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毙√障残︻侀_,扶助小姐道:小姐是否餓了,昏迷五天了,小陶給你弄點吃的。
小陶?原來這丫頭叫小陶,看著靈動可愛的小丫頭,讓楊羅曼想起了玄天界自己還是紫薇天帝時收的小徒弟,那丫頭和小陶差不多,古靈精怪的,就是總給老娘惹禍,要不是她燒了熾烈老兒的大殿,也不至于害的老娘與熾烈翻臉大戰(zhàn)一場。
結果老娘技不如人,被打的飛灰湮滅,要不是老娘是個穿越者,估計早就魂飛魄散了,話說自己似乎穿越回地球了?然后。。。
額,然后又穿越了,有沒有天理,一生穿越兩次,這是神話故事,還是快穿小說。恐怕穿越小說主角也只穿越一次吧,啥也不是,就是個呱呱。
這是楊羅曼給自己的定義,幸好有過穿越經驗,對于穿越這個別人看似陌生的存在,楊羅曼也算是一次生兩次熟。
本想感受下這個世界的靈力,不想身體經脈受阻,氣血能否正常運行都是個問題,看著自己白質小手,總算明白這具身軀為什么體弱多病了。就這身體,若是放在玄天界,出生就可以直接掐死,真想不到身軀的老爹如何讓這副殘破身軀活到現在。
啪。。不知道什么東西碎了,外面?zhèn)鱽硪粋€潑婦的聲音:該死的賤婢,竟敢撞老娘,我打死你。
小陶的聲音:李姐我不是故意的,哎呀李姐別打了,疼。。呼呼。
聽著外面的聲音,楊羅曼本想起身看看,怎奈身子不爭氣??!估計小陶又被剛才那個所謂的李姐欺負了,看來這小姐威信真的不行啊,隨便那個奴仆都可以欺負,爛事真多。楊羅曼索性躺下用被子蒙住頭,不聽。
反正自己動不了,什么事情等身體恢復再說,想辦法將身體養(yǎng)好,那怕不能修煉,與常人一般健康還是可以的吧?想著想著自己竟然又不爭氣的睡著了。
感覺一股暖流從嗓子進入,順著食道進入身體,胃里暖暖的,身體就像獲得了力量,楊羅曼睜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小陶正細心的給自己喂粥。見小姐想來,會心一笑道:小姐你醒了。
不知怎么看著這個滿臉淤青的小丫頭,楊羅曼心里竟然有些吃痛,抬手伸向丫頭臉蛋,小丫頭本想閃躲,估計是怕自己太累,將淤青的臉往她手掌上送去。
潤滑的臉蛋,就這么的多了幾塊清淤?!疤蹎幔俊睏盍_曼鬼使神差的問了句,若是換成上一世的紫薇天帝,絕不會如此心軟。
問完后,楊羅曼就有些后悔了,疼嗎?能特么不疼嗎!都打成這樣了。
“不疼?!毙√盏哪樀叭忄洁降?,在楊羅曼的手掌輕輕摩擦,眼淚看著楊羅曼道:小姐平安無事,是小陶最高興的事情,怎么還會疼。
這句話,讓楊羅曼心中緊緊擰在一起,就好像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疼的要命。這丫頭絕對是自己的死粉。
喝了一碗粥,楊羅曼身體恢復不少,靠在床上,看著小陶收拾碗筷,對小陶擺手道:小陶你來。
小陶乖巧的做到楊羅曼身旁,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楊羅曼不好意思道:那個,小陶啊,你看小姐昏迷了幾天對吧!
小陶點頭。
楊羅曼有些難言之隱啊,我怎么問自己的名字,難道說昏迷幾天自己身份,名字都忘了,或者說你家小姐死了,老娘是借尸還魂?有點傷這丫頭心?。?p> 不過看這丫頭絕對沒啥心眼,咬了咬牙道:能不能和姐說說我的身份,還有姐叫啥呢?
問完楊羅曼就后悔了,這會不會穿幫,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么有過穿越者,若是讓這丫頭知道自己靈魂占領她家小姐的身子,以這丫頭忠貞愛主的性格,肯定會讓老娘再死一次,或者找個什么巫師,道士之類的開壇做法,將老娘的靈魂滅了,在來個借尸還魂,讓她家小姐靈魂從回肉身。
楊羅曼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緊張的看著小陶。
小陶卻淡笑道:小姐這是又忘了?
“又?。。。這個!難道這身子的主人每次暈迷都會忘了自己是誰?”楊羅曼緊張的看著小陶道:我經常忘記自己是誰?
小陶很是認真的點頭道:也不是,偶爾吧,小姐平均每年昏迷幾次,大多數還是記得的,只不過這幾次失憶的現象開始增多,上一次昏迷,小姐就是什么都忘記了,還是小陶把小姐的經歷講了一遍,小姐才想起來的。
“。。。呵呵,這小姐真是個奇葩。”楊羅曼心道,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占據對方身體的時候就不會讓人懷疑了,于是樓主小陶,柔聲細語道:那你給姐姐說說唄。
雖然有些不適應,小陶還是將這幅身軀的主人,九品執(zhí)筆官楊許的女兒,楊夢橋的從小到大說了一遍。
這個故事比較無奈,這個楊夢橋啊,生來體弱多病,老父親又經常不在家,全憑借奴仆照顧,加上自己性格軟弱,典型的知書達理,大家閨秀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就無從有什么經典回憶了。
吸收了楊夢橋的經歷,楊羅曼冷笑道:竟然和姓楊的對上了,自己穿越前叫楊羅曼,穿越以后也性楊,現在還特么是楊。
不過這楊夢橋的生活倒是好融入,畢竟沒什么經歷,父親也不怎么見她,倒是家里的奴仆,真是有些欺行霸市了,好歹老娘也是統領八荒的女帝,讓你們這些王八羔子欺負,簡直奇恥大辱,給老娘等著,一個個收拾你們。
第二日清晨。
楊夢橋醒來將自己在玄天界的功法回憶一遍,找到比較適合這個世界修煉的功法,一本長壽功,雖然不是上乘功法,也能調理這個病身體。
早晨修煉了幾個周天,精神飽滿不少,吐出濁氣,楊夢橋喃喃道:還好,這世界有靈力,否則這病秧子身體真沒救了。
出了口氣,下地揮舞幾下小手臂,站在銅鏡面前,楊羅曼再次蒙蔽,看著眼前這個矮小,消瘦的小美人,這。。是自己?這不就是一個孩子嗎?
仔細想想也對,自己今年才十三歲,還沒發(fā)育呵呵,可摸向自己胸口時,楊夢橋徹底蒙蔽了,情不自禁的道了句:真平,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