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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第二百零一章 鄭家的生意剛成,中原的人禍就來!

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天空之逸 3640 2021-07-31 23:40:44

  “二公子,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重新談一談生意了?”

  “談,談,都好談,都好談的?!北魂愄炜圩〔弊拥泥嵖藟u現(xiàn)在渾身冷汗直流,他從先前的天下我有的意氣風(fēng)發(fā),到現(xiàn)在生死操于他人之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直接如同云端跌落泥土。他那原本膽小又怯懦的本質(zhì)又一次的毫無遮掩的暴露出來。

  “既然二公子方才如此盛情的招待我,那咱們的價錢可就不能和原先的一樣了。我也不多要你,就兩百萬改成三百萬吧,三年之內(nèi)結(jié)清,一年一百萬兩,想必二公子還是可以承受的吧?!?p>  “可以。。??梢?。。。你別殺我。。。我都答應(yīng)你。。?!编嵖藟u這種人膽子一破就是老婆都能賣的家伙,陳天太清楚他的為人了。

  “既然二公子這么爽快,我也就請一個人做我們之間的見證吧。也好為將來二公子履約做個保障。蓮足,請鄭小公子出來吧?!标愄煸捯粢宦洌徸惚憧v身躍上佛像之前,她雙掌一分,那座看著這滿地殺戮卻又‘無能為力’的佛像便被蓮足打成左右兩片。

  原本這座小廟本來就沒有什么銀兩修建,造這座佛像時也是為了省錢,便將內(nèi)部做成空的。蓮足昨天晚上便來此將這佛像自后面打穿一個洞,將一個昏迷的孩子放了進(jìn)去。等到現(xiàn)在日照懸空,里面的孩子也早就醒了,他被蓮足點了啞穴,只有聽而不能說。

  但是他聽到的,每一句都是讓他心腸寸斷,心膽俱裂的話。他聽到了自己的親叔叔雇人暗害了自己的父親,他聽到了自己的親叔叔還準(zhǔn)備弒殺自己的爺爺。他聽到的每一句話都是要被這世間之人所唾棄的大逆不道之言,卑鄙下作之語。

  而他,便就是延平王府嫡長孫,延平王世子之子,鄭永昌。

  “他。。。他怎么會在這里。。。陳天,你設(shè)計我???”鄭克塽一看到這個孩子就知道大事不好,陳天居然將這個孩子藏在了這里。那他剛才那些話,豈不都是不打自招了,要是這孩子活著向鄭經(jīng),向全臺官員士紳指證自己,那自己不是成了眾人唾棄的弒殺自己兄長,圖謀加害自己父親的畜生。

  “二公子,你看啊,在下有了這位鄭小公子在手,是不是就不怕二公子將來賴賬了對嗎?做生意嘛,還是多加一道保險比較好。

  二公子心中是個怎樣心思,在下又豈會不知?就是有二公子的簽字畫押,也依舊不能讓二公子有絲毫履約的心思。但是有了這道保險在手,在下還是可以放心很多了。二公子,你覺得在下說的對嗎?”陳天這話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只要他可以一直把鄭家長孫抓在手中,那么如果他鄭克塽敢不把他答應(yīng)的東西給老老實實交出來,那陳天就通過這位鄭家長孫之口,來將今天的事都抖落出去。那到時候就是鄭克塽再有勢力,也會落到一個聲敗名裂的下場。

  他們這些鄭家后嗣,并不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讓全臺官民敬服的。他們?nèi)靠恐粯訓(xùn)|西,那就是國姓爺鄭成功在全臺官民心中的無上威望。

  如果他鄭克塽殺兄謀父的事真的抖落出去,那他就等于自斷命根,是要比被人釜底抽薪還要慘??烧驗榕e報之人是鄭氏嫡長孫,所以才會得到全臺有意反鄭克塽之人的支持。

  鄭克塽他自己清楚,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讓延平王府的眾人誠心敬服,總會有人想要謀奪他的高位。到時候這鄭氏嫡長孫就是一面最好用的大旗,反他鄭克塽的大旗。

