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翼哥在大堂等著。
“收工就回房間了,一個多小時了吧,不知道喝成什么樣,透明你自己去看看。”房卡遞給透明,兩個人之間的事,他也不好多插嘴,他能做的就這么多了。
“凌凌,現(xiàn)在還可以買到蜂蜜水嗎?”對翼哥點點頭,看向凌凌問道。
“應(yīng)該可以的,我去問問,等下給你送到房間。”凌凌看向前臺,應(yīng)該沒有問題。
“嗯,謝謝你,凌凌?!钡懒酥x,快步朝電梯口走去。
來到房門口,透明有些猶疑,舉起房卡久久沒有開門。
終于,死死握緊房卡,滴,門開了。房內(nèi)昏暗的亮光,只開了門口的廊燈,關(guān)上房門朝里走,黑漆漆的,只略略有些看清一點光亮,昏暗的光亮旁邊有個人影,再近一些舉著酒瓶朝嘴里灌著酒的人坐在地上,說不出的心疼。
“傲嬌?…”鼻子一酸,喊出的話,有些不真切,喝酒的人盯著一個地方一頓,又繼續(xù)灌著液體,可能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為什么喝那么多酒…”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幾步走到傲嬌身邊,奪下他手機(jī)的酒瓶。
“透明?”對眼前的人有些看不真切,是做夢了吧。
“別喝了好不好?”握上他的手,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透明?透明?是你嗎?我不舒服,我好難受?!睜科鹜该鞯氖滞目谔幬嫒?,他可能以為在做夢吧。翼哥他們說他沒有喝醉,這哪里是沒醉…
“傲嬌……”除了喊他的名字,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透明,你不理我,不找我,這么久了一個短信也不給我…”抱著透明的手控訴著,旁邊亮著的是傲嬌的手機(jī),是跟她單獨聯(lián)系的手機(jī),停留在他們微信的聊天欄…
“傲嬌,你乖,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用另一手擦掉臉上眼淚,雖然還是在往下掉。
“透明,我這里不舒服…”心臟捂著的手,使勁摁著。
“乖,等下就不難受了,你乖,聽話,好不好?!边@個時候像極了上次發(fā)燒感冒的時候,透明幽幽的哄著,有了功效,乖乖的點了點頭。
透明用盡力氣,把傲嬌扶了起來,因為昏暗一片,找了很久才確定臥室的方向,傲嬌的重量都壓在了透明身上。好不容易挪到床邊,實在撐不住了,透明跟著一起倒在床上,透明倒在了傲嬌的胸口,抬頭看某人已經(jīng)睡著了,照凌凌說的情況,估計撐了這么久,終于體力不支。
門口的敲門聲響起,應(yīng)該是凌凌的蜂蜜水到了,透明趕緊起身開門。
“透明,水,給,怎么樣?”門一開,凌凌朝里努努嘴,壓低聲音迫不及待發(fā)問。
“睡著了,估計撐的太久了,凌凌,謝謝你,你快去休息吧?!庇矓D出個勉強(qiáng)的笑。
“好,那你需要我,叫我,我就在隔壁?!泵蛎蜃?,想了下,指了指旁邊的房間,凌凌說道。
“好,謝謝你?!笨戳枇桦x開,透明關(guān)上了門。
房內(nèi),透明打開了壁燈,看清了桌上的飯菜都沒有動過,地上橫七八豎的幾個酒瓶倒在地上。
走近床邊,打開床頭燈,床上的人臉消瘦了很多,眉頭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