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神也受命運支配
“你們先走吧,昆侖你也先走,三天以后再來,這三天內(nèi),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我,小子,答應(yīng)你的事,我自然會做到,三日之后,來取威靈仙。
不僅僅是威靈仙,我還會你一份大禮,算是感謝你了!”劉老蒼老的聲音響起,話音之中滿是傷感。
話落,楚陽四人皆是點頭,恭敬退下,既是對劉老的尊敬,更是對潘云的尊敬,亦是……對愛情!
這個詞聽著熟悉,卻是極陌生的,一想起愛情總是凄美的,而最完美的一定的想象中,日子無非柴米油鹽,能攜手一生,無論愛不愛,總也是值得艷羨的。
“先生,您是怎么做的這個決定?您真的就能確定劉老會給您威靈仙?”葉輕月不由問道。
她對于這一點很是困惑,她知道,對于楚陽來說,威靈仙很重要,可楚陽這樣的決定,萬一真的違背了劉老的心意,豈不是獲得不了威靈仙了???
聞言,楚陽微微一笑,“不會的,他只是缺少一個借口,一個能正正當(dāng)當(dāng)站在云奶奶面前的借口,你當(dāng)真以為那老頭真的不想見云奶奶嗎?
愿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前生造定事,莫錯過姻緣。
總有些事值得不求回報的去做!心之所向,無畏山海!”
話落,葉輕月的神情明顯一愣,這樣的一個時代中,還有人能做到心之所向,無畏山海嗎!?
怕是萬中無一!
多少人怕是終其一生,連本心所指都不知道是什么?
任由天地這方囚籠,將之困在其中,隨波逐流,不斷的改變,迎合別人,拼盡全力的生存。
命運!
神也受命運的支配,世間多悲苦,命運之下,你我皆螻蟻,沒什么可悲的,也沒什么可喜的。
久久無言,直到要各自回家時,楚陽瞧著葉輕月說道,“其余藥材的下落,要抓緊找了,越快越好?!?p> 葉輕月聞言,忙是回道,“是,先生!我會盡快的。”
楚陽微微點頭。
……
進了家門,李秘書去停車,陳昆侖和楚陽一起吃了早餐。
餐桌上,葉仙琴和蘇城,王鳳都在,蘇小暖雖然見楚陽回來,心中極為開心,可還是極力的克制。
早飯一結(jié)束,兩人就膩歪在了一起,小別勝新婚,這句話全然不假。
無人處,兩人吻的熱火朝天,男人的通病似乎都是手不太老實,大概也和男人的野心一般,總想攀登最高的山峰。
蘇小暖不斷制止,可她在楚陽的攻勢面前,完全就像是大灰狼面前的小綿羊,實在是沒有多高的抵抗力。
幸好,楚陽適可而止,這讓蘇小暖松了口氣,可同時,蘇小暖又有些憂慮,她覺得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夠,所以……
雖然一想有些羞澀,但蘇小暖就是這么想的,瞧瞧,這就是女人!
“小陽哥哥,上午我有課要上,你要配我一起去學(xué)校嗎?”蘇小暖乖巧的問道,神色還有些憨憨的。
楚陽見狀,寵溺一笑,捏了捏蘇小暖的俏臉,“當(dāng)然,我陪你去上課!”
……
一上午的時間楚陽都在陪著蘇小暖上課,楚陽自然是沒聽,甚至連講課老師長什么樣兒都沒看清,光顧著爬在桌子上把玩蘇小暖似玉一般的小手。
起初蘇小暖還不適應(yīng),可奈何拗不過楚陽,時間一久也就適應(yīng)了。
這一幕倒是羨煞旁人,說實在的,楚陽長的還是不錯的,不能說頂尖顏值,但也絕對當(dāng)?shù)钠鹨粋€帥字。
尤其是在楚陽的事跡傳遍整個學(xué)校后,不少姑娘瞧著楚陽的眼神都在放電。
轉(zhuǎn)眼到了中午時分,下了課,楚陽牽著蘇小暖的手,去了食堂。
剛進了食堂,楚陽碰上了之前的室友,五人皆是極為熱絡(luò)的向楚陽打招呼,
“陽哥,你怎么有空來學(xué)校了,可有日子沒見了?!?p> “是??!陽哥最近在哪發(fā)財啊???有什么好項目可別忘了兄弟們??!”
“陽哥和陽嫂,那可真的是金童玉女?。∵@站在一塊,太般配了!”
總之幾人就是官方客套的幾句話,楚陽也只是禮貌的微笑著。
本來想著一陣寒暄之后,也就各吃各的了,往常也差不多都是如此,因為楚陽的家庭狀況太差,說實話,有點玩不到一起。
當(dāng)然,表面上自然也是不錯的,可心里怎么想的,楚陽也知道。
拒絕不了幾人熱情的邀請,坐在了一個飯桌上。
“陽哥,最近我這邊有點難,我冒昧的張個嘴,能不能借我點錢,我周轉(zhuǎn)一下,很快就還你了。”
“陽哥,你看你現(xiàn)在混這么好,能不能提攜一下小弟,你吃肉我喝湯就行?!?p> “陽哥……”
這菜還沒上幾個,關(guān)于錢的話題的不斷,甚至還打起了感情牌。
楚陽未曾動筷子,神色有些冰冷,問道,“當(dāng)時小三母親重病的時候,你們似乎都只捐了十塊二十的吧!?”
小三也曾是宿舍的一份子,家庭情況和楚陽的差不多,兩人也就走的比較近。
當(dāng)時小三母親重病,楚陽盡了全力,可能力實在有限。
而那一場重病,壓垮了小三一家,也是因此小三退學(xué),再杳無音信。
那一天,楚陽真正的見識了人心的冷漠,原來人性真的如此卑劣,冷漠!
平日里總表現(xiàn)的善良,動不動救助什么流浪貓狗。
披著偽善的外衣,骨子里卻的冷漠自私。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易,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已經(jīng)很好了。
十塊,二十???
平日里隨意的一頓飯都比這多,出去一趟最少破百。
一個宿舍的,一個學(xué)校的,一個班的,甚至有一個地方的。
不管平日處的遠近,一百塊錢,在這樣的時代,壓根不算什么。
從那一天開始,楚陽已是不愿意和面前的幾人多有什么交集。
當(dāng)然,楚陽也不能指責(zé)他人,捐與不捐,都算是一點心意,所站角度不同,但楚陽真的難以理解。
那是一條人命??!真的不值得多捐一些嗎?那么一點點也好!
身邊人卻不如陌生人,不可笑嗎?不值得令人發(fā)笑嗎?
幾人被這一問,問的啞口無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坐針氈一般,最后只能是灰溜溜的離開,心中狠死了楚陽,這輩子是有不了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