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房間外面的動靜小了,大概是老鴇已經(jīng)找到了狐貍,尋歡閣又開始了正常營業(yè)。
風澗月被老鴇叫到樓下攬客,風澗澈在樓上看著風澗月學著那些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揮舞著衣袖,舞著手帕。風澗月不禁扶額,想她堂堂攬星峰峰主,居然淪落到青樓攬客,還以為憑她的姿色,多少可以混個花魁當當,沒想到居然是前臺服務(wù)員。覺得沒意思了干脆直接靠在墻上一臉悠閑地看著人來人往。
忽的猛吸一口涼氣,風澗月轉(zhuǎn)身差點沒爆粗口,只見老鴇站在身后一副“你很閑是不是”的表情。
那個,有話咱好好說,咱先把針放下行嗎?“呃,媽媽別生氣,我這就去攬客!”
說著,風澗月轉(zhuǎn)身立刻,老鴇把人拉了回來“你會彈琴嗎?”
風澗月不好意思的笑著,老鴇這是打算讓她當個藝伎啊!穿書的時候風澗月就繼承了原主的所有技能,彈琴當然是不在話下的。
“那邊那個琴師來事兒了,你去頂她一下?!?p> “我不會……窮人家的孩子,哪兒學得起琴?。 憋L澗月假裝自卑的垂眸。
老鴇遺憾的嘆了氣,可惜這么一個長得好看又懂事的小姑娘了,看來以后要好好培養(yǎng)一下。
風澗月本想轉(zhuǎn)身離開,忽的想起什么一般,回頭看著老鴇“媽媽,我聽聞曾經(jīng)有一曲《憶長安》名動盛淮,你有曲譜嗎?”
老鴇臉色一沉,眼神有些回避,“什么曲譜,沒聽說過!”
看老鴇的反應(yīng),風澗月覺得很正常,本來也就沒指望能問出些什么,只是刺激她一下而已。
一個妖艷美人走過來,引起周圍一片歡呼聲。
“大椿姑娘……”
“??!大椿,看這里!”
……
風澗月朝人群中間看過去,是大椿啊。前些天風澗月還叫她陪過自己呢,如今換了女裝,她應(yīng)該認不出來吧!
大椿如今是尋歡閣的花魁,一襲半身紅裙,她走的是妖嬈嫵媚路線,回眸一笑,便引得一群男人為之瘋狂,連風澗月都忍不住著迷。
老鴇見狀,“哎呦”了一聲,急忙拉著大椿上了樓“大椿,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在房間里好好待著嗎?”
樓下人太多,吵得風澗月腦仁疼,干脆也跟著上了樓。
老鴇把大椿帶回房間,風澗月也跟著進去。
“你,你跟著進來做什么?”老鴇沒好氣的看著風澗月。
“我……我冷。”風澗月抱著手臂,穿的這么少在樓下吹了那么久的風,確實是冷了。
老鴇看風澗月的手臂,確實是起了雞皮疙瘩,心一軟,剛好她有好好培養(yǎng)風澗月的打算,“算了,既然上來了,你去找玉兒姑娘,讓她叫你學琴,做咱們這一行的,不會點琴棋書畫怎么行?!?p> 風澗月點頭如小雞啄米,“謝謝媽媽,大月一定好好學。”
大椿上下打量了一下風澗月,弄得風澗月心里犯怵,“大椿姐姐,你看什么呢?”
大椿聞言別臉像老鴇看過去“媽媽,讓我來教大月古琴吧!反正我也閑著,玉兒估計也在忙?!?p> 不知道是不是風澗月的錯覺,大椿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一樣了,人還是那個人。但現(xiàn)在的大椿顯然沒有上次那么熱情似火。莫非,這就是上班和下班狀態(tài)的反差?;蛘呤谴蟠徽J出了她。
老鴇點了點頭“好,那就大椿你來教!”說完,老鴇就走了。
轉(zhuǎn)眼間,大椿便找出了一架古琴放在桌子上,看著風澗月“還不過來!”
