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軟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氣,她沒想到這頭發(fā)這么順滑,差點就露餡了。
大意??!
接下來要步步小心了!
才推門進(jìn)去,舒軟的目光就被尚玉芝吸引牢牢住了,沒辦法,尚玉芝身上自帶十二級柔光,屋內(nèi)一切自動暗了。
舒軟看著躺在軟榻上的尚玉芝,不禁想到了原文中對她的一段描寫。
她一襲紅衣,灼灼似火,顧盼生輝間,僅僅是莞爾一笑,就讓一眾禍國妖妃都要甘拜下風(fēng)!
原本舒軟還覺得這形容太假了,但是現(xiàn)在不帶偏見的去看,這描寫的還真是貼切!
禍國妖妃長什么樣,舒軟沒有見過,但是她看到尚玉芝,腦子里很自然就會想到“禍國妖妃”。
只見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雙頎長水潤的秀腿裸露著,發(fā)出誘人的邀請。
她的大眼睛含情含俏含妖,水遮霧繞的,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著魅惑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jīng)。
難怪能引得那么多天之驕子為她競折腰!
舒軟暗暗一嘆,自己一個女人都看的有些移不開眼睛了!
尚玉芝見舒軟從進(jìn)門之后,就一直盯著自己猛看,心里很是受用,“白姐姐,你瞧我好看嗎?”
“好看?!笔孳浡呓?,轉(zhuǎn)眼打量了一下書案,見文房四寶都用過了,只是似乎寫的不順心,這才又?jǐn)R下了。
“尚妹妹怎么不寫了?”舒軟想起她前天對自己的折騰招數(shù),這回不用她發(fā)話,便自覺道:“是手酸了要揉揉?還是頭昏了要按按?又或者墨水干了要重新研?”
“我愛寫不寫!”尚玉芝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又說:“白姐姐別生氣,我是現(xiàn)在是一聽到練字就頭疼!”
“那你今天不練了?”舒軟感到有些可惜,本來她都想好了怎么趁尚玉芝練字的時候下手!
現(xiàn)在只有另尋良機了。
“不練了,那葉繁星酷愛書法,那樓寰大人酷愛下棋,你說一人一個樣,我練的過來嗎?”尚玉芝從小塌坐起,滿臉抱怨。
舒軟沒在意她說什么,她在思考就這個角度,這個姿勢,她要怎么才能一針結(jié)果了尚玉芝?
尚玉芝見她看著自己不語,又說:“姐姐,盼兒她們那組怎么樣了?你現(xiàn)在跟下人們混在一起,有沒有聽說些什么?”
說完又忍不住抱怨道:“都怪操公子,就他規(guī)矩多。”
舒軟聽她提起操公子,持針的手微微一顫,呵呵笑道:“公子也是為了公平公正嘛。”
尚玉芝原是想探探盼兒那組的虛實的,比如棋力幾段了?書法幾品了?琴畫進(jìn)益了多少?
但她還沒付諸行動,操公子就訂下了規(guī)矩,競賽的雙方不能打探對方的部署和進(jìn)展,不然,直接出局!
問他為什么?他的答案就是上面舒軟說的話,為了公平公正!
當(dāng)然這話沒人信,但是,也就尚玉芝與眾不同,敢明目張膽的罵他心理變態(tài)、故意折磨她們了。
人家女主嘛!她們不一樣!
舒軟聽尚玉芝又對操公子破口大罵了,忙一反常態(tài)的應(yīng)和道:“是呀,是呀,我也覺得他不男不女的像個太監(jiān)……”
其實,她來這都三天了,也沒見過操公子到底長啥樣!但是誰會在乎真假呢?
“你也這樣覺得?”尚玉芝微微有些意外,畢竟,以前小白花是不敢這樣大膽的,別說罵操公子了,就是見到了都要盡量繞著走那種。
舒軟迎著她懷疑的視線,苦笑道:“我不該這樣覺得嗎?我現(xiàn)在都被他害成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