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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第二百四十三章 杜伏威帳下的李靖!

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天空之逸 3342 2021-09-10 00:41:45

  翌日清晨,宋魯看著失魂落魄的宋師道,嘆了一口氣后問道:“他們走了?”

  宋師道將手中的一封信交給宋魯之后,便什么都不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宋魯拿著手中的信,粗粗的看了一眼后,便微笑的點了點頭。

  “此子的確可成大事,知道進退分寸啊?!?p>  昨夜宋魯對于陳天見宋缺的事,沒有明確表態(tài)。陳天當然明白對方的顧忌,既然現(xiàn)在這就是宋閥對自己的立場,那他也沒有必要再留在人家船上。

  等自己影響力再更大的時候,再來找宋閥談。這次初步見面,雙方還算是有一個好的開端。對方在評估自己,自己也在評估對方。

  宋家老一輩的人除了穩(wěn)重之外,大事都必須要聽宋缺的,這點在宋魯?shù)谋憩F(xiàn)上看的最是清楚。

  一來說明宋閥行事求穩(wěn),這便是在天下大勢上處處落后別人一步。太穩(wěn),就是固步自封的局面,弊大于利。

  二來也說明宋缺在宋閥的絕對統(tǒng)治地位,這意味著以后只要打動宋缺,整個宋閥就會高效的運營起來,助他爭霸天下。畢竟,絕對的強權(quán)人物才能起到最高的組織效率。

  至于為什么陳天覺得以后宋閥和助他起勢的基礎(chǔ),那就是在宋師道身上。

  從宋師道昨夜的表現(xiàn)與行事風格來看,其人絕不會是強權(quán)主義的宋缺心中的完美繼承人選。如果宋閥未來都是這樣的子弟,那么宋缺會選擇現(xiàn)在的固守策略,那就不是沒有道理的。

  沒有一個可以適應(yīng)現(xiàn)在這種大爭之世的繼承人,冒然入局只會為他人做嫁衣。既然宋家少主的品行也就是如此的話,那他陳天能否進入宋缺的法眼也未可知啊。

  畢竟,宋閥還有一個‘小公主’宋玉致,陳天個人是完全不介意聯(lián)姻的。

  離開宋家商船之后,陳天帶著雨音憐與傅君婥再返回了丹陽城。既然知道楊廣已經(jīng)準備動身前往楊州的臨江行宮,那他也準備再回楊州‘見見’這位大隋皇帝。

  而目下的丹陽城已是不見來時的江南水秀,滿城都是人心惶惶,大股商隊倉惶出逃,只因那個軍紀惡壞的杜伏威殺來了。

  原是黑道霸主的杜伏威,先與刎頸之交的輔公祐落草聚義,后又率眾投奔長白山王薄積蓄實力。其后又脫離王薄自立為將軍,擁兵十萬,縱橫戰(zhàn)陣。目前其人已經(jīng)攻下了歷陽,意圖進犯丹陽,染指揚州。除了軍略外,杜伏威的一身武功亦居武林前列,人稱‘袖里乾坤’,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殺神。

  陳天與憐坐在一輛寬大馬車之中,由傅君婥駕著馬車。他們距離丹陽城還有十里之遙遠左右。三人逆行而來,為了避開無數(shù)奔逃出城的商隊,一路也是進程緩慢。這倒也并不是陳天三人不愿以輕功而行,只不過是陳天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兵亂是如何場景,人心與人性是否與清末一樣。

  兵荒馬亂的世道,沿途常有亂兵劫道,雨音憐已經(jīng)很熟悉這種場面了,當年在鹿鼎記的世界,黃河兩岸也被她們搞成這個樣子,她還帶著天下會的義軍攻打那些清兵韃子。這些漢民的奔逃卻傅君婥心中大為欣慰,一種原來你們漢人也有今天的感覺。

  她們兩人的表現(xiàn),陳天都看在眼里。他不在乎傅君婥這種仇漢心理,他也不認為楊廣攻打高麗有什么大錯。這一切不過都是當權(quán)者的個人意愿,在強權(quán)的帝王時代,戰(zhàn)爭本就不需要太多理由,只不過你要為自己所發(fā)動的戰(zhàn)爭而付出代價。這就好比現(xiàn)在的楊廣,就要為他三征高麗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丹陽城邊,又是一隊人馬呼嘯而過,駕車的傅君婥遠遠掃了一眼便知,又是杜伏威的先鋒軍提前趕來此地‘收割’錢財。她自然不會為此繞道而行,大不了遇上這一股兵馬隨手殺了便是。

  正當她距這支人馬越來越近之時,發(fā)現(xiàn)這隊杜伏威的兵卒在自相殘殺。不,應(yīng)該說是一隊人在圍殺一名持刀武士。

  傅君婥見被圍殺之人雖然刀法兇悍,但身法粗疏,應(yīng)只是一個慣于戰(zhàn)場搏殺之徒。但其人一身悍不畏死的氣勢卻是讓她高看一眼。

  傅君婥能看見的,陳天在馬車之中更能看見。不過這種所謂‘義軍’之中的亂斗也沒有什么奇怪的,說不定只是為了分贓不均而私下起的血斗。

  杜伏威麾下這所謂的十萬‘義軍,哪里又有稱的上‘義軍’二字,就是有根基,有地盤的‘匪寇’罷了。

  陳天不想搭理這些匪類,示意傅君婥繼續(xù)向前,看這前鋒軍已至,杜伏威的‘大軍’應(yīng)該不出三天就能到丹陽城下了吧。

  陳天之所以認為杜伏威還要三天,并不因為前鋒與中軍的距離拉的太遠,而是覺得杜伏威的中軍人馬應(yīng)該搶的更歡,而耽誤了路程。

  陳天不去招惹亂兵,不代表亂兵不來招惹陳天。畢竟傅君婥這等高麗有數(shù)的美女是難掩自己的姿容,那隊兵卒約有近百人,半數(shù)有戰(zhàn)馬算的上是傅君婥這一路來見不裝備可稱精良的部隊。其中為首一人騎馬持刀,精氣兇歷不似尋常戰(zhàn)卒。

