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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第34章 學拼音啊~

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易央丶 6017 2021-07-14 00:30:00

  風澗月:“啊,啊,啊,啊……”

  風澗澈:“啊?啊……”

  “一聲平,二聲揚,三聲拐彎,四聲降,有那么難嗎?你怎么就是學不會。”馬車里,風澗月拿著紙筆耐心地教著,之前風澗澈說想學拼音,一直到現(xiàn)在才有時間教,也就是今天,風澗月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上出來耍任務(wù)以外最難的兩件事:教樓羅英語,教風澗澈拼音。

  風澗澈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本來是會的,但你又說有個輕音,好復(fù)雜!”

  馬車外,樓羅黑著臉,沒想到風澗月連拼音都教給風澗澈了!

  “輕音不會嗎?你來一遍輕音我聽聽!”風澗月拿出十足的耐心,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么多年都教過來了,就不信他風澗澈還學不會一個拼音!

  風澗澈憋了好長一口氣,“啊~”

  “……”

  風澗澈心想,難道不對嗎?干脆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再來一次,“啊~~~”

  “……”

  “噗嗤哈哈哈啊哈哈~”樓羅雖然看不見馬車里的情形,但卻聽得一清二楚,“風大大,你啊哈哈哈,好生兇猛,笑死我了!”

  不止樓羅,隔壁馬車里的云卿韻和風澗序也聽見了,只是兩個小屁孩絲毫不太懂,也有可能是在畏懼什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風澗月黑著一張臉,這人的聲音怎么可以那么的蘇(****),這要是在某江的地盤,那絕對是個受。

  看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風澗月的臉色也不太對,風澗澈壯著膽子,“要不,我再來一遍?”

  “不不不,不用了!”風澗月連忙拒接,這要是繼續(xù),指不定外面那幾位能腦補出什么大戲呢,“我們學下一個?!?p>  “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p>  不錯,風澗月欣慰的笑著,繼續(xù)教著。

  “呃,呃,呃,呃?!?p>  “呃……呃……呃啊~~”

  “……”

  外面的樓羅已經(jīng)笑岔氣了,“風大大,要不算了吧!我感覺他也學不會!”

  一聽這話,風澗澈瞬間垮著臉,恨不得一掌把樓羅震飛。然后又不服輸似的再試了一次,“呃~呃……呃啊……再來……呃……”

  風澗月:突然好想死遁回家是怎么回事?

  “那個,阿澈,要不咱改天再學?”這是什么大型社死現(xiàn)場啊!當年她上幼兒園的時候也沒覺得這個拼音有什么難的啊!

  “不行,就今天!”風澗澈黑著臉。風澗月知道他是個要強的性格,也懶得阻止。

  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樣一幕,一路上,馬車里傳出奇奇怪怪的聲音,令人浮想聯(lián)翩。樓羅憋著笑,一句話也不敢說,臉憋的漲紅。全程風澗月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一座聽蕭山。風澗月那叫一個后悔啊!當初為什么沒有把《魔非魔》寫成一本純愛文呢!風澗澈是受,那誰是攻呢!《師尊在上》沈卓翌做攻,《師叔疼疼我》樓羅做攻,《我在聽蕭山二三事兒》直接開后宮,爽文套路。

  一想到這些,風澗月竟然笑得比樓羅還歡。這是一樁由學拼音引起的慘案。

  樓羅聽著這個想笑又不敢笑的聲音,不禁好奇,“風大大,你笑什么呢?”

  “阿澈,你在這里慢慢學,我出去和樓羅說些話,撲哈哈哈!”抱歉,風澗月實在沒憋?。≌f著,風澗月鉆出馬車,小聲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樓羅。

  樓羅一張老臉黑到不行,沒想到風澗月比他還能腦補,“風大大,溫馨提示,你的這個想法很危險?!?p>  “呃啊~”

  馬車里又傳出來風澗澈學拼音的聲音,風澗月不禁感慨,都這樣了,他還沒崩潰,真是毅力驚人!