  鄭克塽他雖然并不是怎么高明,但他此時也知道自己今日已經(jīng)被這個叫陳天的家伙給狠狠的擺了一道。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受制于人。他是要做高高在上的鄭臺之主,人上之人,他又怎么能甘心自己的秘密成為別人用來威脅他的手段呢。

  “陳天,你也別太得意。如果這些事被這小子給抖落出去,你也是脫不了干系。你別忘了,你也是殺他父親的仇人。天地會和我們延平王府的人知道是你殺了我大哥,那他們一樣也不會放過你?!编嵖藟u好像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所在,氣勢洶洶的反過來威脅陳天。

  “鄭二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早就說過了,天地會的人對你們鄭家是沒有一點好感的。他們早就想反了你們鄭家的。他們知道是我替他們殺了鄭家的人更應(yīng)該感謝我呢。更何況,以后就沒有天地會了,我會重新將他們改組,變成完全屬于我的江湖勢力。

  再說你們鄭臺的延平王府的人,他們能拿我怎么樣?我可是在京城的朝堂之上的人物,你與我之間,他們應(yīng)該更想著要先干掉你才對,你都自身難保了,還需要來關(guān)心我會不會被鄭臺的人報復(fù)嗎?二公子,你不會其實是個傻子吧,不然怎么能說出這么愚蠢的話呢?”陳天說完之后,更是肆意大笑起來,就好似在嘲諷鄭克塽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孩子般的可欺。

  “你。。。你。。。你好毒的心計。。。我怎么會上了你的當(dāng)!?。 编嵖藟u聽完后想了想發(fā)現(xiàn)對方說的完全是對的。到時候他與對方之間,一個是全盤皆輸,一個是隔岸觀火。誰損失的多,誰更害怕,更不敢將這件事的絲毫消息抖落出去。

  “二公子,在下是真的想要那些東西的。一個海島,一百條海船,三百萬兩財貨,這些東西可是一個江湖人十輩子都賺到的財寶。在下是真心想要,所以才在這里與二公子繼續(xù)商談。

  不然的話,二公子的人頭今日就可以擺在這里祭奠你剛剛死去沒多久的大哥了。二公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應(yīng)該如何選擇了吧。我這個人呢,其實最喜歡讓別人做選擇了,還是因為我有一顆仁慈的心啊?!标愄爝@話,點出了最重要的一條。你鄭克塽現(xiàn)在的命都被我攢在手里,你要是不答應(yīng),現(xiàn)在就要死。當(dāng)然你要是敢陽奉陰違,事后反悔,那就是要換成身敗名裂的死法。

  “選擇吧,二公子,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陳天最后的這一句選擇性問語,徹底擊潰了鄭克塽的內(nèi)心,鄭克塽在這一刻是再也不想與這個男人為敵。他自己的每一步覺得穩(wěn)操勝局的手段,都在對方面前變得幼稚可笑,自己已經(jīng)被對方逼的徹底沒有了退路。他現(xiàn)在只能想著以后怎么把對方要的這些東西,給按期湊出來,千萬不能讓今天的事被鄭臺的人知曉。

  他現(xiàn)在是真的后悔為什么今天自己開始要把所有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本來還想著等馮老頭帶人殺了這個陳天后,再將這些手下全部秘密毒死,徹底將他殺兄的事給掩蓋在泥土之中?,F(xiàn)在可好,別人沒有逼自己,是自己乖乖的把自己的罪過都說了出來,還被最不應(yīng)該聽到的人給原原本本的聽了去。咎由自取啊,悔不當(dāng)初啊,可恨啊,真是可恨啊。

  陳天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鄭克塽在那里咬牙切齒還要陪著笑臉的送自己離開這座滿地尸體的寺廟,他帶著蓮足與那又被打暈的鄭小公子,坐上了他自己事先準(zhǔn)備的快船向著中原進(jìn)發(fā)。

