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一雙小腳
范壽知道劉蕊說的是氣話,也不與其計較。
他走到劉蕊面前,在她身邊蹲下,然后伸出雙手,將劉蕊那雙破皮的腳捧在手里。
劉蕊神曲一顫,伸手就要去扒拉范壽的腦袋。
范壽抬起頭,正色地望著她,嚴肅地說,“不要動!你這里破皮了,我給你治療一下!”
劉蕊狐疑地望著范壽,問道,“你是個醫(yī)生?”
范壽搖搖頭,說,“不是!”
劉蕊聽后,一陣氣惱,狠狠瞪了范壽一眼,“你踏馬在晃點我呢!你不是醫(yī)生,你還說要給我治療?”
范壽解釋說,“你不要著急,先聽我說。我雖然不是醫(yī)生,但是這并不妨礙我會給人治病啊!”
劉蕊仔細品咂范壽的話,他剛才說的,貌似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劉蕊尋思,既然這個家伙說他會給人治病,那就讓他治療一下吧!反正這只是一點皮外傷,就算他是個野郎中,四六不懂,也治不死人。
于是,劉蕊對范壽說,“既然你會給人療傷,那你就幫我治療吧,腳后跟好像磨出了水泡。你拿什么東西幫我挑一下!”
范壽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一樣一樣來,先把你腳上的破皮治療了,再去治療你腳后跟的水泡。”
“隨你吧,只要你給我弄好就行!”
劉蕊也不管了,她走了那么長的路,腿都要累斷了,她必須得好好休息一下。就讓范壽幫她治療吧!
劉蕊坐在那個簡易的板車上,斜倚在已經(jīng)變成干尸的范青身上。
現(xiàn)在她太累了,也顧不得干尸不干尸的了,只要能讓她躺下好好休息一下,就算是躺在粑粑上,她也愿意。
劉蕊是真的太累了,剛躺下來,眼皮子就開始打架,很快,她就合上了雙眼。
范壽捧著劉蕊的腳,小心地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
劉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底襪,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劉蕊的一雙小腳。
奇怪的是,劉蕊走了那么長的路,她那只玉足,從鞋子里露出來的時候,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臭。
相反,隱隱約約還有一點兒的清香,香氣并不濃郁,只是淺淺淡淡的那種,就像一盞香茶,彌留在齒間的那種味道。
范壽覺得很好奇,就將范紅也喊了過來。
“你說奇不奇怪,這女人的腳,竟然不是臭的!”
范紅以為范壽是在開玩笑,便嗤笑道,“你當我是傻子啊,她走了那么長時間的路,腳丫子怎么可能不臭?它不是臭的,難道還是香的嘛?”
范紅說,“還真讓你給猜中了,她的腳還真是香的!”
“你真會鬼扯,她又不是香妃娘娘,她的腳怎么可能是香的?”范紅仍然不肯相信。
范壽見范紅不相信,便對他說,“你要是不相信,那你自己過來聞聞,你聞過之后,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p> “臥槽,讓我聞一個女人的臭腳?你腦子沒有毛病吧?要聞你去聞,我可不聞。
我雖然以前是個gay,但是聞別人的臭腳,這種惡心的事情,我絕對做不出來!”
范紅義正辭嚴地拒絕。
像這種毀人設的行為,打死他,他也不會做!
范壽白了范紅一眼,鄙夷地說,“放著好好的女人不愛,卻偏要去愛一個男人。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卻要偷偷摸摸地從后門溜進去,這你就不覺得惡心了?
算了,不聞拉倒,你不聞我還懶得讓你聞呢!這么寶貝的東西,只適合一個人獨享,我才不想和你分享呢!”
說著,范壽將劉蕊的那只腳丫子,捧到鼻子前,然后對著她的腳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哇,好爽!這種味道,真是絕了,簡直就是初戀的味道?。 ?p> 范壽忍不住贊嘆道。
范紅白了他一眼,“你就可勁兒地yy吧,還初戀的味道,我看是豆瓣醬的味道吧!”
“滾,你真踏馬惡心,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氣氛完全被你給破壞了!
你走開,我要給她治療了。你什么忙都幫不上,在這里只會礙手礙腳!”
啪--
范紅當即照著范壽的后腦勺,扇了一巴掌。
“這是你跟哥哥說話應該有的態(tài)度?你小子,我看一天不教訓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范壽怒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嘛?你除了比我年長一些,武力值比我高一些,你還有什么比我強?
我現(xiàn)在要給病人治療,你又不懂治療,在這里什么忙都幫不上,我讓你滾,難道說錯你了嗎?”
范紅反駁道,“你他丫的會治療?我踏馬怎么就不相信呢?”
范紅竟然不相信范壽,會給別人治療。
這對范壽來說,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他決定,一會兒要好好地為劉蕊治療,讓范紅刮目相看。
范壽說,“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還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嘛?
一會兒我為她治療的時候,你就在一旁睜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看看我到底會不會給人治療。”
范紅也被范壽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他氣沖沖地說,“好,我就在一旁看著。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幫她治療的。
我可事先說好了,如果你能夠幫她治療,我就收回剛才我說過的話,但是你要是不懂得治療,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非把你打成腦震蕩不可!”
范壽對自己非常有把握,所以他趾高氣昂地對范紅說,“那咱們走著瞧!”
說著,范壽就伸手撕扯掉劉蕊腳上的船襪。
不知何故,范壽并不是將劉蕊的襪子完整的脫下來,而是先用指甲將襪子劃出一道小口子,然后又將襪子撕成一縷一縷的。
范紅搖搖頭,疑惑地問,“你這是在治療?”
范壽笑著說,“不是!”
范紅咆哮道,“你不趕緊給她治療,撕她的襪子干嘛?你怎么有這么奇怪的癖好?”
范壽笑著說,“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好久沒有給人治療了,我的手都有些生了。
我剛才之所以將她的船襪撕成一縷一縷的,為的就是練練手,找回一些手感!”
“竟尼瑪胡扯!少墨跡,趕緊治療!
我可沒工夫跟你在這里墨跡,一會兒還要趕路呢!
天就要亮了,要是不在天亮前趕回去,就沒法讓主人懲罰她了!”
范壽抬頭看看天色,天空隱約有些泛白,天色真的不早了。
看來是要加快速度了,不然,真的不能及時趕回去了。
當然,來不及是相對而言的。
他們絕對能夠在天亮之前趕回四合院去。
只是,以李有錢那騾子一樣強壯的體魄,如果不給他留下充足的時間,估計還沒等教訓完劉蕊呢,天就已經(jīng)亮了。
所以,他們必須盡快趕回去,盡可能為劉有錢留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