  另一輛馬車上,風澗序埋怨到“阿姐怎么都不跟我同乘,阿姐只喜歡澈哥哥!”

  云卿韻安慰地拍了拍風澗序的腦袋,“師兄比我們更能照顧好師尊,而且,師尊好像在叫師兄心法!”

  風澗序郁悶地埋著頭,“可我也想學??!”

  輾轉(zhuǎn)到了地金城,漫天黃沙籠罩了整座城,城墻都是用黃土堆砌的。這里氣候炎熱,跟盛淮相比,就是另外一副全然不同的風貌,根本看不到一點積雪,唯一能讓人感受到冬季氣息的,也就是吹過來的陣陣風里透著對風澗月滿滿的惡意。

  風澗澈下車伸手扶住風澗月,風澗月便順勢跳下。雖然,風有些刺骨,但也好過盛淮幾尺厚的積雪,想想往年,別凍成狗一樣,一到冬季就隨遷越冬,倒是沒想到,地金城倒是挺適合越冬的??上Ы衲晏α耍蝿?wù)一個接一個,系統(tǒng)壓榨玩家,校長壓榨員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帶休息的。

  風澗月從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遞給樓羅,“這是葛叔的家書,你去送,然后把他的家人護送到盛淮?!?p>  樓羅臉上凈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風澗月,你使喚我上癮了是不是?”

  “沒大沒小,連風大大都不叫了!”風澗月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向風澗澈,“時間久了,感情淡了,阿澈你看,你師叔都不肯幫我忙了!”

  “得得得,我去,我去行了吧!”樓羅一臉的黑線,就會用風澗澈壓他。

  風澗月一副“男主在手,天下我有”的表情,這表情實在是太賤了,樓羅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謝了!”

  “不客氣!”樓羅強顏歡笑,接過牛皮色紙信封,“拿風大大,你看我還用回來嗎?”

  “隨你?!狈凑@一趟容錦沒有了,危險系數(shù)降低七分,想來也不會遇到什么大事。

  幾人一并進了城,而后樓羅就與大部隊分開了!血眼魔可是小說里出現(xiàn)的boss,好在這一段是純打怪,沒有什么支線劇情,不需要改甜文。但有了藍興城的前車之鑒,風澗月可再也不敢憑原著充胖子了!

  地金城里一片蕭然,肉眼可見的地方不見一株綠植,就連街口的幾棵枯樹也早已枯萎,亂竄的枯枝像一只兇神惡煞的鬼,枯枝上綁著各色隨風飄搖的褪色麻布條,像是在指引那些在風沙中迷路的人們回家。

  為了顯得男主身世凄慘,風澗月特意將他的出生地安排成一個荒蕪的沙漠,現(xiàn)在想想,悔不當初?。?p>  “阿姐,我想先去看看我娘!”風澗澈開口到。

  風澗月點了點頭,先找了個客棧把風澗序和云卿韻安頓好,然后就跟風澗澈出門了。

  都到人家老家了,不讓人去祭拜祭拜生母的確不合適。買了些香燭紙錢,風澗月便跟著風澗澈走了!

  在城外的荒漠上東拐西繞半天才找到一顆枯萎的樹,風澗澈拿出事先備好的布條系在枯木上,便系邊說,“在地金,人死后便要葬于大漠,不用立碑,只要在墳邊種一棵樹,每年在樹上幫一根布條,樹若能常青,便說明那離世之人轉(zhuǎn)世后能一世安康,這些年我都沒有回來過,連樹死了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很不孝!”

  風澗月看著風澗澈系上一根布條,總共系了六跟,她已經(jīng)離世六年了嗎?“你這不是回來了嗎?而且她若是知道你現(xiàn)在過得那么好,一定很高興。”

  “娘若是知道,我有一個那么愛我的阿姐一定很高興。”

  風澗月心虛得說不出話來,這要是在原著,估計風澗澈的娘親棺材板都壓不住,要起來弄死她。

  “人葬在大漠,要埋得深一點,不然沙被吹走,尸骨也是會被吹走的!也不知道娘親的尸骨還在不在!”