這語氣透露著不容拒絕的霸氣,這要是個男人,肯定是走霸道總裁路線的。風澗月只得顫巍巍地走過,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探靈試過這人,沒有一點修為,卻讓人覺得氣場無比強大。
“大椿姑娘……大椿姐姐!”想了想,風澗月還是改了口,畢竟人家是前輩。
“嗯!”大椿輕飄飄的應(yīng)了一聲,“剛剛在樓下聽到你在問《憶長安》,你感興趣?”
原來是為了這個才把她留下來,看樣子,這個大椿很有可能和陸西齡有關(guān)系,“只是聽說以前有人因為這首曲子大紅,這不,我也想學一學,做個名妓嘛!”
大椿聞言看向風澗月,半晌才開口“你倒是……有追求!”
風澗月尷尬的撓頭笑著。
“但是不能好高騖遠,《憶長安》太難了,你,不行。”大椿冷聲。風澗月卻覺得她的聲音雖然冷,卻溫柔得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哦!這樣??!把你會彈嗎?”風澗月點頭,沒有直接問曲譜,問得迂回一點,這樣不容易引起懷疑。
不知道大椿在想什么,猶豫了片刻“不會!”
風澗月捕捉到了大椿眼底的情緒有些變化,不知道曲譜在不在她身上,但至少知道,她和曲譜或者陸西齡有什么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大椿姐姐,你教我撫琴吧!”
老鴇一出來就看見風澗澈在死死的看著她。
“你讓阿姐去接客了?”風澗澈聲音冷到不行,讓人如墜冰窟。
“老娘讓她跟著大椿學古琴,你生什么氣啊!”話雖然硬,語氣卻有些發(fā)軟,此刻風澗澈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把打磨鋒利的刀子。
風澗澈不說話,阿姐的古琴,還需要學么?應(yīng)該是她去教別人吧!
老鴇看了風澗澈良久,聯(lián)想他剛剛要跳樓的畫面,不忍皺眉,這可是個“烈女”??!這要真讓她死了或逃走,那會是多大一筆損失??!不如早早讓他破了身子,省得天天想著逃走。
“二霓是吧,跟我過來!我給你上一課?!闭f著,老鴇就把風澗澈拉進了房間。
雖然不喜老鴇,但為了不破壞風澗月的計劃,風澗澈還是跟著去了。
“老娘跟你說,在青樓,陪客是常有的事……”
“你想讓我接客?”風澗澈打斷到,眼神忽的冷了下來。
老鴇拿著一根針,往風澗澈的手臂上扎了一下,“讓你接客怎么了?老娘把你買回來,難不成是要好吃好喝把你供起來!”
風澗澈不說話!
老鴇開始給他講解起了床笫之事?!翱腿俗屇闾稍谀惚闾芍?,讓你伏著你便伏著……”
風澗澈漸漸來了興趣,仔細聽著,不錯過一絲細節(jié)。就連老鴇也愣了愣,沒想到風澗澈會是這樣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你怎么不說了,說完了嗎?繼續(xù)說啊!”見老鴇停下來,風澗澈催促到。
“……”這怎么有點顛覆了老鴇對這人的認知,莫非他的“烈女”形象都是裝出來的,那也太心機了吧,不過,現(xiàn)在確實是有好多男人就好這口。老鴇有預感,說不準,將來風澗澈會比他姐姐更有出息。“我說完了,先教你一些基本的,很多東西不可言傳,只可身教,等你接了客,再慢慢摸索吧!”
“不行,你來給我多講點兒!”風澗澈攔住老鴇的去路,接客他是不可能接客的,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些知識挺感興趣!
老鴇被風澗澈這如狼似虎的話嚇了一跳,卻絲毫不覺得他不知趣,反而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
“你,跟我阿姐,也講過這些嗎?”風澗澈一求知若渴起來,連語氣都放緩了好多。
“是??!這是新人都要上的一課?!崩哮d點了點頭,怎么這個二霓突然就轉(zhuǎn)了性子!
