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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非說我懷了他的崽

第019章 被貓撓的

偏執(zhí)大佬非說我懷了他的崽 寫噫 2015 2021-02-13 16:23:57

  夏桑純屬睡迷糊了口嗨,卻發(fā)現(xiàn)站在床頭的男人慢慢勾起嘴角。

  下一秒,人已經(jīng)被提起來,給抵上了枕頭。

  傅崢嶸壞笑著撐在她耳畔:“剛才是我失誤。你閉眼,重來一次。”

  夏桑猛然驚醒,手抵上他的胸膛想去推他。

  觸手碰到他薄薄的真絲料子睡衣,傳遞來的全是他身上灼熱的氣息和堅硬的肌肉。

  男人嘶啞的嗓音就在耳邊:“躲什么,你不是想當睡美人嘛?”

  “……”

  傅崢嶸說完,垂眸看她。

  小姑娘睡得臉頰紅撲撲的,長而卷的睫毛輕顫著,兩只眼睛又黑又亮,水汪汪的。

  他眼神漸深,慢慢低下頭去。

  夏桑一怔,薄薄的一片耳垂被他捏在手里,來回的摩挲,指腹的粗糙帶起陣陣酥麻。

  黑夜滋生了無邊的膽量,當他另一只手準備伸進毯子時,夏桑狠的掐他:“滾。”

  傅崢嶸稍稍放開她,換了口氣,眸色深沉的盯著她,那種壓迫感還在。

  夏桑剛想躲閃,他又俯下身來,睡衣料子和床單不斷的摩擦,皺成了一團。

  許久,他輕啄她的耳根,嗓音沙啞而醇厚:“輕點叫,別把夭夭和灼灼吵醒了。”

  夏桑驀的清醒,羞恥的恨不得哐哐撞大墻,她竟然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發(fā)出了聲音。

  傅崢嶸抖開被她攥皺的領(lǐng)子,發(fā)現(xiàn)挺有意思的,小姑娘臉紅撲撲的:“你平常開起車來不是挺駕輕就熟的,怎么一真刀真槍就怕成這樣?”

  艸。

  她頂多就是口嗨,他是直接四檔起步啊。

  她不知道這事兒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傅崢嶸這人,平常人模人樣,高冷的不行,私底下騷的一批。

  夏桑心情有些復雜。

  她勾勾手指,忽然沖他一笑。

  夜色沉沉,剛被蹂躪過的小姑娘整個兒透著粉,在月光底下發(fā)著光。

  傅崢嶸鬼使神差的湊過去。

  誰料下一秒,“嘭”一聲巨響,夏桑直接往他后腦勺一個蓋帽,男人的額頭狠狠的和床沿親密接觸。

  “艸?!备祶槑V抬起頭,整個人透著生人勿近的凜冽。

  夏桑一笑,眼角生媚,像個妖精似的在他額角紅腫處輕輕拍了拍:“本仙女的便宜可不是這么好占的?!?p>  傅崢嶸揉著額角回了房間。

  徹夜難眠。

  他現(xiàn)在知道當年巷子口那幾個社會哥的感受了,搞不好他不出手的話,那幾個社會哥根本不夠她打的。

  ……

  第二天一早,夏桑跟著鬧鈴醒來。

  趿著拖鞋出門,傅崢嶸起的比她更早,已經(jīng)在廚房忙碌起來。

  夏桑挺詫異的:“你在做什么?”

  男人從廚房裊裊的蒸汽里回頭,看到她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愣了一下,加上不修邊幅的睡衣,頗有點像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

  他擦了擦手:“做早飯,你看不出嗎?”

  夏桑梗著脖子應(yīng)了聲,視線還停留在他額頭上。

  他早上起來沒照鏡子嗎?那么大塊腫包他沒看見?

  撇開臉,她又朝四周看了下:“我記得你有請家政啊?!?p>  “家政只負責打掃衛(wèi)生,夭夭和灼灼不吃別人做的飯。”其實平常早晨家政會過來幫忙,但今天夏桑在這,他故意支開了家政,不想被人打擾。

  夏?!芭丁绷寺?,沒想太多:“那你這個爸爸當?shù)倪€挺稱職。”

  夏振國就從來不會做飯,還美其名曰“君子遠庖廚”。

  說話間兩個孩子都醒了,傅崢嶸放下鍋鏟,正想幫孩子洗漱,發(fā)現(xiàn)夏桑已經(jīng)卷起袖子朝夭夭和灼灼走去:“嗨,早上好啊小美女,要不要跟我比賽刷牙?”

  夭夭用一種看弱智的眼神掃了她一眼,徑直朝傅崢嶸跑去:“耙耙——”

  傅崢嶸擦了擦手,蹲下身在夭夭發(fā)頂揉了兩下。

  另一邊,夏桑不甘示弱的也抱起灼灼:“阿姨幫你刷牙好不好?跟你姐姐比比誰快?”

  灼灼本來一臉茫然沒什么表情的臉,瞬間就笑了起來,小腦袋蹭在她手里點了點頭。

  “……”

  “……”

  半晌,傅崢嶸收回眼神,看向夭夭:“那爸爸幫你刷?”

  夭夭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我長大了會自己刷?!?p>  傅崢嶸松開手,小姑娘踩著拖鞋啪嗒啪嗒跑了,他朝夏桑看一眼,夏桑用口型對他說“交給我”。

  洗手間,夏桑搬了個小板凳過來,讓夭夭踩在上面,替她擠好了兒童牙膏。

  另一邊則把灼灼抱到盥洗臺上,把電動牙刷調(diào)到兒童模式,她“啊——”了一聲,灼灼也跟著“啊——”的張開嘴。

  一旁,夭夭邊刷邊時不時的瞟她,說是不比,卻暗自加快速度。

  吃早飯時,她瞥一眼餐桌,中西式都有,小朋友喝牛奶,傅崢嶸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吃到一半,門鈴聲響,是他的助理。

  傅崢嶸在餐巾上擦擦手,起身去開門,梁帆納罕的看一眼坐在餐桌旁的夏桑,夏桑也沖他禮貌的笑笑,見傅崢嶸走過來,馬上垂眸立正站好。

  “老太太要見夭夭和灼灼,你等會送他們過去,鼎峰的投資書帶來了嗎?”

  梁帆應(yīng)聲,正要低頭去公文包里找,突然一卡殼,朝著傅崢嶸額頭指了指:“傅總,你頭怎么了?”

  “……”傅崢嶸頓了頓,一本正經(jīng)的瞎說,“被貓撓了下?!?p>  梁帆目瞪口呆:“不是,什么貓能撓出一塊腫包啊?”

  而且您這公寓什么時候養(yǎng)貓了?

  傅崢嶸瞟來一種“你不懂”的眼神,冷冷道:“你沒見過的品種?!?p>  剛吃完早飯的某只“貓”聽見他們談話,悄咪咪的擦了下嘴,鉆進房里了。

  聽到門帶上的那一響,傅崢嶸斂下表情,對梁帆說:“你等一下?!?p>  說完,回身去公衛(wèi),抽出夏桑用過的那支牙刷。

  他拿出來的時候手上還帶著薄膜手套,小心翼翼的裝在密封袋里,姿勢看上去非常專業(yè)。

  原來傅總留夏桑過夜是為了這個啊。

  梁帆還在發(fā)愣,傅崢嶸已經(jīng)把牙刷交到他手中,沉聲叮囑:“交給放心的機構(gòu)去查,不要走漏風聲。”頓了頓,“尤其,不能讓老太太知道。”

  梁帆一怔,鄭重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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