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朝著某一處行進(jìn),云斜白忍不住小聲問旁邊的徐九卿:“九卿,為什么這邊感覺像是很多人盯著一般?你有沒有感覺?”
徐九卿點(diǎn)點(diǎn)頭也小聲回答,右手握緊身上的桃木法器:“我們?nèi)齻€人走近一點(diǎn),若有不測,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北窗曉不著痕跡的也靠近過來,伸手施法,三人之間綁了無形的繩索。
又不知道在密林小路走了多久,上官博猛然間停下指著前面的一個小型祭壇說:“就是那祭壇后面,塌陷了……”
幾個人極目看去卻被祭壇擋著看不見,云斜白上前,準(zhǔn)備一探究竟。
北窗曉默默拉住他袖子,輕輕搖頭,眼神看向領(lǐng)先半步的塵筠。
云斜白心領(lǐng)神會,止住腳步,也看向塵筠。
上官博輕笑一聲,自己上前帶路,快步走向祭壇。
塵筠停頓一步還是跟了上去,三人也亦步亦趨。
上官博走了兩步猛然一個飛身上了祭壇,伸手按下祭壇旁邊的石柱,塵筠幾人腳下顯出一個大洞,踩空朝下墜落。
塵筠一個凌空踏風(fēng)朝上拂去,卻一道靈光打下來,煉器工坊暗器梨花雨,他只能下垂。
北窗曉手中劃出一道水藍(lán)色的繩索卷向旁邊的草叢灌木樹木,拉著兩個人朝下滑著。
后面跟著的幾個弟子自然也去砍斷他們的羈絆。
又是幾道靈光打下來,再加上這洞深不見底,幾人奮力向上,石壁卻實(shí)在光滑無處借力,幾人只能看著往下落去。
塵筠也只看得到上官博冷漠的臉……
突然一個黑影也掉了下來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再然后一個粉白的身影也跳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人才落地,馬上一個黑影也摔了下來。
緊接著粉白的身影跟著跳下來伴隨著一點(diǎn)關(guān)心:“塵筠,你沒事吧!”
“無事!”
黑暗的底部卻傳來回聲,猛然間燈火通明,一個長長的通道顯現(xiàn),兩邊都是無火自燃的油燈。
粉白的衣裳自然是燼笙,她看見上官博設(shè)計埋伏救人已然來不及,便趁上官博放松警惕之時一腳將他也踹下深坑。
然后警告后面幾個弟子一番自己也跳了下來。
上官博這才站起來,云斜白上去就踹他一腳,直接將人踹趴地上:“老匹夫,我們相信你,你卻來這一招,你是不是跟垓旳山塌陷有關(guān)?”
上官博咳嗽兩聲:“老夫針對的只有塵筠一人,我只是想為妹妹報仇而已,你們幾個小孩恰好碰上,活該倒霉?!?p> 云斜白見他要站起來又是一腳:“滿嘴胡言亂語,難道不是你邀請我們來的嗎?”
“什么妹妹?什么報仇?”燼笙冷哼一聲,“你不會以為我只是跟在你們后面踹了你一腳吧?你這后山我早就看了一遍了,是自己老實(shí)交代還是我讓你交代?”
上官博趴地上咳嗽兩聲不搭話只是看向塵筠:“塵筠,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你讓他們別打我,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