“那,我阿姐是什么反應(yīng)?”
“女孩子嘛,能有什么反應(yīng),害羞唄!不過,你倒是個例外?!崩哮d上下打量風澗澈,這幅身體,將來可能又是一個令人瘋狂的容器。
“害羞……”風澗澈自行腦補著風澗月害羞的畫面,卻怎么也腦補不出阿姐的神韻。
見風澗澈那么感興趣,老鴇又拿出她放在房間里的工具,一件一件地為他講解這。
風澗澈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一邊將那些東西放在手心打量,一邊認真聽講,他頭一次知道,只是行事而已,居然會有那么多花樣。
講完之后,老鴇還好心提醒“不過,你要注意,這些東西,不管塞里面的還是套外面的,最后受苦的都是你們女孩子,盡量少用。”
風澗澈聞言,笑容逐漸消失,丟掉手中一個不知名的道具,雖然聽起來很刺激,但這些東西居然都會傷害到女人,可不能讓阿姐受苦。等等,他為什么會想到風澗月。
見風澗澈臉上有些畏懼厭惡之色,老鴇又連忙安慰道,“不過,你也別擔心,咱們這里,也不會拿你們的性命做生意?!?p> 說著,老鴇又從一旁柜子里,拾掇出很多瓶瓶罐罐擺在風澗澈面前“你看,針對不同部位有不同的用藥,事后立馬用藥,保證不會受傷!”
風澗澈臉色這才好一點,看著眼前這些瓶瓶罐罐,臉色有些復雜。
老鴇自打發(fā)現(xiàn)這是棵好苗子以后,就決定好好教導他。又從另外一個柜子里拿出幾本書,遞給風澗澈“喏,這是我的珍藏,現(xiàn)在送給你了,你拿回去好好鉆研,定有所領(lǐng)悟?!?p> 那書已經(jīng)被翻得很舊了,但風澗澈還是接過書,隨手翻了幾頁,沒仔細看字,但只是插圖就已經(jīng)讓人面紅耳赤了!
看風澗澈這樣,老鴇也很是高興,慢慢退出房間,“你好好看看,準備準備,我今晚就安排你接客?!?p> 風澗澈壓根沒理會老鴇,眼神落在桌子上的工具和藥瓶,還有手中的書上,不知在思考著什么?越想臉越紅,最后一揮手,將這些東西全部收進了儲物空間。
晚些時候,老鴇就來找風澗澈了!帶他出去。
一路上不斷叮囑“這位公子可不得了,是個貴人,得罪不得,點明要個雛兒,不過你放心,這人年紀不大,下手也不重,不會讓你吃太多苦頭的?!?p> 風澗澈并不想理會老鴇,也不好奇那個貴人,只想著到時候直接把人打暈,反正他是不可能接客的。
老鴇領(lǐng)著風澗澈上了四樓,看樣子,對方的身份不簡單。過了一個轉(zhuǎn)角,風澗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樓羅怎么也來著了!
樓羅顯然也看到了風澗澈,并沒有表現(xiàn)出震驚。
不一會兒,就到了廂房。風澗澈沒有立即進去,反而對著老鴇說到“你先去忙吧!我自己進去?!?p> 老鴇聞言,夸了一句“真懂事?!?p> 待老鴇走后,風澗澈回頭掃視一圈,沒有看見樓羅,算了,先把廂房里的人解決了再去找他吧!
這樣想著,風澗澈進了廂房,看著里面盯著他,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貴人”,有點眼熟,風澗澈在自己的記憶中搜索著半天才想起來這個人是好像是風澗月眾多弟弟中的一個,叫什么來著?好像是叫風澗華。
對方顯然沒有認出他,風澗澈上去,本想一刀手打暈他。沒想到突然有人破門而出,就見樓羅闖了進來。
“原來你在這兒,害我找了那么久,一間房一間房的找啊?!?p> 風澗華一看居然有人壞他事兒,指著樓羅的鼻子質(zhì)問到“你誰啊?”
