的茶香,瞬間炸毛,“你TM動了我的半殘山!”
容錦享受地點了點頭“師尊的茶確實不錯?!?p> 半殘山可是風澗月最珍貴的茶,從茶樹栽種,采茶,曬茶都是風澗月一個人完成的。關(guān)鍵是制作工藝復(fù)雜,原料又稀少,每年只產(chǎn)小半罐都不到。
容錦居然說泡就泡了。
“誰讓你動我東西的?”風澗月兩眼憤憤地走向容錦,氣得頭腦發(fā)漲,猛拍一下桌子,竟然連為師都自稱都忘了。
容錦面無表情,不慌不亂,給風澗澈也倒了一杯茶“跟師尊搭腔說話太累,不如打一架來得痛快,師尊覺得呢?”
容錦挑釁地看著風澗月的眼睛,看得風澗澈頭皮發(fā)麻,怒火中燒。“容錦,我忍你很久了了!”
“非寂,召來!”
“醉雪,召來!”
風澗月手執(zhí)泛青的非寂,容錦拿著雪白的銀鞭。
容錦挑眉,一臉的高傲“師尊,請賜教!”
赤果果的挑釁。風澗月一揮劍,非寂朝著容錦飛去。容錦揮舞著銀鞭,激起一層氣浪,避開非寂。醉雪朝風澗月?lián)]去,非寂落回風澗月手里。
兩相交戰(zhàn),沒想到容錦的實力完全不在風澗月之下??粗蒎\的醉雪幾乎無孔不入,遠距離根本傷不到她。只能想辦法近她身了。
容錦一揮銀鞭落在風澗月身邊,風澗澈從旁邊經(jīng)過,風澗序也前來觀戰(zhàn)。
風澗月扶額,這個時候來干嘛,她要是輸給自己徒弟,那不是丟臉丟大發(fā)了!再加上風澗序那張漏瓢嘴,不出一天,整個聽蕭山都會知道了!
風澗月干脆停止躲避,正面應(yīng)對容錦的攻擊。一把抓住銀鞭的一頭,反手一拽,另一頭的容錦失重,騰空躍起,向風澗月?lián)鋪怼?p> 恍然看見容錦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風澗月心生一計。容錦的匕首刺來,風澗月沒有躲,反而正面迎上,再身形一側(cè),匕首從她的手臂劃過。
容錦見狀趕緊收起銀鞭和匕首,風澗月捂著手臂,血液從指縫里滲出。
幾人見狀立即上前,風澗澈扶著風澗月。
風澗序惡狠狠地看著容錦“你居然偷襲阿姐。”
風澗澈眼底有一抹腥紅,仿佛流血的不是風澗月的手,而是他的眼睛。
“我……”容錦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風澗月手臂上的傷口,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只胳膊,青衫被血染成了黑色,觸目驚心。
“阿澈,你們別怪她?!憋L澗月急忙拉扯著風澗澈的衣袖,換上一副善解人意又無辜的表情“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她會用暗器,是我疏忽,不能怪他。”
眨眼間,風澗序已經(jīng)喚出沉鴻在手。若不是風澗月及時阻止,恐怕就真的打起來了。
風澗澈將風澗月扶回影榭。風澗月略顯無語,這么點小傷用得著扶嗎?走過容錦身邊,風澗澈恨了她一眼。風澗月挑眉,對付白蓮花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走白蓮的路,讓白蓮無處可走。
“阿澈,你別怪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學(xué)藝不精?!憋L澗月看著滿房間找藥的風澗澈柔聲到。
找到藥,風澗澈坐到風澗月身邊,“我終于知道,阿姐為什么不喜歡她了!”
風澗月微笑,是的是的,我不喜歡,你也別喜歡。風澗月拿過風澗澈手里的藥,看了看手上的傷,雖然不深,但還是留了好多血。但她穿的衣服上緊身袖,拉不上來,要上藥只能把衣服脫了。
風澗澈就這樣一直看著風澗月。風澗月呃了一聲“呃,我要換衣服了!”
“哦!”風澗澈這才反應(yīng)過來,移開目光,離開了影榭。
看到風澗澈微紅的臉,風澗月一聲嗤笑“真是個呆子。”
待風澗月上好藥,換好衣服。風澗序和容錦在外面已經(jīng)打起來了!云卿韻在一旁焦急的勸架,風澗澈則是抱著手在一旁旁觀。
風澗月不讓風澗澈動手,可沒說不讓別人動手啊!