  風澗月一愣,這不是是又要挖墳吧!“她會在天上看著你!”言下之意:別惦記著挖墳。

  地上燃起香燭和紙錢,燭火在風中搖曳,紙灰被揚得老高。風澗澈跪在樹邊,風澗月也鬼使神差地跪下,跪下后才想起來,這又不是她娘親,亂跪不合適吧!也不知道風澗澈會不會多想。

  風澗澈看了一眼并排跪著的風澗月,“阿姐可以不用跪的!”

  “按理說,她是風家二夫人,我該叫她一聲二娘,跪跪,也無妨!”風澗月扶額,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覺就給跪了。

  風澗月拿去一把紙錢,一點點往火堆里添。根據(jù)原著里的說法,風澗澈的娘親當初只是風家一個洗衣丫鬟,只因長得嬌巧可人,被風運長看中,收坐了二房,結(jié)果被大夫人刁難,再加上她本身對風運長就沒有感情,就帶球出逃,來了地金!

  忽的,風澗月看到樹根下的細沙還有些濕潤,這樹還沒死透,“阿澈,你種的這是什么樹?”

  “冬青,是娘最喜歡的冬青!”風澗澈柔聲到。

  在沙漠里種冬青,不死才怪,當初要是種的沙柳多好??!指不定現(xiàn)在都長成參天大樹了!風澗月起身,往樹干中輸入靈力,又將身上牛皮水袋里的水倒在樹根上。可惜她學的不是木系術(shù)法,不然怎么會連這么一棵樹都救不活,輸了半天靈力,也只在指頭上冒出一支新芽,她盡力了。

  “你的冬青,定能常青!”

  風澗澈笑著摸了一下剛冒出的新芽,“我的冬青,定能常青!”

  回到客棧,四人收拾了東西,便去尋找作祟妖邪去了。原著里是葛伍恩為風澗澈引路找到的血眼魔,還為此丟了性命。如今葛伍恩沒來,他們一行人,只得自己想辦法了!

  血眼魔是在一條沙溝中,殘害過往行人,抽其精血,挖其眼珠,也是一個很難對付的魔物,出的事多了,便沒人敢走了!

  好不容易找到沙溝,風澗月把事先準備好的帳篷搭上。看到旁邊的風澗序和云卿韻,風澗月猛拍了一下腦袋,系統(tǒng)只說和男主完成副本,她把這兩個帶來做什么,一個修為平平,一個還只是個孩子,帶來送人頭還是拖后腿?。‘敃r就應(yīng)該讓這兩人在客棧里等著,但現(xiàn)在總不能讓他們自己回去吧!萬一在沙漠里迷路怎么辦!

  “算了,卿韻能看病,阿序關(guān)鍵時候也能幫忙。”風澗月安慰自己,“你們兩個在上面等著,我和阿澈下去,等我們上來!”

  風澗序翻著白眼,一臉不悅,“阿姐又不帶我!”

  “乖,你卿韻師姐修為不高,你留下來保護她!”說著,風澗月一躍而下。

  這條沙溝就是地面上裂開的一條口子,深不見底。風澗澈緊隨其后,一把拉住下墜的風澗月,“阿姐怎么不御劍,就這么跳會出事的。”

  “非寂,召來!”說著,非寂劍落在腳下,風澗月滿臉黑線,“最近墜崖墜樓墜習慣了,都忘了自己還會御劍了!”

  風澗澈無語,越往下光線越暗,直到伸手不見五指,才落到底。風澗月抬頭,只見頭頂一條白線無線蔓延,這是僅可見的外面的光。風澗月放出蠱螢,崖壁向兩邊延伸,是不是有流沙落下,這也讓風澗月想起了一個詞:沙壁。

  看了看兩邊的路,風澗澈犯了難,“阿姐,走哪邊?”