樓羅這才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個人,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太莽撞了些,但是闖都闖了,總不能回去吧!拿出一直銀票拍在桌子上,“這是一千兩,這個人跟我走?!?p> 風澗華結(jié)舌,在盛淮他還沒遇到過比他狂的人,“一千兩,打發(fā)誰呢?我出兩千兩!”
這動靜立馬就把還沒走遠的老鴇又吸引過來了,“哎呦喂!客官,你們這是鬧什么呀!”
樓羅看向老鴇,甩出五千兩銀票“這個人今天必須跟我走!”
老鴇一愣,“公子這是要贖身?”
樓羅連忙搖頭,不不不,贖身就打破風澗月的計劃了,到時候風澗澈也不會放過他,“春宵一刻。”
老鴇聞言,看著錢笑得嘴角都咧到太陽穴去了。
風澗華哪里受得了這氣,大手一揮“我出六千兩?!?p> 樓羅冷笑,反正前些天風澗澈給了他兩萬兩,夠他揮霍?!熬徘桑 ?p> 風澗華緊了緊荷包,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喊了一句“一萬兩!”
樓羅本想繼續(xù)加價,突然收到風澗月的傳音秘術(shù)“點到為止,我馬上過來?!?p> “好吧!讓給你了。”
風澗澈不由得瞟了一眼風澗華,他哪兒來這么多錢!城主府每個人每個月的錢好像都是固定的吧!
老鴇向風澗華伸出手,“那公子,這錢,你看……”
風澗華面色有些難看,他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錢,“急什么急,我可是城主的兒子風澗澈,到時候直接去城主府找我爹拿錢?!?p> 剛剛走進來的風澗月:……
當事人風澗澈:……
看戲的樓羅:……
風澗月抱著手,看戲般走了進去,“城主之子?風澗澈?好大的威風!”
風澗華剛想開口罵人,卻看到那張熟悉的面龐,驚得差點失去三魂六魄?!伴L……”姐。
話還沒說完,就被風澗月打斷,“你說你叫什么來著?再說一遍!”
老鴇擰了一下風澗月“不可對客人無禮?!?p> 風澗華雙腿發(fā)軟,絲毫不敢動,風家誰不知道風澗澈是風澗月護著的,而風澗月又是風家嫡長女,是大夫人的心頭肉,今天好巧不巧撞到本人了!實力不及人,地位不及人,縱是他風澗華有再大的脾氣也只得認慫“我是城主之子,風澗……華?!?p> “哦!風澗華啊!那這錢,到時候找誰要?”風澗月漠聲,當著她的面,用風澗澈的名號招搖撞騙,真當她風澗月是死的嗎?
“找……”風澗華是根本出不起這錢的,最后只能硬著頭皮說到“找城主要。”
老鴇看氣氛不對,就想開口詢問,沒想到,風澗月直接寫了一張字據(jù),拉著風澗華的手摁了個字據(jù),就把字據(jù)塞進來老鴇手里?!澳鞘裁?,剛剛下面好像有人吵起來了,你去處理一下吧!”
老鴇聞言,拿著字據(jù)走了。廂房里就是這四個人尷尬著。
風澗月找了個地方坐下,翹著二郎腿,側(cè)著腦袋看了一眼風澗華,扶額思考著“風澗華是吧!好像是七夫人,還是四夫人房里的來著?”
“長姐,是……八房的!”風澗華腿一軟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風澗月突然想到風運長,有個管的那么嚴的老婆,還能納那么多妾,也是厲害。再看看風澗澈,居然什么表情都沒有,還以為他會生氣呢!
