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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第一百六十一章 在下陳天,天地會的‘天’!

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天空之逸 4056 2021-07-09 15:01:27

  在陳天踏出他走入權(quán)力朝堂的第一步時,處于江湖的雨音憐也在準(zhǔn)備為其主人造勢。

  當(dāng)天地會的錢老本把吳立身與敖彪從皇宮中救回來的消息傳到沐劍聲處時,他就帶著與他同行的妹妹與憐一同去陳近南處。

  原本他與柳大洪都覺得吳立身他們是沒命可以回來了,柳大洪得到這個消息比他更早一點,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見到了吳師叔了吧。

  當(dāng)沐劍聲剛踏入陳近南所在的天地會據(jù)點時,就聽到了自己吳師叔那如同自己師傅一般的大嗓門。此時的吳立身正帶著敖彪在向天地會眾人與自己的師哥柳大洪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是如何脫困的經(jīng)歷。

  “陳總舵主,非是我吳某不知好歹,說話不知輕重。而是我老頭子看這天下英雄,無人可如我那位恩公般讓老頭子我這般佩服?!眳橇⑸磉@話其實是相當(dāng)打眾人臉的,這里在坐的不說有陳近南這等人物,更還有他沐王府的人。

  不過當(dāng)眾人聽他將那位恩公所行種種都詳細(xì)的述說一遍后,自比已身,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未必能做到如此地步。

  “那不知吳老英雄所說的那位恩公,現(xiàn)下如何了。鄙會錢老本常在御膳房走動,想必也可以找機(jī)會探問打聽一二?!标惤线@話也點了一下吳立身,你能活著到我這里來,也是要謝過我們天地會的錢老本的。

  “恩公那絕命一刀,可是插進(jìn)了自己心口。唉,雖然恩公言其心室生的與常人相異,但終究還是要去掉了半條性命的。吳某也不知現(xiàn)下恩公是否平安,每每想起此節(jié),老頭子都深感無地自容啊?!眳橇⑸磉呎f邊打自己的臉來體現(xiàn)他此時的心中愧疚。

  “如此大義大勇的豪杰,陳某無緣相識,真乃生平憾事啊。吳老英雄可知此英雄的姓名?”陳近南現(xiàn)在心中所想的卻是,如此人還在宮中當(dāng)差的話??煞癜l(fā)展成他天地會在深宮之中的內(nèi)應(yīng)。

  現(xiàn)在的陳近南,太需要有這么一個人物可以替他在清宮之中打探消息了。

  由于天地會都是漢人的關(guān)系,要將一個‘高級座探’打入被旗人充斥的清宮之中,那真是千難萬難。但沒有這樣的一個消息來源,他們連刺殺鰲拜也都是事倍功半。

  也正是因為陳近南看到了這個問題,在原著中強(qiáng)行提拔與重用韋小寶的原因。一個韋小寶的價值頂?shù)眠^青木堂中的所有人。

  “唉,恩公自覺身處清宮當(dāng)差,此事有辱祖宗門楣,加之不圖我等點滴回報,始終不愿留下姓名。真是愧煞我等自詡高義之輩啊。”吳立身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自己師哥,向他頻頻遞來的‘眼神’暗示。

  柳大洪心里那個急啊,自己徒弟劉一舟在這個故事中成了那最最不堪的敗類小人。單就是這一點已經(jīng)讓他這個做師傅的臉上掛不住。

  現(xiàn)在自己這個師弟越說越過分,再讓他這么說下去,他們沐王府冒死刺殺皇帝的義舉都也要比不過他那恩公了。這真是要逼的他這位‘威震天南’不得不打斷自己師弟那激情洋溢的發(fā)言。

  “師弟,人家這次救你出來就是我們沐王府的大恩人。以后尋著機(jī)會咱們沐王府定會好好報答其這份恩情。你現(xiàn)在還是盡快把傷養(yǎng)好,你我這身子骨都不比從前了,切不可耽擱了傷勢。至于旁的就交給師哥了,你也不用太‘操心’了?!绷蠛楫?dāng)著天地會眾人的面,話也只能說到這個地步了。

  “好在師哥提醒了我,我這還有恩公贈于的靈藥呢。不是老頭子我吹牛,恩公此物真乃當(dāng)今第一等的外傷靈藥,我等見識過此物后,方知以往自己真是見識短淺了?!眳橇⑸磉呎f邊又從懷中拿出一個刻有櫻花圖紋的小藥盒,又開始給他恩公吹噓起來。