  此人眼見手下已經(jīng)將那持刀奮戰(zhàn)之人圍殺至此,不過再過片刻也就可以生擒而下,便環(huán)顧四周,遠遠的看著駕車的傅君婥。他對左右吩咐幾句,陣中便立時分出八個騎手,張弓搭箭的向傅君婥這邊趕來。

  傅君婥何等樣人,豈會不知對方意圖。她不顧對方以弓箭恐嚇自己,提起御虛寶劍便從馬車之上一躍而起,當她再落地之時,那八名騎手的脖子處各有一道血痕,先后倒斃于馬車之前。

  “爾等速擒李靖,余者隨我抓了這婆娘,將她扒光了充作軍女支!”為首之人見手下八名跟著落草多年的騎手瞬間斃命,他這種人也是見慣了生死,沒什么悲傷可以說,只有為他們報仇的心思。

  “自尋死路!”傅君婥輕蔑的看著這些向她殺來的士族,手中的長劍隨著全場紛飛的鮮血,化作催命的羅剎。

  中原之人往往稱異族女戰(zhàn)士作為羅剎,陳天馬車里還有一位來自東瀛的‘紫炎羅剎’。隨著陳天點頭示意,憐也飛身而出,手中無限刃帶著熾熱的火炎以她圓滿的‘藍級浮屠’的功力施展‘飛天御劍流’的殺人之術(shù)。與傅君婥的優(yōu)雅而富有美感的殺人不同,憐的刀只取人頭,簡單直接。

  當最后一名騎馬武士被憐斬出的‘真空斬’刀氣砍飛頭顱之后,那名原本被圍殺的持刀男子,在昏迷前最后看的就是兩位如同殺神般的女子,持劍而立的場面。

  日薄西山,黃昏殘陽。陳天與憐和傅君婥,找了一間遠離城墻酒樓安頓了下來。

  陳天看靠窗看著這夕陽美景,背后響起了憐的聲音:“主人,那個男人剛剛醒了。主人為何要救他性命?”

  陳天輕輕拉過憐,將她揉在懷里,憐也滿眼癡迷的在陳天懷中看著這夕陽與自己的主人。

  “那個男人相貌英武,眉目之中自有一股正氣。此人能被杜伏威的兵卒反戈攻殺,想來也是不愿與其同流合污之人?!标愄煜肫鹑臻g看那渾身浴血昏迷倒地的男人之時,觀其面象不似宵小之徒,便有意將他帶上同行。

  “主人可是想收此人為己用嗎?憐看此人武藝并不出眾,但卻有血勇之氣,戰(zhàn)陣搏殺可比當年我麾下的那群海盜們強。”憐邊說邊在陳天寬大無比的懷中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

  “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一座數(shù)十萬人口的重鎮(zhèn)可以被一個江湖幫派所統(tǒng)治,就如那控制巴陵的巴陵幫。江湖勢力與門閥勢力在地方上已經(jīng)完全取代了朝廷的府衙與城防,乃至這個天下共主的皇帝還要一群女人組成的慈航靜齋來‘選擇’。

  但我相信無論這個世界的高層武力如何可以改變天下格局,一名優(yōu)秀的戰(zhàn)將還是難能可貴的。無論如何,攻城開國都還是需要正規(guī)軍隊的,我們現(xiàn)在缺少的就是真正打過仗的人。我們在鹿鼎記的打仗,打的是豐盈的錢糧,打的精良軍械,打的是猛烈的火炮。而在這里,我們必須要從頭做起了。”

  陳天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切身的感受到這個世界不是所謂的‘隋唐時代’。這里是一個人可以靠個人武力與江湖宗門奪城取地的‘武者’世界,這讓他一時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幫主,我能帶他進來嗎?”門外,傅君婥的聲音傳入陳天的耳中?,F(xiàn)如今,傅君婥作為‘天下會’的‘風,花,雪,月’四天使之中的‘月天使’,故而稱陳天為幫主。

  這風,花,雪,月’四天使,自然是陳天現(xiàn)編的職位。

  畢竟現(xiàn)在不是當年他有十省堂口,有人馬有地盤,只能弄些花里胡哨的‘虛職’。他還特別給傅君婥一個最末的‘月天使’,弄的他好像有前面的‘風,花,雪’三位天使一樣。這也是他騙騙傅君婥,讓對方以為現(xiàn)在的‘天下會’真暗中的人才濟濟一樣。

  在陳天應(yīng)允之下,傅君婥帶著讓那名剛醒不久的男人進來拜謝陳天救命之恩。

  那個男人現(xiàn)在全身多處傷口都貼滿了憐隨身帶的頂級傷藥,雖然是個人都看的出他重傷在身,強忍著因起身步行的疼痛,但他剛毅的面容上就是布滿著虛汗也要在陳天面前站著筆直。

  “漢士毅力如鋼似鐵,可稱豪邁,不知如何稱呼?”陳天見此人如此,便知其人是一個相當自律且知禮之人。他懷中的憐也見此人是個勇士,旋即從陳天懷中翻身而起,如同一桿標槍一般侍立與陳天身側(cè)。她如此作為,是對一名勇士應(yīng)有的尊重。

  “小人李靖,原為杜伏威軍中一隊正,微末之徒,不敢有勞公子動問。”自稱李靖的男子,抱拳向陳天行禮。

  “李靖?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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