“嗯!八房?。 憋L澗月冷著聲音。
樓羅不禁一笑,還是風澗月會玩兒。
風澗華感覺到空氣中有寒意襲來,不禁打了個寒顫,聲音都在顫抖,“長姐,我知道錯了,求長姐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青樓遇見了熟人,難保風澗華回去以后不會亂說,要是讓大夫人知道她居然來青樓,就算是為了正事,估計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但她總不能殺人滅口吧!只好嚇唬嚇唬他了!“一家人都緣分還真是奇妙啊,在青樓都遇得到,只是你這一回去,什么話該說……”
“長姐放心,我都明白,我今天在這里誰都沒遇到!”風澗華捏了捏手心的涔涔冷汗。
“嗯!真乖。”風澗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糟心事兒太多了。
“不知長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問完風澗華就后悔了,這也是他能問的,只怕又要惹惱了風澗月。
“呵!”居然還敢問問題,是不是太給他臉了“怎么?聽蕭山除魔衛(wèi)道的事兒,你也感興趣?”
風澗華猛的搖頭“沒有沒有!”
事情處理好了,風澗月起身離開,風澗澈緊隨其后。
“誒,長姐……”
風澗月回頭,他還有事。
“那個姑娘……”風澗華指了指風澗澈“一萬兩呢!”
樓羅“噗嗤”笑出豬叫。
風澗月給了風澗澈一個眼神“你去陪他,記得……點到為止?!?p> 風澗澈點頭,沒一會兒風澗華就尖叫著沖出房間,撒丫子跑了,又被風澗月給拽了回來。
“長姐~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嗯!”
對待撒嬌的人怎么辦?打一巴掌就好了!但風澗月還是沒有出手,“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風澗華顫巍巍地低下頭。
“你經(jīng)常來青樓嗎?”
風澗華急忙擺手“沒有經(jīng)常,就偶爾……”
“《憶長安》知道嗎?陸西齡認識嗎?”瞧把孩子給嚇得,風澗月很恐怖嗎?
“《憶長安》!這首曲子當年轟動一時,好像是當時的花魁,叫陸什么的寫的?!?p> “陸西齡!”
“對,就是陸西齡,后來莫名其妙失蹤了!”
別人都說是嫁人了,就他說失蹤了,看來他是知道些內(nèi)情啊,“繼續(xù)說!”
“這幾年尋歡閣消失的姑娘怎么也有十多個了吧!每個都說說家人了,但壓根就沒有看見他們離開尋歡閣。”
居然還不止一個人失蹤,風澗月?lián)项^,看來這事兒是越來越復雜了。系統(tǒng)要不要這樣搞她??!這樣燒腦的劇本就不要給交她了好嗎?
“你去樓外樓找一個叫花問柳的,讓他來找我,再回風家找我那個道貌岸然的徒弟,讓她也來找我。”風澗月看著風澗華。
趁風澗月還在問話,樓羅把風澗澈叫到一旁。
“師叔!你怎么會在這兒,難道你也是來……”
樓羅無語,他看起來是這種人嗎?“我是來找你的,有些事想找你談?wù)??!?p> 風澗澈一愣,好似沒想到,“談什么?”
樓羅低頭摸了摸鼻子,這樣從哪兒談起呢!干脆直接進入正題吧!“我知道你喜歡風大大,你應(yīng)該放手去愛?。∩倌?!”
又那么一瞬間的錯愕,藏在心里那么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人挖出來的滋味真不好受。這個樓羅,莫非對阿姐沒有一點心思,還是說,只是在試探他。
“她是我阿姐,你別胡說?!?p> “哎呦喂!”樓羅真是煩死了風澗澈這婆婆媽媽的性子“是不是親姐,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魔圣之子。”
“你……”風澗澈一頓“胡說什么?”
風澗澈從來沒有想過,他的身份會被人就這么揭開,就像揭開一個腌臜的泡菜壇子。怎么現(xiàn)在隨便一個人都知道他不是風澗月的親弟弟。
說完樓羅就后悔了,萬一風澗澈要殺他滅口怎么辦。連忙調(diào)整心態(tài),繼續(xù)說到“我是來幫你的。我要讓你和風大大在一起。你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