  這一幕可把柳大洪給氣的夠嗆,心中暗罵自己師弟是不是都快忘記自己是哪邊的人了。

  正當(dāng)吳立身拿出那個藥盒之時,坐在沐劍屏身邊的雨音憐一個快步閃身,一舉從吳立身手中奪過了這個藥盒,捧在手中細(xì)細(xì)觀詳。

  面對這突如其來之舉,別說吳立身憤怒不已,連一向捧著雨音憐的沐劍聲也不明所已,不知是否要出言呵斥。

  “陳姑娘此乃何意?此物乃是老夫恩公所贈,老夫可不許旁人輕動!”吳立身說完便五指成爪直撲憐的手腕。

  “且慢!”陳近南此時立刻起身阻止,現(xiàn)在這位陳姑娘的身份比較特別。

  其人在歸屬上是屬于沐王府的客卿,但卻與自己有一層‘宗族’上的關(guān)系。要是對方真出什么事,他天地會也不能不管。更何況是在他面前與人動手,他更不能束手旁觀。

  吳立身是沒想到陳近南會出手阻他,但他并不愿意與陳近南動手,只能先收爪而回,厲聲喝道:“陳總舵主真要管我沐王府家事?”

  “我現(xiàn)下只是沐王府的客卿,可又沒賣身給你們沐王府?!庇暌魬z聽聞吳立身這么說,立時就反唇相譏。

  她看也不看吳立身,自顧自的像陳近南行了一禮道:“雨憐謝過陳總舵主出手相護(hù)?!?p>  “雨憐姑娘何故冒犯吳老英雄,是此物有何奇異嗎?”陳近南事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要是這個女人真的還要繼續(xù)惹事生非,那就怪不得他不維護(hù)同族了。

  “吳立身,我來問你,救你的那位義士可是身高六尺七寸,左臉側(cè)上有道刀疤?”憐并無一點剛才冒犯了老前輩的自覺,更是直呼吳立身姓名。

  “你是怎生知曉的?莫非你認(rèn)識恩公不成?”吳立身其實前面一直沒有來得及提及恩公容貌。

  “此藥盒與此藥正是舍妹親手所制,我與舍妹從小便跟隨我家主人。一身本事皆出自與主人之手,我修習(xí)劍術(shù),舍妹修習(xí)藥理。此藥定是出自她手,我是絕不會看錯的。以她的性子,斷不會將此藥交于除主人之外的任何一人。而那贈你此藥之人,定是我家主人?!睉z此時,說著說著就直接落下了眼淚。

  她更是當(dāng)堂向東而跪,聲淚俱下道:“天可憐見,上蒼定是聽到小女子日夜祈求,終于讓小女子得到了主人的消息。。。小女子愿以一己之性命,以換得我主人無恙。小女子誠心哀求上蒼,以全小女子愛護(hù)我主的一片護(hù)主之心。”

  “這。。。這。。。世間盡有如此巧合。天意,定是天意??!”吳立身看著事情變化的如此之快,上一刻還想與人動手,下一刻人家就成了自己恩公的侍女。

  人家還在這邊祈求上天以命換命來保自家主人安全,這讓他那還有臉站在一邊看著。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也立馬雙膝一跪,與那小姑娘同樣的向天祈求道:“蒼天在上,若能以命換命,就請拿我這條老命來報答恩公吧。”

  “還有我,還有我也愿意?!毖垡妿煾等绱?,現(xiàn)在自稱‘沒毛虎’的敖彪更是直接五體投地的跪在自己師傅邊上。

  這一幕在沐劍聲眼中,真是如同鋼刀一般插在他心上。自己愛慕的女子如此這般為了另一個男人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的師叔還和人家爭著搶著要替其換命,一點都沒有顧忌自己沐王府的體面。

  于私于公,他都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傷害。讓他感到這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好似從他手中奪走了很重要的東西。

  同樣這一幕,在陳近南眼中,那可是如雪中送炭一般,真是讓其心花怒放啊。他忙著開口說道:

  “我道是何人能有行此等英雄大義之舉,原來是在下堂叔所為啊。我天地會上下皆以他老人家為榮。真是祖宗顯靈,上蒼眷顧,讓復(fù)甫得知堂叔所在,復(fù)甫定要親自拜會堂叔,請他老人家助我天地會反清復(fù)明之大業(yè)啊。”