風澗序哪里是容錦的對手,只是容錦根本無心傷害風澗序,這才一再退讓,才顯得兩人僵持不下。風澗月看著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甚是無語,再這么打下去,吃虧的必定是風澗序。
“住手。”風澗月緩緩從影榭出來,此時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綢衣,發(fā)間綁著一條白色絲帶被風帶起,寬大的袖子藏住了手,一點兒也看不出包扎的痕跡。
兩人應(yīng)聲停下了,風澗月走到兩人中間,怎么感覺容錦又長高了,足足比風澗月高出一個頭。風澗月干咳了幾聲,即使沒有對方高,氣勢上也不能輸。
不過容錦怎么都和風澗澈差不多高了,這不符合她白蓮花弱不禁風的人設(shè)啊!
官方套話開始“同門之間應(yīng)該互助互愛,一天到晚打打殺殺,像什么話!”
風澗序白了一眼容錦,傲嬌到“阿姐,她傷你,阿序看不慣!”
風澗月臉上沒有表情,別說風澗序看不慣,她也看不慣。但弟弟那么替她打抱不平,她還是好感動的。
容錦不理會風澗序,漠聲道“師尊,我和風澗序只是單純的同門之間的比試而已!”
風澗月點頭,跟風澗序那是比試,跟她那叫什么?說不上是玩命,反而容錦的一招一式都刻意地避開風澗月,就連容錦最后那一刀,都是風澗月自己迎上去的。
按理來說,容錦不是應(yīng)該很討厭風澗月嗎,出手不應(yīng)該招招致命嗎?難道容錦是怕她在聽蕭山出手會受牽連嗎?
“即是比試,點到為止,散了吧!”
風澗澈去廚房給風澗月拿栗子糕,風澗序也跟著走了。
原地就只留下風澗月和容錦。風澗月覺得很尷尬,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跟容錦單獨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
見風澗月不說話,容錦一把拉上風澗月的手,撩開衣袖,查看傷口“沒事了吧!”
風澗月微楞,沒想到容錦居然會擔心她?!靶?,死不了!”
風澗月看了看四周,風澗澈不在,也沒有別人,容錦不會是演給她看的吧?!皩Σ黄穑瑒倓?,我以為你會躲開!”
風澗月:事出反常必有妖,容錦居然道歉了!“想打架的是你,打完架來道歉的也是你,你還真是奇怪?!?p> 風澗月知道,風澗澈很在乎她這個姐姐,所以她剛剛故意受傷,就是為了讓風澗澈對她產(chǎn)生厭惡。
“弟子也很奇怪,倒是想問問師尊,為什么對我有那么大的偏見。”容錦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仔細一看,卻能從眼底看到一絲絲的委屈。
“你若是不靠近阿澈,不傷害卿韻,為師自然對你沒意見!”
容錦一聲自嘲“那敢問師尊,又何時見我靠近風澗澈,傷害云卿韻了?”
“你把卿韻帶到盤云山,讓她陷入險境,而后又約阿澈逛街,昨天還去山頂找阿澈,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我……”容錦本來想解釋些什么,但看到風澗月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改口到“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怎么?為師還冤枉你了不成?!?p> “不管師尊信不信,盤云山那次,我沒想過要傷害云卿韻,我也不喜歡風澗澈,還請師尊不要多想?!闭f著,容錦就轉(zhuǎn)身進了影榭。
風澗月還來不及思索容錦這話的意思,風澗澈就端著栗子糕走來了。
風澗月接過栗子糕回到影榭,只見容錦靠在門框上,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戳丝词掷锏睦踝痈?,風澗月往容錦面前遞了遞“你吃嗎?”
“沒下毒?”容錦略微有些質(zhì)疑。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是你啊!”
容錦拿起一塊栗子糕,不顧形象地往嘴里塞,風澗月也往嘴里塞了一塊,容錦再塞一塊,風澗月也跟著再塞。
風澗澈在一旁看著,這兩人今天怎么那么奇怪,就像兩個鬧矛盾耍脾氣的小孩。一碟栗子糕很快就吃完了。
風澗澈看了看空盤,“阿姐還要嗎?”
“再來,把我珍藏的半殘山拿出來泡一壺,”風澗月感覺自己愣是能把吃餅喝茶說出喝酒吃肉的氣勢。
傍晚,容錦敲了敲風澗月房間的門。
“進來!”風澗月放下手中的筆,一看來人是容錦,就一臉沒好氣到“你來干嘛?”
容錦不說話,拿著藥就走到了風澗月身邊。風澗月看出了容錦是想替她換藥“為師自己來就行!”
容錦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拉起風澗月的衣袖,就開始拆紗布。
風澗月心想,容錦要是個男人,估計走的就是霸道總裁路線的。風澗月也不理她,任由她拆紗布,上藥,又纏好紗布。
容錦一臉認真,一絲不茍的樣子站在風澗月的身邊,風澗月坐著,一抬頭就能看到容錦離她離得很近,燈光昏暗,風澗月又放出幾只蠱螢。
“你應(yīng)該多吃木瓜!”很久,風澗月才開口,抬頭看著容錦,見臉不見胸,這也是平得可以。
容錦這才換好藥重新包扎好,看向風澗月,知道風澗月這是在說她胸小“你的也沒好到哪兒去!”