  風澗月翻看了小說,書里也沒說該走哪邊啊!只說風澗澈和容錦掉下來之后便找到了血眼魔。風澗月第N次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寫清楚,再寫一份打怪攻略!

  “走寬的那邊!”說著,兩人便一起往寬的地方走去。

  原著里和風澗澈下來的人是容錦,下來后,容錦各種色/誘挑/逗,可是風澗澈不上當。容錦沒辦法,也就是在這里,給風澗澈下了半世苦情蠱,讓風澗澈把她當成最愛的人,并且完成了男主與白蓮的第一次交合,

  風澗月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以后再也不寫這種男女主雙向虐,雙不潔的文了。終于明白寫書期間她為什么能夠靠賣讀者寄的刀片發(fā)家致富了!

  “阿姐!”風澗澈突然說話把風澗月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怎么了?”

  “越往里走就越寬,流沙也越少?!憋L澗澈仔細觀察著四周。風澗月卻知道,在遇到血眼魔之前,什么危險都不會有。

  “阿姐有沒有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嗯!”風澗月點頭,快來了,原著里風澗澈一說完這句話血眼魔就來了!

  風澗澈突然蹲下,在地上揩了一塊泥沙在手中拈了拈,“有血跡!”

  風澗月假裝蹲下查看。被盯著,有血跡,來了。風澗月猛的起身,非寂像黑暗刺去,幾條紅光出現(xiàn)圍成一個圈,圈里又有些圖案交錯轉(zhuǎn)動著。圓圈的中心是一只巨大的,猩紅的眼睛,像一個古老的圖騰一樣,風澗月皺眉,這就是血眼魔了!

  在小說里血眼魔就是沒有實體的,就是一個冒著紅光的圖案,能夠自由變化形態(tài)。

  忽的,眼珠轉(zhuǎn)動了一下,光圈不斷擴大,籠罩在兩人上方。

  “這是,血眼魔?”風澗澈有些疑惑,他還以為血眼魔是個多么丑陋的兇怪呢!沒想到是個像法陣一樣的圖騰。

  “嗯!小心別跟它對視,它會挖你眼珠!”風澗月提醒道,小說里風澗澈在這里可沒少吃虧。

  “好!”風澗澈應(yīng)聲,低下頭,避免與血眼魔對視。驅(qū)動手中的沉鴻劍,向空中刺去,穿過圖騰。

  血眼魔眨了下眼,像是眼里沾了灰一樣。風澗月的劍也揮向血眼魔。

  “阿澈,縱橫棋局!”

  風澗澈應(yīng)聲一掌拍在地上,掌風揚起陣陣沙塵。掌心的紅線飛出落在手上成一個棋局。風澗澈將棋局向空中一揮,地上瞬間出現(xiàn)了縱橫交錯的紅線。

  他們不能與血眼魔對視,而血眼魔又在上面時刻看著他們,他們明顯處于被動的劣勢局面。

  用縱橫棋局可以讓風澗澈透過棋局看血眼魔,從而達到控局的效果,然而,還是不能對視。

  上空突然落下血液凝成的紅色冰錐。

  “快躲開!”風澗月大喊一聲,風澗澈往后退了半步,眼前正正落下一根冰錐插在地上。風澗月?lián)]劍擋著,但這冰錐向雨一樣無處不在。風澗澈見勢上去幫忙,擋在風澗月的身前。風澗月趁機放出蠱螢,附在空中的眼睛上。

  血眼魔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然后閉上眼,逐漸縮小最后消失,

  風澗月的手背上被冰錐劃出一條口子,風澗澈摸了摸身上沒有帶傷藥,只得隨時撕下衣服一角給風澗月綁上止血。血眼魔難對付就在于它沒有實體,打不中,而且它能依附于任何東西。

  看著滿地的血色冰錐,風澗月走到沙壁旁坐下,“它還會再來點!”

  風澗澈也坐下,“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們做些別的事吧!”

  “嗯?別的什么事?”風澗月一愣,下意識就想到風澗澈和容錦的第一次。

  “我們繼續(xù)學拼音!”風澗澈不知在哪兒撿了一塊石頭遞給風澗月!