  陳近南這番搶先表態(tài),就等于把沐王府欠下的這救命之恩,給拉到自己天地會的身上。

  而這位沐王府的恩公乃是如此了得的大英雄,更讓他原本還對于是否要認(rèn)下這門突然出現(xiàn)的堂叔的那份心中的猶豫不絕,徹底的煙消云散了。

  有這等英雄,不管是不是真的親族,他也一定要認(rèn)下這門親。

  而已經(jīng)目呲欲裂的鐵背蒼龍柳大洪,此時心情更是沉到了谷底,心中大悔,他就不應(yīng)該同意沐劍聲把這個女人帶過來。

  現(xiàn)在他們沐王府可是又欠了天地會一個天大的人情,這讓他們以后怎么還有臉面與天地會互爭長短啊。

  “噌!”的一聲,雨音憐站起身來拔出‘無限刃’對向還跪倒在地的吳立身師徒,語帶哭腔的說道:“全怪你等二人,逼的我家主人自刺心口。若我家主人真有什么不測,我定要你兩人賠命!”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雨音憐,眾人只道她是愛主心切,才說出這等惡言,更有幾個天地會的人覺得此女如此忠心,真是位難得的好姑娘。

  “陳姑娘盡可放心,若恩公真有何不測。老頭子我不用姑娘動手,自己便一刀捅進(jìn)我這心口,以報恩公大恩厚義?!倍贿叺陌奖敫悄贸鲆话讯痰叮?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就將自己胸口的老虎頭給‘刮花了臉’。

  “雨憐姑娘莫慌,莫慌。你此刻的心情復(fù)甫自然知曉,沐王府的眾英雄也不是知恩不報的小人。切幕此時動手,傷了兩家人的情誼?,F(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是盡快確認(rèn)我那堂叔眼下在宮中的境遇?!标惤辖裉焓且恢痹诖驁A場。

  他是最不希望天地會與沐王府兩家內(nèi)斗的。他之所以有如此想法,卻是已經(jīng)將憐當(dāng)成他天地會的人來看待了。

  “陳姑娘,既然你是恩公的侍女??煞褓n告吳某恩公尊姓大名,也好全了老頭子一樁心事?!眳橇⑸砗翢o畏懼的對上憐那憤怒至極的眼神,開口問道。

  “我家主人既不愿告你名諱,我又如何敢說?”憐看著滿堂之人都注視著自己,一揮手便納刀入鞘。

  “若是陳姑娘今日也愿賜告,吳某今日便長跪于此,不起來了。”吳立身如果兩次都問不出自己恩公的姓名。那他以后真沒臉在江湖上混了,因為只會有人說他心意不誠,機(jī)會就在看前,都可以放過。

  “雨憐姑娘,我那堂叔名諱,復(fù)甫就代為作主,便告知眾位沐王府英雄,如何?”陳近南看這場面差不多了,也知道要給雙方一個臺階下了。

  而雨音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她要找個最好的時機(jī),將自己主人的名字公置于眾。

  這就像一個大腕出場時一樣,光是主持人報出其名字,都要成為全場所有人所期盼的,所矚目的那個焦點。這才是在這個臉面名氣比命都重要的江湖中,最大化程度的出場方式。

  “既然陳總舵主開口了,我想主人若在此也是會應(yīng)充的。吳立身,我家主人的名諱你可要記好了,我家主人姓陳,單名一個‘天’字,天地會的‘天’。”

  “陳,天。陳天。好名字,好名字啊,我吳老頭子終于知曉了恩公的姓名。以后陳天陳大俠便是我吳立身。不,是我沐王府的大恩人了?!?p>  吳立身都已經(jīng)自顧自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沐劍聲如果此時不代表沐王府把這話給接下來,他怕自己都沒辦法走出這道門了。

  因此他也只能硬頂著頭皮,將吳立身那關(guān)于沐王府大恩人的說詞,以他沐王府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的身份再一次的復(fù)述一遍。這也算是徹徹底底的認(rèn)下了這份恩情,也等于他向天地會再次低了一次頭。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遇到了與這個叫陳天的家伙有關(guān)的事,就可以讓他沐劍聲心情變得極度煩悶。好似對方是自己的命中克星一般。

  陳近南見情況發(fā)展到如此局面,便當(dāng)眾宣布他天地會要全力相助身處皇宮險境之中的自己這位堂叔。更是將這位堂叔,遙授為他天地會的客卿。

  在場所有人都看的明白,這位天地會的陳總舵主,是鐵了心的要將他那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堂叔,牢牢的綁在天地會這面反清復(fù)明的大旗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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