  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內(nèi),康親王點齊12萬軍馬北上征討羅剎國。聽說軍隊已經(jīng)打到了雅克薩城下,不過作為對手的索菲亞,經(jīng)集結(jié)了整個雅克薩周邊城邦的部隊。她對上了這清朝12成遠(yuǎn)征軍,依舊在雅克薩城頭穩(wěn)如磐石。她本人更是被譽王抗擊外來掠奪者的民族英雄,長勝女王。

  等陳天一路自南向北的舟船車馬的行程之中,看到不是我大清一派繁榮,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景象。他看到的都是黃河上下的一眾災(zāi)民,喪地失田,家業(yè)俱毀,流離失所,浮尸遍野。

  或許是正應(yīng)了大清龍脈已斷的天兆,兩淮之水剛剛平復(fù),黃河之水又泛濫更兇。此次黃河水患比起以往波及更廣,破壞更大。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朝廷并沒有發(fā)動各地官府來治水平患。

  康熙皇帝聽信多位大喇嘛與得道的風(fēng)水大家之言,關(guān)于那句‘大清水德,以水治水’的論斷成了大清之水龍龍脈已被金土之毒合力所創(chuàng)。水龍現(xiàn)在為了自保,便要汲取天下有德之水而自救。從時間上來算,先是兩淮,再是黃河,再是楊子江,到最后是他們龍興之地的黑龍江。如此以來,這條玄黑水龍才可以恢復(fù)新生,才可以繼續(xù)庇佑大清萬年不墜。

  或許曾經(jīng)的康熙皇帝是不會相這等禍國之言,但是現(xiàn)在的康熙皇帝一心只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他要挽救自家大清的龍脈。這樣他才能坐穩(wěn)自己的這天下江山,他才能有面目去見太廟中的各位列祖列宗。

  當(dāng)然,他是不會知道,這些喇嘛與仙師,都是陳天用無數(shù)銀兩給請出來讓他們說這些話的。那些各種應(yīng)證這些話的‘讖緯’也都是陳天手下配合這些喇嘛仙師們提前半年就準(zhǔn)備好的。

  這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讓這荼毒天下的水患,逼反廣大已經(jīng)臣服于清廷的漢民。但是如此一來,黃河兩岸,一片澤國,用生靈涂炭這四個字來形象,那都只是語言文字的無力罷了。

  可是在造成這一切的陳天眼里,這一切只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而已。現(xiàn)在的他,越來越把把這些‘活生生’的人當(dāng)‘NPC’來看了。

  原本的他在灌籃高手世界的時候,只在湘北高中附近生活,那里的每一個人他都覺得他們是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一個符號或者說是NPC。

  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的足跡范圍已經(jīng)遍布大江南北之后,他對于死亡的人數(shù)是沒有一點觸動的。這些人命在他心中又變成了一串串?dāng)?shù)字,如此而已。

  這不只是陳天的心越來越狠,越來越黑。更是他根本就不了解這些被災(zāi)難帶走生命的人。如果是湘北高中的某個同學(xué)不幸喪命,他可能還會有種悲傷的情緒,但是現(xiàn)在這全天下每天死這么多災(zāi)民,他就是告訴自己,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己只是一個過客,他不屬于這里,也就沒有必要為這些的人負(fù)責(zé)了。

  只是現(xiàn)在的陳天不知道,他的心如果再這樣沉淪下去,那就是真的會脫變成一個‘怪物’。一個不會失敗,不會憐憫的怪物。真如曾經(jīng)的比古清十郎所擔(dān)心的一樣,陳天有著最好的天賦,但他卻有著讓他覺得不舒服的東西,那就是陳天心中那對‘人’的冷漠,缺乏了那種對世人的憐憫之心。

  陳天這把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狂刀’還是需要一柄可以讓他恢復(fù)本性的‘刀鞘’的。只不知這把‘刀鞘’何時才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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