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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元聽到這話,可謂大驚失色,這事事關重大,他可不能魯莽行事,顫聲道:“你要我出賣整個益州世家?”
秦云對于他的那些想法自然心知肚明,笑道:“哦,難道黃大人此刻還在為益州世家抗上所有的罪責么?那好啊,原來那些人與至親之人相比,極為重要,我就成全黃大人這一番心意,將你的三族盡數(shù)誅殺吧?!?p> 這話可謂是直擊黃元的軟肋,世家從來都是講究利益,根本沒有什么情分可言,黃元要是真的一個人扛下去的話,益州世家們并不會感激涕零,對他們而言,只是死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而已。
黃元所以會猶豫,是因為他知道一旦供出了主謀后,萬一劉備為了此番東征,暫時放過了益州世家的話,黃元的家人即使僥幸活著也是要遭到極大的報復,就算是不能明里動手,暗殺什么的難道不會么?
黃元感覺十分為難,雖然說不說他都是難免一死,可是說了能夠保全家小,不說的話就是滿門抄斬。
思來想去,黃元又問道:“若是我說出同謀,秦大人是否能保我家小平安?”
他知道秦云的目的是對付益州世家,想借此來和秦云談條件,保住家人的性命就好,自己就死而無憾了。
秦云笑道:“若是黃大人不肯相信在下,那么就請趙將軍、馬將軍二人作保如何,他們都是聞名天下的虎將,絕不會失信于人?!?p> 黃元立即目光轉向了趙云和馬超二人,趙云和馬超紛紛點頭道:“我二人愿意為秦先生的話作保。”
黃元自然知道趙云和馬超二人的威名,為了家人,顧不得許多了,索性一咬牙,將黃純前往相見譙周等人,然后提出起兵要殺秦云的事情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趙云和馬超都是聽得一驚,這些人竟然敢如此大膽,張風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此刻就帶兵去把這些人全都宰了。
秦云倒是十分平靜,這些事情還沒有資格嚇到他,黃元招供完后,主簿已經(jīng)把一切都記錄好了,交給秦云查看,秦云看到供狀無異樣后,讓黃元簽字畫押。
秦云讓士兵進來,把黃元先帶下去。
趙云先開口道:“先生是否打算直接率軍捉拿?”
還沒等秦云回答,馬超先回道:“在我西涼鐵騎面前,這些人根本不堪一擊,我愿率軍前往?”
秦云本來只是想敲打一下益州世家,讓他們多出點血而已,沒想到這般蠢貨竟然會想到起兵來殺自己,那么就不能留他們了,秦云可不會大方到把威脅留在身邊,他深知劉備不是嗜殺之輩,若是一味殺戮的話,也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對于劉備的仁義之名有損,乃道:“二位將軍莫急,對付這群酸腐不用如此陣勢,此事先告知陛下為好,我倒是有個計較,二位將軍只需給在下壯壯聲勢就好?!?p> 趙云、馬超知道秦云一定有特別的用意,就不多說什么了,秦云立即動筆先寫了一封奏折,把如何處置益州世家的情況說了,寫好奏折之后,就讓人快馬連夜送去。
張風問道:“大哥這次打算怎么處置這些家伙?小弟認為直接帶兵滅了他們便是?!?p> 他真的希望此刻秦云可以同意,秦云笑道:“賢弟莫要沖動,有時候兵不血刃才是上乘之戰(zhàn)法?!?p> 張風奇道:“如何才算是兵不血刃?”
秦云道:“賢弟可讓手下軍士拿著請?zhí)コ啥迹职l(fā)給譙周等人,就說我想要宴請他們,宴會必須到場,不得推脫,否則若是強行帶來,有失顏面。”
張風不解大哥的做法,那些人都要殺他了,怎么還請這些人吃飯?不過還是照辦了,立即派人去送請?zhí)ァ?p> 當黃元叛亂輕松給平定之后,消息傳到成都,百姓們都十分高興,朝堂上下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荊州派的人自然是歡喜了,這次益州派的人是攤上大事了,正好趁機可以收拾一下他們。
益州派的人憂愁不已,尤其是譙周等人聽聞黃元之亂輕松被平定,都是一陣驚慌,要知道雖然當初他口口聲聲說是等待時機,其實頗有些撇清關系的意思,說到底還是參與了這件事。
譙周的打算就是即使黃元兵敗了,肯定會被當場殺死來報功,只要人一死,那么就查不到他們的頭上,沒想到黃元竟然被生擒了,這可是大事不妙,要是黃元把他們都招供的話,這個參與起兵造反的罪名就坐實了,到時候蜀中孔子的美名毀于一旦,遺臭萬年。
譙周此刻內心好是后悔不已,暗罵自己當初為何要對此不聞不問,該極力勸阻才是,現(xiàn)在倒好,正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其實這倒不能怪得譙周,秦云提出的要求,對于他們這些以利益為重的世家而言,簡直是傷筋動骨,換作是誰都根本不能答應的,偏偏他們是胳膊扭不過大腿,無法和秦云直接對抗,這時候黃純一提出起兵誅殺秦云,他們心想著不失為一個辦法,抱著僥幸的心理或許可以一試,萬一成功了,那么益州世家總算是消滅了一個大敵。
可惜譙周做學問和忽悠劉禪投降賣國的本事還算可以,說到謀略兵法的話,他根本是不入流貨色,一看黃元出了漢嘉郡,沿途并未有什么抵抗,一下子壯大到兩萬人,聲勢如此浩大,本來可以在聽到起兵的消息時,聯(lián)合益州世家們向太子劉禪提議誅殺秦云退兵的,誰想到朝堂上又多了劉巴這個穩(wěn)住人心的變數(shù),這下子可謂是輸?shù)臉O慘。
那秦云可不是什么善類,得罪他的話,只怕這次可不是能夠善了的,不過譙周還是抱了一絲僥幸心理,那就是黃元會寧死不屈,直接在被擒住時自盡死了,那就沒事了。
這樣一想總算是安心了一些,面對朝堂上雙方的爭執(zhí),荊州派丞相府長史楊儀更是公然在朝堂上向太子劉禪奏報,要嚴懲益州派的首惡,益州派此番說話不夠硬氣,只能是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