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藤幫陳清珈把東西理好搬到了出租屋安置好,忙前忙后還添置了不少東西。
趕了幾天稿子被爆肝的痛苦讓困倦陣陣襲來,隨手丟了行李箱,陳清珈在房間里已經(jīng)睡得不醒人世了。
抓到陳清珈睡覺休息的空檔,姜藤拿出筆和封面精美但是內(nèi)容空白小說鬼鬼祟祟的寫著什么東西,認(rèn)真得很,不敢寫錯一個字。
大概過了三個鐘的時候,姜藤出去陽臺接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好,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p> 從陽臺回來時姜藤臉色不怎么好看,先合上書小心收起來,又打開電腦手指飛快敲打著鍵盤,眉頭舒展不開。
怕吵醒陳清珈,姜藤出了房間給徐帆打了個電話,果然對面一直忙音不接拉黑了。
“你那邊怎么樣了?”姜藤又撥了通電話給周正。
“徐帆跑路了,公司估計不行了?!敝苷睦锟喟桶偷模咀罱_實(shí)遇上了麻煩,融資的節(jié)骨眼上出事了,全公司忙得像不可開交解決這個大麻煩。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徐帆會背叛他,現(xiàn)實(shí)卻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姜藤靠在墻上,手指一下一下摁著打火機(jī),嗒嗒嗒……
第九下,姜藤停了動作,“虧了多少錢?”
周正沉默好一會兒,吐了一口煙,無奈扯了扯嘴角,“補(bǔ)上也無濟(jì)于事,股東都鬧撤資了,這次是真的垮了?!?p> “我今天晚上到魔都?!苯僖彩枪蓶|之一,這件事對他損失也不小,按權(quán)衡利弊來算他也應(yīng)該這個時候馬上抽身走人,丟開這個爛攤子。想著當(dāng)初周正在他難的時候也拉了一把自己,撇不開這情義,能幫就幫到最后吧。
“別人都避之不及,你還往上碰。得了,我一個人處理,你趕緊抽身吧?!敝苷f話開玩笑語氣,一快奔四的男人眼眶含著淚不敢流。
“機(jī)票買了,帶女朋友回家順便看看你?!苯俟室獯蛉に?。
“行,小子女朋友都有了?!敝苷α诵?,心里酸楚,說話聲音顫,心里感動著。
“不說了,等我過去就好了。”姜藤說完掛了電話,捏了捏眉心,心里不寧靜。
七月末的風(fēng)疾疾跨過遙遠(yuǎn)的十萬八千里而來,穿過喧囂的大街小巷而來,且剛剛見面它就犯了錯一個勁把陽臺上一株開著妖艷高枝的花摔在了地上。
瓷的盆栽碎了動靜很大,陳清珈被嚇到了,猛從夢里驚醒,心悸一下上來了。
姜藤跑進(jìn)房間,正對上陳清珈驚恐的眼神,惱火自己把盆栽放到陽臺上,把人嚇到了。
姜藤馬上拍著背安慰著陳清珈,心里自責(zé)。
陳清珈緩過勁了,溜進(jìn)姜藤懷里,有點(diǎn)撒嬌的意味,“阿藤。”
“嗯,我在?!苯俦е难?,應(yīng)著聲,“下次不會了,我等會兒把花移到別的地方。”
“嗯?!标惽彗焖怆鼥V,聲音軟糯的很。
不行!趕稿!趕稿!要自覺不能被催更。陳清珈一想到稿子,從姜藤身上溜開,“姜哥,你自己忙去,我寫稿子了?!?p> 姜藤愣了,我……我敢情就工具人唄,我還沒抱夠呢,我去。
陳清珈瞥了一眼姜藤,“嗯?”
姜藤笑了笑抽身,“額……寶貝,你忙。”
在床上待了會兒,姜藤想了想,“珈珈,魔都那邊有點(diǎn)急事,今天就飛,行不行?”
“啊,行啊,反正東西我都放行李箱沒拿出來,隨時能走?!标惽彗炱沉艘谎劢僬f道,總感覺他心思有點(diǎn)重。
“那我訂票了?!苯儆喠藘蓮埻戆嗟钠?,下午沒票了。
陳清珈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頂著大黑眼圈碼著字。
……
……
XZ之旅到盡頭了,林加如躺在旅店的床上懶羊羊的。
“事后煙?”林加如挑眉問蔣盛。
蔣盛把煙掐了,輕輕捏著林加如的小臉,“我事都還沒辦呢?!闭f完吻了上去。
林加如咬了一下蔣盛,手推了推蔣盛,蔣盛卻回敬了她一個深吻。
“干嘛?”三四分鐘之后蔣盛問她。
“整天就知道親親抱抱的,男人就是有一張騙人的嘴?!绷旨尤绾呗曊f。
蔣盛捏了捏她的臉失笑,“怎么了,祖宗,我哪里惹你生氣了?!?p> 林加如睨了他一眼,“沒有?!?p> “我錯了,祖宗。”凡事呢,不必刨根問底,先認(rèn)錯,這也是蔣盛談三年的經(jīng)驗(yàn)。
“錯了?”林加如看他。
“嗯,錯了?!笔Y盛其實(shí)也不知道哪錯了,反正就是理直氣壯的認(rèn)錯就對了。
“那你補(bǔ)償補(bǔ)償我?!?p> “好的,寶寶?!?p> “我想吃燒烤,嘿嘿嘿?!绷旨尤缯f話聲音沉沉的,感覺格外厚重。
“你嗓子還沒好呢,都發(fā)炎了還吃那玩意?!狈鲱~,蔣盛就知道她又想干點(diǎn)啥了。
“吃一點(diǎn)點(diǎn)?!绷旨尤绮洳涫Y盛的臉,撒嬌到。
“不行。等你好了再說?!?p> 蔣盛這次是真硬氣,不為女色所動,不錯。
“我……”林加如皺眉在妥協(xié)和事不成不松開之間搖擺。
蔣盛打斷她的話,拿出必殺技,“要回家見我媽了,寶寶?!?p> “好吧……”林加如妥協(xié)了她一定得給未來婆婆留個好印象。
燒烤之戰(zhàn)結(jié)束之后收拾東西,蔣盛牽著林加如上了飛機(jī),落地之后就該帶回家了。
……
……
這頭飛機(jī)剛剛落地魔都,時間晚了九點(diǎn)多了。外面下點(diǎn)小雨,在路燈下稀稀拉拉的一絲一絲墜落。
姜藤撐著傘,手里拉著行李箱。陳清珈剛剛睡醒有點(diǎn)迷糊拽著姜藤的衣角跟著走。
來接的人是虞黎,他倒離小情侶得遠(yuǎn)遠(yuǎn),打量著兩口子,“唉,白菜真被豬拱了。”
“你要不要從了江萬,也當(dāng)回白菜?”姜藤意味很足的說道。
嗚呼!陳清珈一下來了精神,“看來我又能出本新書了?!?p> “哎哎哎!小陳陳,你可別聽姜藤胡說。哥,清白著呢?!庇堇枰幌氲浇f那是一萬個嫌,兄弟情兄弟情真是純純兄弟情。
姜藤拉開后面車門,讓陳清珈上去,而虞黎的副駕空了出來。
“珈珈,你覺得呢?”姜藤上車之后問。
“我覺得這種事情不好說哦,就像我們倆說好就好了。”陳清珈悠悠說了一句。
“這事不興磕啊?!庇堇鑶悠嚕?xí)慣性看了一眼副駕說。

藤在聽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