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要有生活
“這樣剛好,其實我們一直都覺得你不能一直住在劇組里,肯定還是得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把演戲當成全部的生活,不然的話這也未免太無聊了?!?p> 雖然導演覺得說的有點多了,而且自己其實也不應該說這些東西,但是還忍不住的開口。
說到這里歐陽諾也有著相當?shù)陌l(fā)言權,而且眼神中也帶著點點擔憂。
“我和導演的想法大致相同,工作可以認真,工作也沒有問題,但是不能把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工作上面,你還有自己的生活,還有自己的一切。”
其實歐陽諾早就已經(jīng)想要提這件事了,只是一直都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個立場去說。
而最近這陣子,唐桑和厲宸赫似乎馬上要離婚了,兩個人的關系變差,再加上導演正好說了這種話。
這才讓歐陽諾覺得自己也可以順便提一下這件事情,也算是讓唐桑知道一下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真的很謝謝你們一直這樣關心我,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吧,在工作之余我也會顧及到自己的生活,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滿腦子只有工作了?!?p> 聽到兩個人如此統(tǒng)一的對話之后,唐桑本人其實也有點疑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確實一直都在努力工作,但覺得這是理所應當?shù)模瑳]有想到大家竟然全都覺得她只顧著工作,沒有想別的。
難道那個男人也是因此而選擇了其他的女人嗎?
想到這里的時候,唐桑忍不住的甩了甩頭,把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想再遺留了。
跟兩個人告別之后,唐桑也匆匆的離開了機房,然后打算趕緊回家。
這一路上她腦子里想的都是導演,還有歐陽諾兩個人說的那些話,一直在思索著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對還是錯。
如果說別人都有犯錯誤的余地,都還有那個資格,那么她就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資格,必須要變得獨立又堅強,而且肩負著的重擔實在是太強太大了。
她沒有辦法放任自己像其他人那樣服軟,說出那些喪氣的話,或者是對這個世界低頭,這些都不是她會做的事情。
而事實上這樣說起來的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的更加筆直,然后更加用功,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也只有這樣才可以擁有一切。
“小姐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了。”
司機看到唐桑正在發(fā)呆,于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趕緊提醒著。
聽到這聲音之后,唐桑這才立刻回過神來,然后從包里拿出了百元大鈔遞過去。
“麻煩你了?!闭f完之后唐桑這才下了車,此刻已經(jīng)來到了家門口,可是在下車的那一瞬間他卻愣在了原地。
眼前站著的這男人不是厲宸赫嗎?這男人白天還跟秦如玉一起出門,現(xiàn)在又上這里來做什么?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唐桑的臉色變得僵硬了不少,而且看起來也相當?shù)碾y看。
她本來都已經(jīng)快要忘記白天的事情了,可是只要這個男人站在這里就很容易把那些事情全部都想起來,然后讓自己變得越發(fā)的憤怒。
“為什么要把你的東西都收拾走?”
厲宸赫的臉色顯然也并不好看,聲音中甚至還帶著點點質問的,感覺這讓唐桑更加反感了。
“既然你也知道那些是我的東西,那么收拾東西是我的權利,我應該用不著做什么都跟你匯報吧,難道不是嗎?”
唐桑微微的挑動著眉頭,然后冷冷的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中還帶著點點挑釁。
她本來就想著這輩子都不要再跟這個男人有什么交集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主動非要跟她產(chǎn)生交集的話,那她可能會比現(xiàn)在好上不知道多少。
不過也或許這男人只不過是一時之間有點好奇而已,時間久了之后也就會麻木了,也就會沒有了感覺,所以心里這樣想著,她也就不再懷抱任何期待。
“你是我老婆,突然之間把東西都搬走怎么回事?而且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說一下的。”
雖然兩個人吵架,不過厲宸赫也沒想到唐桑這次做的竟然會如此決絕,回家看到家里面的東西空空蕩蕩的之后氣壞了。
他甚至想也不想就直接沖出來質問著唐桑,也根本就沒有思考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
“厲先生,我做什么事都是我的自由,一是沒有必要跟你匯報,二是就算我已經(jīng)收拾了,你又能奈我何,你還要對我動手不成?”
唐桑幾乎可以說是一直都在挑釁這個男人,這男人簡直已經(jīng)把好脾氣全都放在唐桑的身上了。
這要是換成別人的話,恐怕歷程和想也不想就會直接轉身離開,根本不可能再浪費多余的時間。
“我可沒說我要允許你走?!?p> 厲宸赫一把將唐桑拉入自己的懷中,然后緊緊的摟著她的后背,甚至咬牙切齒的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低沉。
他確實沒有說過要讓自己離開,但是做的要比說的明顯多了也過分多了。
為什么會有人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之后還可以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而且過來質問自己?
唐桑真是覺得格外的沒有辦法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回路,還有這些做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厲先生你知道的,我是一個演員,我一舉一動都可能會上熱搜,而你本人也有著極強烈的影響力,所以我希望你還是離我遠點,不然我們兩個沒準又要上熱搜了?!?p> 唐桑往后挪了挪,然后冷冷的開口語氣當中幾乎不帶著半點溫度,甚至就好像是一個機器一樣。
哪怕是最初已經(jīng)決定不要在這個男人身上投放感情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冷漠的跟這個男人講話。
而現(xiàn)在這聲音,冰冷的最好像是,寒冬臘月的冰塊一樣,讓人有一種刺骨的感覺。
“唐桑,你到底想干什么?”
厲宸赫突然變得有些不耐煩,畢竟自己都已經(jīng)親自過來了,而且也都擺明不要讓這個女人離開,可這女人就好像沒聽見一樣,這令他覺得十分憤怒且難堪。
“我想干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嗎?我搬出來住給你讓路了,讓你可以不用躲躲藏藏的,可以更加光明正大,而且也不需要被人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