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羅平是準(zhǔn)武者,可以這么說,他什么事都沒有,會很快釋放。
………
牢房中。
“嘖嘖,新來的?”只見一名全身都是紋身的光頭壯漢正躺在下鋪床鋪上,他旁邊還有著一名中老年人在給他按摩雙肩。
光頭壯漢看了一眼羅平,撇撇嘴:“小家伙,長得細(xì)皮嫩肉的。不錯,來,給本大爺按摩下腿。”
羅平新奇看著這光頭壯漢,傳說監(jiān)獄中欺負(fù)弱小現(xiàn)象很嚴(yán)重。不過也只是聽說,羅平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媽的,小兔崽子,耳聾了?”光頭壯漢一瞪眼,呼的就站起來。
羅平心想,前世曾看過一些監(jiān)獄內(nèi)打架的電影,沒想到這次成為現(xiàn)實(shí)了。
“有意思,有意思?!绷_平很是好奇。
“你找抽啊。”光頭壯漢見羅平這么不給面子,猛地?fù)]手就向羅平腦袋上拍來。
羅平身體微微一晃動,右手猛地伸出,如機(jī)械臂一樣,牢牢抓住光頭壯漢的手腕。
“嗯?嗯?”光頭壯漢手腕被抓,想努力抽回手腕,他感覺到手腕就像被焊住了,難以抽回。不由面色大變。
他見羅平是新來的,本想給羅平一個下馬威,樹立一下威信。這也很好理解。就比如在工廠里,工人打工時,每每有新員工進(jìn)入,主管就會立威,專門挑新員工刺。
這里光頭壯漢也是這樣,他要給羅平立威。
可是碰了一鼻子灰。手也被羅平牢牢抓住了。
“你剛才說,要我給你按摩腿?”羅平右手手指用力,同時扭動光頭壯漢的手臂。光頭壯漢疼痛的整個人彎下身來,額頭上汗水直滴,連求饒道:“兄弟,我看你新來的,想欺負(fù)你。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啊,啊——”劇烈疼痛令他忍不住發(fā)出痛叫聲。
羅平右手猛地一用力,使勁一甩,將光頭壯漢整個人甩出去。
光頭壯漢一個踉蹌,撞在了墻上。
“以后還要我按摩,隨時說?!绷_平惡趣味說道。隨即整個人縱身一躍,右手略微一借力,整個人落到上鋪床上。
光頭壯漢癱坐在墻角,揉著自己的右臂手腕。
而牢房中的中老年人,以及對面鋪上臉上有一道斜斜刀疤的年輕人,都看了看光頭壯漢,又看了看上鋪的羅平。
“光頭唐,怎么了?你不是牢房老大嘛,欺負(fù)人像欺負(fù)狗一樣,今的怎么了?”看守所里的一名警察站在牢房門口揶揄笑道,“誰惹你了?我提醒你一下。你們牢房這新來的年輕人,可是一個人單挑四個高級武者學(xué)員并將他們打成重傷的厲害人物,你小心點(diǎn),最好別去招惹他?!?p> 說完這名警察唱著歌曲離開了。
“不早說?!惫忸^壯漢一臉驚懼,抬頭看了看上鋪羅平,“一個人打四個高級武者學(xué)員,這么變態(tài)?我怎么會惹到這種人,人不可貌相,來時看他挺年輕挺細(xì)皮嫩肉的,想欺負(fù)一番,卻打了自己臉?!?p> 光頭壯漢兀自后悔。
這邊,羅平在床鋪上已經(jīng)睡著,腦海中則是在回憶,之前在江東市楚氏武館看到的《基因吸收能量修煉法》,“嗯,反正在監(jiān)獄也沒事,等會深夜一片漆黑寧靜的時候,我趁沒人注意,就修煉這功法。”
武者之所以擁有無可匹敵的能力,就是修煉‘基因吸收能量’秘法,讓身體基因大量吸收宇宙中能量,為自己所用。
………
當(dāng)羅平在看守所牢房中計(jì)劃夜里修煉《基因吸收能量修煉法》的時候,在龍an區(qū)距離警察局并不算太遠(yuǎn)的一家KTV里面,其中一間小包廂中。
包廂中坐著兩名男子和兩名陪酒女。這兩名男子,一個穿著白色休閑服,一個比較瘦還右手上戴著黃金戒指。
穿白色休閑服的男子是張正海。
“澤哥,我想請你處理掉一個人!”張正海表情兇狠地道,“他叫羅平,此人處處跟我作對。這次他打傷了我家的三名保鏢,也打傷了我。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龍an區(qū)看守所牢房中,你去幫我打斷他一條胳膊和一條腿?!?p> 右手上戴黃金戒指的瘦削男子看向張正海說:“這個沒多大問題,我還是開門見山地說,你能出多少錢?”此人叫徐澤,人稱澤哥。他家里比較有勢力,人脈廣。這次正是被張正海約來包廂商量教訓(xùn)羅平的事。
“我出二十萬,打斷羅平一條胳膊一條腿,事前出十萬,事后付另外十萬,你看行嗎?澤哥。”張正海笑著說。
“嗯,沒有問題,我在監(jiān)獄認(rèn)識不少流氓地痞,教訓(xùn)那個羅平,小菜一碟,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毙鞚申幮Φ健?p> “如此甚好!”張正海也笑道,“澤哥,這是十萬塊錢,我先給你,事成之后,再付你另外十萬。”張正海說著將一只黑色皮包扔給徐澤。
“哇!不錯,錢給的足!”徐澤面露微笑,“正海兄,你盡管放心,我一定要讓那個得罪你的羅平付出代價,弄斷他一只胳膊,一條腿。”
“嗯。”張正海爽快笑道,“很好,我等你好消息。不過,這次我邀你在這包廂唱歌,為了慶祝我們合作愉快,我們唱幾首歌吧!”
聽到張正海這樣說,徐澤看向身側(cè)左右兩邊的陪酒女說:“可以啊,這唱歌還有美女相伴??!”
這張正海與徐澤商量對付羅平事情的時候,并沒有支開這兩名陪酒女。這兩名陪酒女也一直在旁邊聽著。張正海和徐澤也不怕她們把此事說出去。因?yàn)樗麄兩钪憔婆信憔婆穆殬I(yè)道德……客人的事不會亂說。
“我想唱《粉紅色的回憶》。”張正海有興趣地說。
“那你唱吧,正海兄。”坐在沙發(fā)上的徐澤望著‘點(diǎn)歌屏幕’說。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笑瞇瞇,壓心底壓心底不能告訴你………”張正海站出來,手持話筒搖頭晃腦唱道。包廂內(nèi)五顏六色的光線閃耀著他。
張正海對這次教訓(xùn)羅平一事充滿信心。他用錢購買‘徐澤’,目的是讓他請人打斷羅平一只胳膊一條腿,出掉心中一口惡氣。
太壓抑了,張正海覺得羅平處處和他作對,老是打他,上次打斷他鼻梁,這次又在家中痛打他。他覺得羅平故意針對他,遂報(bào)復(fù)。
其實(shí)羅平從沒‘有意’對付他。只是他心胸狹隘那樣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