  風澗月扶額,她的思想是越來越不純潔了,接過石頭在地上寫了個e,“這是衣,不對,是呃!”

  “呃,呃,呃,呃!”風澗澈一下念出四個聲調(diào)。

  風澗月不禁覺得欣慰,“對了,可算是認全四個聲調(diào)了!”

  某魔:那個,能尊重一下我嗎?好歹是個boss啊喂!

  突然,地上的e泛起紅光,變成了一只血紅的眼睛。風澗月眼疾手快,將手中的石頭砸過去,別臉看向風澗澈,余光瞥到地上,眼睛消失不見,風澗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阿澈,你……”風澗月忽的一愣,看著風澗澈血紅的一只眼!

  “怎么了?”風澗澈還不明所以!

  風澗月別開臉“快閉眼!”

  風澗澈閉上眼。風澗月一首戳他的眼珠,紅光退去,“它能依附在任何東西上,別睜眼!”

  “嗯!”風澗澈點了點頭,閉上眼。

  風澗月立即翻看原著,小說里是怎么打敗血眼魔的來著?好像是風澗澈炸掉了沙溝,將血眼魔埋了起來,本以為它死了,沒想到后期又出現(xiàn)過。

  現(xiàn)在看來,埋溝是不可能的了。良久,風澗月覺得手心有東西,睜眼一看,從上面掉下來的流沙,沙從指縫流過。風澗月皺眉,這是要強行埋溝的節(jié)奏啊!

  忽的,掌心被撕開一條縫,鉆出一只布滿血絲的眼珠,風澗月一愣,不是沒有實體的嗎?不好,對視了。眼睛一痛,眼球像是要隨時被挖出來一樣。

  “啊——”一聲哀嚎,風澗澈被驚住,立即睜眼看向風澗月。只見風澗月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掌心朝向地面。

  “阿姐,怎么了?”

  風澗月痛苦地捂著眼睛,這血眼魔怎么對挖別人眼珠那么執(zhí)著,掌心朝下,把手遞給風澗澈,“它,它在我手心里,快把它扣出來!”

  風澗澈沒多問,伸手就去摸風澗月的手心,果然是凸起的,像眼珠一樣。風澗澈一用力,風澗月就覺得眼睛上的痛苦被手心的痛給沒過了,倒吸一口涼氣,“沒事,繼續(xù),把它弄出來!”

  風澗澈一聽,沒有猶豫,一咬牙,一把將眼珠扣了出來,丟在地上。

  風澗月看著手心,留下了一個圓形的坑,坑中可見血肉。不說有誰能想到,這是個眼窩。沒一會兒,眼窩就自己愈合了!

  “血眼魔呢?”風澗月憤恨到。風澗澈指著地上,只見地上一只沾著血,沾著沙子的眼珠,風澗月舉起非寂就要一劍劈下去,眼珠往后一彈,又化作了那個想陣法一樣的圖騰,附在對面的墻壁上。

  “別看它!”風澗澈驚呼,風澗月即刻閉上眼,放出蠱螢一陣亂撞。

  “阿澈,用縱橫棋局!”

  風澗澈將縱橫棋局揮向空中,落地之際,四周瞬間變了樣,成了一個巨大的棋盤,血眼魔在棋盤里無處遁形,即刻顯形。風澗澈指向空中,“在那兒!”

  風澗月轉(zhuǎn)身望去,只見血眼魔懸在空中,死死地盯著風澗月,眼里隨時都能流出血來。風澗月握著非寂劍,踩著紅線向前沖去,風澗澈跟著上去,兩把劍在空中劃過,圖騰被劃成四半消失,又在身后出現(xiàn)。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風澗月手中纏著的白布。風澗月只感覺手中的布一松,之前被冰錐劃破的傷口暴露出來。

  眼睛聚焦抬眸,風澗月跟著不受控制地懸在空中,鮮血自手掌噴涌而出。

  

易央丶

這個副本盡量四章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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