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了半天,只能想到謝郡君和他有些關(guān)系,所以今日,他只是為了一個女子?
如果是這樣,那他還能解釋解釋:“這位公子,想必這其中是有什么誤會,那謝郡君早就被謝家人帶走了?!?p> 意思是你想要人去找謝家要,別來找他要。
他斷他胳膊這事,他自然也不可能就此放過。
石山的這些心思,七郎自是根本不知道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些人。
“石山,你不說就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
他頓了頓,語氣慵懶,慢悠悠的道:“讓我猜猜你背后的人,是曹君滔,馮家,還是霍子卿......亦或是蠻夷之人?”
也不知他猜中了哪一個,只見石山的面容越來越黑,差一點便繃不住。
七郎很滿意他這個模樣,冷笑的看著他:“看來是京城的人了,你說如果讓你背后的主子看見你落入他人之手,會怎么樣?是見死不救,還是自爆身份呢?”
他的話輕飄飄的,看似沒有一丁點分量,可卻如同石頭一般,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
如果讓那人知道了他事敗,那他就真的完了。
“你......到底是誰?”石山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面容精致,卻殺伐果斷的男人,徹底慌了,他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七郎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極具侵略性:“一個你背后主子都惹不起的人?!?p> 高瑜全程站在旁邊,聽見自家殿下這句話以后,面無表情的面容,難得出現(xiàn)一絲破綻。
這傲嬌的語氣,不愧是她家殿下,腹黑又毒舌。
起初她第一次見到她家殿下時,那風(fēng)華絕代精致的臉龐,只看一眼,都覺得這世間的顏色都失了色。
他眼底總是漾著笑意,給人一種清冷疏離的模樣,他看似對誰都在笑,可她知道,誰都入不了他的眼,誰都進(jìn)不了他的心。
這些年她跟著她家殿下,她才知道這些都是表象。
看著與世無爭,其實做事讓她都驚嘆,殺伐狠厲,一雙桃花眼里,藏的是徹骨的寒意。
他身后坐的是萬人堆成的白骨,早已看清這世間,刻在骨子里。
他從不自己動手,一旦動手,對方必死無疑,從未有人逃脫。
這石山真是好死不死,撞上了她家殿下面前,除了死路一條,沒有任何出路。
她都不禁替他惋惜。
高瑜走上前,彎腰作揖:“殿下,石山這些人怎么處理?”
“把石山吊在京城萬花樓前,十日之后,如若無人來領(lǐng),便做成傀儡?!鳖D了頓,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其余僧人,眼中帶笑:“至于其他人,殺了?!?p> 馬車疾馳在山路上,謝老太太一行人幾乎是快馬加鞭的趕回城內(nèi),僅僅用了去時一半的時間。
謝成章今日未去校場,他剛接到手下侍衛(wèi)說,鳴山寺突生大火,整個寺廟都被燒的只?;覡a。
他擔(dān)憂著謝家女眷,馬不停蹄的回了府準(zhǔn)備喚人去探查,可正巧與謝老太太一行人馬車在謝家門外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