異化開始后,容錦身體的變化越來越明顯,就連風澗月都有察覺。
“至少比你好!”風澗月自己都沒想到,她居然會和容錦討論誰胸大胸小的問題,但一想到她們兩個,一個白蓮花,一個反派,也就覺得沒什么違和的了!
“白天的時候你說,你不喜歡阿澈?!憋L澗月這才想起來白天的事,莫名其妙就開口了。
“怎么?師尊希望我喜歡他!”容錦反問道。
“不希望!”風澗月寒聲,那肯定是不希望啊,要是明天容錦,男女主的感情路也能少一些忐忑。
“的確,畢竟師尊是希望云卿韻做你的弟妹?!比蒎\的聲音里也聽不出波瀾?!罢f實話,我也挺希望他們在一起的?!?p> “嗯?”風澗月愣了愣,容錦這是在開玩笑嗎,還是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為什么?”
“怎么說呢!他們在一起,與我而言,百利而無一害?!?p> 風澗月有些無語,容錦都是用利益來衡量感情的嗎?不過,男女主在一起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好處呢。風澗月突然想起來容缺的事,覺得可以趁機套出一些話來。
“師尊怎么這么看著我?”容錦終于被盯得有些毛了!
“為師只是覺得徒兒生得一副好面孔,若是男子,定然是位翩翩公子!”風澗月笑到,開始套話。
容錦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打了一下,臉色頓時冷了下去,沒一會兒,卻又輕笑出聲“哦!是嗎?”
“不在徒兒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容錦頓了頓,想到了假死的事情,淡淡開口“有,不過不在聽蕭山,過些日子應(yīng)該就會回來?!?p> 風澗月沉思,居然真的有這個人,但是這個人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不符合邏輯??!莫非這又是一段被修改的劇情?!澳悄愀绺缃惺裁疵??”
容錦目光瞬間定在風澗月臉上,警惕之色陡增“師尊怎么知道是哥哥?”
風澗月反應(yīng)過來,居然說漏嘴了,得想辦法趕緊圓回來“猜到,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照顧弟弟妹妹的人。”
理由太扯,容錦可一點都不相信,“莫非,師尊在暗中調(diào)查我?”
風澗月“呃”了一聲,她確實是讓風澗澈去查了,但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她現(xiàn)在知道的這些,都是原著里的劇情“你有什么好查的!”
“是??!我有什么好查的?!比蒎\漠聲,她不相信風澗月說的,風澗月很有可能已經(jīng)去查了,但是,她絕對不可能查出什么了“我,的確有為兄長。”
“哦!”風澗月覺得不能再問下去了,不然會露出更多馬腳。至于那個哥哥叫什么,估計就是容缺沒得跑了!
這晚,風澗月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心想,她或許是說錯什么話,觸了容錦霉頭。不過,今天她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呢!她真的不喜歡風澗澈嗎?不過是不是真的。這一天,風澗月對容錦的態(tài)度可算是有了很大的改觀,或許容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討厭。
一連過去好些天,整個攬星峰都在極度不愉快的環(huán)境中度過,容錦被排擠得很明顯,可她好像一點兒都不在乎。實在是受不了了,風澗月干脆就去驍陽峰躲一躲。這不去不知道,一去樓羅都出關(guān)了。
風澗月看了看一臉悠閑吃著水果的樓羅,真羨慕他無憂無慮的生活?!澳悴皇且阋荒陠??怎么半年就出來了?”
樓羅翻了一個大白眼,扔了一個蘋果砸向風澗月“你TM還好意思說,我才半年不在,容錦都成你徒弟了,還住進了攬星峰,你是不是閑命太長了?!?p> 風澗月順手接過蘋果,啃了一口“你以為我想,不過你出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好來看你啊!”
“你帶著白蓮男主來看我?還是算了吧!”樓羅一臉沒好氣到,他的危險期還沒過,不想看到男主。
風澗月找了一張搖椅躺下,悠閑地啃著蘋果,曬著太陽。
“我這一回來,所有人都跑來問我不是出家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樓羅冷眼看著風澗月,一副問罪的姿態(tài)。
風澗月噗嗤笑出聲,笑出豬叫,嘴里的蘋果汁都噴在了空中。
“你還笑?”樓羅又甩了一個蘋果扔向風澗月,又被她接住了。
“既然回來了,那就趕快幫我想想辦法,男女主的進度卡住了!”風澗月雙手合十,拜托著樓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