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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刑部當(dāng)團(tuán)寵

第二十七章:探究真相

  焦嬌進(jìn)入了灶臺,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黑漆漆的灶臺里有塊石板,打開石板,是一條地道,順著地道走,她居然爬到了外面!

  而這個地方,正是村北學(xué)堂的后山上!

  后山的旁邊,是那條會出現(xiàn)浮棺的小河。而柳易正蹲在一棵樹下燒紙錢。

  見焦嬌忽然出現(xiàn),似乎也嚇了一大跳。

  “焦姑娘,你怎么會突然到這里來了?”柳易站起身來,放下了手里的紙錢。

  “我是順著周家廚房的地道找過來的,我想,柳先生該給我先解釋下地道的事吧?”

  柳易一臉茫然,“地道?在下從來都不知曉后山還有處地道,焦姑娘是不是問錯人了?”

  焦嬌撿起地上未燃盡的紙錢,“地道你可以否認(rèn),但憐兒姑娘懷的是你的孩子,你總不會否認(rèn)了吧?”

  柳易答的很坦然,“不錯,憐兒肚子里懷的的確是我的骨肉。不過,我倆是兩情相悅,真心相愛的!要不是她有那該死的婚約在身,我早就上門提親了?!?p>  “可是之后顧南惜也寫了退婚書回來,你為什么還是沒去提親,甚至在她飽受非議后,連站出來承認(rèn)都不敢?”焦嬌質(zhì)問道。

  柳易搖頭嘆息,“唉……不是我不去提親,是姑母看不上我這個窮教書的,在顧南惜退婚后,姑母就打算把憐兒嫁給第二個理想夫婿,周家大少爺。孩子的事,姑母想賴在周家大少爺身上,這才伙同外人將憐兒綁進(jìn)了周府。”

  焦嬌有點同情周家大少爺了,愛來愛去,愛到最后居然只是一個背鍋俠!

  “表妹她太固執(zhí),一直不肯聽姑母的安排行事,后來肚子漸漸大了,承受不了流言蜚語,這才選擇投河自盡,若是說兇手,我覺得村里的每個人都是兇手?!绷桌溲岳湔Z的盯著她,“焦姑娘,你們不是一直要抓兇手嗎?那你應(yīng)該把全村人都抓起來?。 ?p>  焦嬌:……

  柳易冷笑著離開,“呵,不能吧?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正義,不過都是癡人說夢罷了,可笑,可笑。兇手你就慢慢找吧,我先走了?!?p>  案件雖然有了進(jìn)展,但焦嬌并不感到開心,這個案子越往里查,越讓人感到壓抑而難受,其中夾雜的隱情和人性才是比破案更復(fù)雜的東西。

  焦嬌也想去酒館喝酒,但不自覺的還是走到了鐵匠鋪,張寡婦在外面撐竹竿,見到焦嬌語氣不太友好,“怎么又是你?要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完了,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p>  “張大姐,我只想問幾個問題,問完我就走,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張寡婦謹(jǐn)慎的看著她,“那,你問吧。”

  焦嬌將問題盡量精簡,“我想知道周家大少爺被殺的那天,你和他在大街上都說了些什么?”

  張寡婦憋紅了臉,好半天才咬牙切齒擠出一句話,“那個挨千刀的,說我家男人死的早,讓我跟他算了。呸,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平時你們還有過來往嗎?”

  “但凡是個正經(jīng)人家,誰愿意跟他來往???不過就他那德行,村里的哪家姑娘媳婦沒受過他騷擾?。俊?p>  “他也經(jīng)常來騷擾你?”

  “也不是經(jīng)常,偶爾會過來,但我家那口子在的時候,他一般就不敢過來了?!?p>  “最后一個問題?!苯箣蓪⒛抗饴湓诖芭_,里面正是廚房,“你家的灶臺是怎么回事?里面四通八達(dá)的,還可以到達(dá)學(xué)堂后山。”

  張寡婦長嘆口氣,“既然被你給發(fā)現(xiàn)了,我只好實話實說了……”

  張寡婦告訴焦嬌,這條地道早在一月之前就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那天夜里,她順著地道找到了學(xué)堂的后山,看到一個黑影在河邊鬼鬼祟祟的。

  她悄悄跟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黑影跳進(jìn)了水中,不久之后,一具棺材就浮出了水面。

  棺材都是木料所制,完整的棺材按道理不應(yīng)該沉入水中,這樣看來果然是人力所為。

  “那你有沒有看清那人的長相?”焦嬌問道。

  張寡婦搖頭,“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不過他身材高大,應(yīng)該是個男人。柳先生對逼死憐兒姑娘的事耿耿于懷,而地道又出現(xiàn)在學(xué)堂后山,我覺得兇手應(yīng)該就是他?!?p>  焦嬌狐疑的看著她,“張大姐你為何如此斷定?”

  “憐兒死后,他經(jīng)常會去酒館喝酒,而那些死去的人,無一例外都在酒館里詆毀過憐兒姑娘的名聲。當(dāng)然了,我家那口子死前也做過同樣的事,那天清晨,我親自拿了十貫錢,讓他去酒館喝酒,并讓人在酒館跟他談憐兒姑娘的事?!睆埞褘D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果然,他就不出意外的死在了那間屋子里?!?p>  她這是在拿人命做實驗吧?拿的還是她自己的男人!

  “這么說,你早就知道他會順著地道來殺你男人,可你卻沒有阻止,這到底是為什么?”焦嬌問道。

  張寡婦臉色一變,厲聲道,“為什么?因為我早就巴不得他去死了!一個喝醉酒就只會毆打自己妻兒的醉鬼,他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世上?”

  “他打你的確是他不對,但你這是借刀殺人,也是要被判刑坐牢的?!苯箣赏锵У目粗?p>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怕坐牢嗎?不過在給我定罪前,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把真兇給判了?”張寡婦冷冷的說道。“真兇至今還在逍遙法外,你還有什么資格來判處我?”

  焦嬌冷靜的立在原地,“真兇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抓他的時候,他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也一樣!”

  張寡婦冷著臉,摔門而去。

  焦嬌回到客棧,見舒衍臉色好多了,已經(jīng)可以坐在椅子上喝茶了,便將尋訪的經(jīng)過和推測的真兇全都告訴了他。

  這病時好時壞,來的快,去的也快,倒也挺磨人的人。

  焦嬌坐了下來,四處張望,“舒白呢?他去哪里了?”

  “他剛才回來過一趟又走了,在做什么舒某也不太清楚?!?p>  焦嬌哦了一聲,“那就只好勞煩舒大人到酒館幫我個忙了?!?p>  舒衍放下茶來,“舒某明白,就按焦大人所說的來辦吧?!?p>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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