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
對于這少年的話,莉姐被嚇得花容失色,不住的往后挪動著身子。
眼前的少年在她眼里面根本不再是個人,而是一個惡魔,這人臉上雖然帶著笑,但卻讓人寒入骨髓。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莉姐驚恐的尖叫著。
“放心,不疼的?!碧K凡嘿嘿笑了兩聲,緩緩走上前來。
他這樣子像極了一個壞人。
看著這少年那淡漠的眼神,以及他緩緩伸向自己小腹的那只手,莉姐恍惚之間看到了,那一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惡心胖子。
被恐懼嚇醒的她,看著蘇凡已經(jīng)附在小腹的手,感覺腹上有一縷縷縷奇妙的氣息侵入自己體內(nèi),她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就在這一刻,莉姐苦苦哀求。
“道友,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修煉多年,不要毀我道基。”
已經(jīng)把左手按在她柔軟的腹部上,蘇凡冷笑了一下,有些鄙夷的看著她。
“你確定是你修煉的嗎?別騙自己了,這是你吸收了別人的生命精華轉(zhuǎn)化為你自己內(nèi)力的,你靠這種不勞而獲的修行,也好意思讓我憐憫你?”
“拜托,我可沒有那么好騙,還有……你不要再搔首弄姿了,我對你這種不敢面對自己真顏的人不太感興趣?!?p> 蘇凡的手掌漸漸開始火熱,一縷縷青藍色的氣,侵入到莉姐體內(nèi)。
這種充實感,讓莉姐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了,但很快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望之后的悲涼之感。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正在被這少年一點點的生生拽了出來。
當蘇凡的手離開她的腹部時,莉姐一下子蒼老了數(shù)歲。
對于這人的變化,蘇凡根本不做任何理會,他只是怔怔地望著呆呆的看著自己手里這個粉色光球。
這應該就是對方的功力了,和自己的靈氣好像不太相同,也不知道能不能煉化吸收。
“算了,先試試再說?!?p> 在莉姐絕望的目光下,蘇凡竟一口吞掉了她的功力。
“你這魔鬼!”
莉姐想要上前吃其肉、喝其血,但她手腳被綁住,再加上全身骨頭散架,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流著淚,咒罵他幾句。
對于這種謾罵,蘇凡充耳不聞,吞下對方的功力之后,他就開始盤溪而坐,運轉(zhuǎn)功法吸收。
這一次蘇凡的速度很快,約莫有一刻鐘的時間,當他吐出一口濁氣時,所有的功力已經(jīng)被他吸收完畢了。
緩緩站起,蘇凡搖了搖頭,很是不滿。
“哎呀,雖然能吸收,但兩者不同,這功力我最多能吸收一半,而若是把這一半轉(zhuǎn)化為自身的靈力,則要少掉二分之一甚至更多,不過聊勝于無,要是以后有哪個武者敢動我,我就把他的功力全部吸收了。”
對于自己找到了一條新的道路,蘇凡掃去心中不滿,臉上露出幾絲高興,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看著這女人漸漸空洞的眼神以及慢慢變得蒼老的皮膚,他嘆了一口氣。
“你好好在這里呆著,我去洗個澡后,再把你送進警局。”
蘇凡走進衛(wèi)生間,開始洗澡,他早有料到,對方可能會被自己打得噴血出來,因此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還好他所料不差,否則,他這一身衣服被剛才那一口血噴中了,那還能見人嗎?
“我愛洗澡,身體好好……”蘇凡在浴室里面哼著歌。
當他洗完澡后,從里面出來時,已經(jīng)重新先換上了先前的那一件衣服,從口袋里面掏出手機,正要打電話報警時,忽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小哥,開門?!?p> 聽著這聲音好像是那老板。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都十點多鐘了,竟然來敲自己門,這讓蘇凡心里有些不悅。
要是自己睡著了,你這混蛋還來敲我門,我肯定要臭罵你一通。
把手機塞回口袋,蘇凡沖著門外叫了一聲。
“來了來了,等一下?!?p> 未做出任何感應,蘇凡就直接打開了門,結果一堆警察從外面一擁而入,帶頭的正是冷如霜。
“查房,查房,里面的人都給我蹲下。”
帶頭沖鋒的冷如霜,看到蘇凡直接傻眼了。
他們剛才今天接到人舉報,說這里有人賣-淫嫖-娼,本以為會有個巨大收獲,沒想到竟然是這家伙。
“蘇凡,你……”對于這家伙冷如霜,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家伙不是追將曉曉的嗎?怎么來搞這種事情?莫非是追不到,心灰意冷了,所以想要發(fā)泄一通。
朝那床上望去,冷如霜臉上直抽抽:你要發(fā)泄,也要找一個年輕貌美的,這種年紀的你也找,實在是太重口了。
后面沖進來的警察,直接擁進了這個房間,看到了那綁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所有人都嫌棄的叫了一聲‘咦’。
床上這女人雖然打扮的青春靚麗,但她的樣貌實在是太過衰老,皮膚褶皺,身材極度走樣,看那樣子應該有七八十歲了。
哇~這小子口味真重。
所有警察都望向了,坐在凳子上,一臉悠然的蘇凡,他們眼中充滿了嫌棄。
對于這家伙竟然還敢坐在那椅子上,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冷如霜立刻沒給他好臉色,一把把他拉起,指著莉姐,語氣冰冷的問道:“這家伙是誰?”
冷如霜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和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搞在一起,這實在是有違常理,讓人心中反胃。
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蘇凡無辜的攤了攤手。
“別這樣看我,我又沒和這女人干什么?這女人進來想要殺我,我就把她打吐血了,綁在床上,這有什么的?”
此話一出,所有警察都笑了笑。
這少年說話真搞笑,被當場抓了個現(xiàn)行,竟然還這么狡辯,而且說辭竟然如此的荒謬,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來殺你一個那年輕小伙子,真是要笑死人了。
倒是冷如霜并不像其他人一般,她對蘇凡還是有所了解的,看著他的眼睛,不似在說謊。
“即便你這樣說,但是你還是涉嫌傷人,我要把你送去警局?!?p> 鐵面無私的冷如霜,叫來兩名警察,押送著蘇凡和那女人回警局。
至于其他的房間,她依舊要搜查一遍。
當警車停在警局門口,兩個警察押送著蘇凡進入警局。
兩手拷著走進警局,蘇凡沖著這夜里值班的人笑了笑。
這些在夜里值班的警察看著蘇凡,覺得眼熟,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直到他被送進審判室,這里面才有人猛然驚覺。
“??!這不是和冷警花華走得很近的那少年嗎?怎么又被抓進來了?”
坐在審訊室里面,蘇凡望著對面兩人,其中一人是他早就認識了方俊才,而另一旁的一個女子倒不認識,只是有些眼熟。
“蘇兄弟,這么快又見面了?!?p> 對于兩人以這種形式相見,方俊才有些哭笑不得。
蘇凡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
“是啊,沒想到又見面了……對了,你想問我些什么,還是我的基本問題嗎?”
做完那小實驗之后,蘇凡整個人顯得輕松了許多,語氣也歡快了許多,對于這種繁瑣的問題,他依舊不厭其煩的回答。
當方俊才問完蘇凡一些基本問題之后,他臉色由最開始的嘻嘻哈哈,變得十分嚴肅正經(jīng)。
“蘇兄弟,你涉嫌傷人,你知道嗎?”
蘇凡高舉雙手,一副無辜樣。
“我可沒有,你們不要亂說,是那家伙想殺我,我只是自衛(wèi)反擊,不信你可以調(diào)去外邊監(jiān)控?!?p> 對于他自信滿滿的話,方俊才只感覺一陣頭大。
監(jiān)控,他是看了,可是房間里面沒有監(jiān)控啊,誰知道這件事,是誰的錯呢?反正他們警員進去之后,就看到女人被綁在床上,口里直流血,這是不爭的事實。
“蘇兄弟,這……”
“副隊,別跟他再多說廢話了,那女人被打成那樣,這是鐵證如山?!迸赃吥桥瘑T在這一刻發(fā)話了。
一聽到她的話,蘇凡立刻來了精神,原來是這家伙。
李子悅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毛,渾身有些不自在,莫非這家伙認出了自己,可自己那天濃妝艷抹,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他怎么可能認出自己呢?
正在蘇凡直勾勾的看著這女警,看得她都臉上都有些發(fā)紅了,邊上的方俊才實在看不過去了,立馬干咳了數(shù)聲。
“蘇兄弟,不要光看我們女警,你還是趕快跟我們坦白,在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那女人會被被綁在床上,而且口里還吐著血?!?p> 聽他這樣說,蘇凡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了,若是跟他說對方是修真的,他這普通小警察會知道嗎?
正在躊躇之間,蘇凡口袋里的諾基亞響了。
兩個警察看著蘇凡從口袋里面掏出那個諾基亞,一臉無語,他們沒想到這么一個年輕少年竟然用這種玩意兒,年輕人怎么說也得買一個那觸屏手機,這磚頭機不是給老人用的嗎?
蘇凡看著自己手機上一連串星號,像找到了救星一樣立馬接通。
“喂,王隊長嗎?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你得幫我一個個小忙?!?p> 在對面的王安民瞬間沉默、無語了,明明是自己先要問他的,結果反倒讓他先叫自己幫忙了。
“什么事啊?”王安民語氣中帶著幾絲疲憊。
“沒什么事,就是一個小散修,被我打的吐血了,結果警察剛好路過,我就被抓進了警局,他們告我涉嫌故意傷人,你跟他們解釋一下?!?p> 王安民一聽原來是這回事的,那倒是,這在他的管轄范圍,他可以插手。
“這個,我倒可以幫你解釋一通,不過,你得跟我先解釋解釋,為什么我?guī)湍阕サ哪且患壩湔撸诶卫锿蝗槐懒?!?p> 對于這件事蘇凡自然知曉原因,但他并不會說出,只是撒了個謊。
“這件事我怎么知道啊?那天我打他又不重,你送進監(jiān)牢里面應該也有查看過他身體狀況。”
這個回答,讓王安民又是一陣沉默,確實如他所言,這個一級武者送去監(jiān)牢時,在儀器面前確實沒檢測出什么。
只是,他今天突然暴斃了,讓得王安明不得不懷疑和他交手過的蘇凡,畢竟這少年不同尋常。
見電話那頭沉默起來,蘇凡叫了兩聲。
“王隊長在嗎?在的話,趕快跟他們解釋一下,讓他們趕快把我放出去,我要回去睡覺呢!”
“在,我這就幫你去解釋一下。”王安民頗為無奈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