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語恢復了平靜但還是沒有醒,承明有些著急問道:“觀主,吳語怎么還沒醒?。俊?p> “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完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了,這里不能待太長時間,我們回去吧。”老高說道。
觀主摸摸胡子說:“也好,先回去吧。”
吳語此時正在夢境里掙扎,夢中黑漆漆一片,他向前摸索著,走了幾步他摸到了一個類似把手一樣的東西,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打不開這個門,他正企圖用蠻力撞開門的時候,一道金光沖開了門,吳語被金光閃到眼睛,掙扎半天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四周仙氣繚繞,遠處飄浮著一座仙山山頂上閃著金光,吳語想要去到仙山那里就被一陣突然的顛簸給弄醒了。
“我這是在哪里?”吳語側(cè)著頭問道。
承明看見吳語醒了笑著連忙叫來觀主和老高,老高看吳語醒了就出去忙了,觀主見吳語沒事說道:“既然你醒了那就說明沒事了,這次吃虧了,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讓他付出代價,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耽誤一天了,快起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p> “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吳語說到。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承明問道。
“既然這是針對你的事,我大致已經(jīng)猜到是誰了,不出所料今晚就能見到他了,說不定你會比我更熟悉那個人?!眳钦Z說到。
“這蠱術是苗家傳女不傳男的秘術,這個是人們都熟知的,可是你們應該忘了吧,苗疆還有巫術存在的,每個苗寨都有一個巫術師,而這巫術是傳男不傳女的,恰好巫術中還有一些可以控蠱的方法,我猜你們宿舍有人應該認識有從來云南的同學吧?至于是因為什么要殺人只能去問他本人了,今晚我們?nèi)ツ銈冏〉牡胤降人?,當然還得讓老高幫忙?!庇^主說到。
“為了不打草驚蛇,今晚我會跟你們一起行動,局里我會留一隊人待命?!崩细哒f到。
“那我們?nèi)フ宜粫形kU吧?”承明說到。
“那人狠心殺了你們一個室友奪了另一個人的魂,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庇^主說。
“見了那個人就知道了?!眳钦Z拍了拍承明說。
吳語他們幾個打車悄悄進了小區(qū),正當他們準備坐電梯上去的時候觀主拉住了他們表示走步梯上去。
幾人摸索著上到他們住的那個樓層,平時走廊的燈都不亮現(xiàn)在竟然全亮了,因為走廊的燈都是聲控燈。
“不好,壞了他在這一層埋伏了音蟲”觀主拉著眾人往上一層跑去。
幾人上了幾層樓在轉(zhuǎn)角的平臺停了下來,“這音蟲是啥東西?”承明喘著氣問道。
“這音蟲會持續(xù)發(fā)出一種類似聲吶的聲音頻段,而且對聲音特別敏感,細小的聲音都會引來一群這種東西,一旦被這種東西包圍它們發(fā)出的聲音你雖然聽不到但是會引起一種共振效果,你的內(nèi)臟會和這個聲音共振,內(nèi)臟共振的后果我就不用說了吧?!庇^主說到。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承明問道。
“那蟲子還沒發(fā)現(xiàn)我們,想來那人應該是在天臺了,走我們?nèi)タ纯窗??!庇^主說著向上一層走去。
“只能去天臺了,”吳語應道。
“等會上到天臺的時候,我先在門口等著,有危險了你們喊我。”老高摸了摸腰間的槍說到。
吳語點點頭向上走去,他們幾個自覺排成一排一點一點向天臺走去。
剛到天臺轉(zhuǎn)角就看到天臺的門開著,“小心點,可能還有埋伏?!庇^主提醒這眾人。
出了天臺眾人環(huán)顧四周沒見到一個人。
“沒人啊,難道我們猜錯了?”承明說到。
承明說話間天臺門口的角落走出來一個人影,“你們果然來了?!比擞疤鹗殖虮娙苏f到。
“這一切就是你搞的嗎?”承明憤怒的說到。
“顯而易見,承明,你肯定很奇怪吧?!蹦侨苏f到。
“我當然奇怪,我們之前還是兄弟,你為什么還要害我,方木?!背忻髋叵?。
方木聽著承明的咆哮久久沒有回話,然后他大笑著說:“把我當猴耍,還說我們是兄弟,我就是你的墊腳石,這些就算了,你竟然搶我的女人,還把她害死了,你還是拿命償還吧?!?p> 方木說完張開雙手,接著從他的袖子里飛出來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子。
“給我殺了他們?!狈侥緝春莸恼f到。蟲子收到命令之后迅速向吳語他們包圍過去。
“老頭快想辦法?!眳钦Z看著蟲子包圍過來趕緊拉了拉觀主。
“關鍵時刻還得是我老頭子出馬。”觀主不慌不忙的從衣袖里拿出一張符紙,隨即觀主把符紙丟到半空,符紙竟然燃燒了起來,燃燒的符紙飛向蟲子群接著就爆炸了,蟲子一個一個從天上掉下來仿佛下了一場蟲子雨。
“我的蠱術不是很精湛,但是我的巫術你們怎么解?!狈侥究吹较x子全死了大喊道。
“一個都別想逃,那群蟲子只是誘餌,現(xiàn)在你們都已經(jīng)中了我的巫術了。”方木笑道。
眾人開始感覺迷迷糊糊搖搖欲墜,突然天臺起了一層厚厚的大霧每個人都隔開了。
“老頭,你們還活著嗎?”吳語環(huán)顧四周大喊道,可是卻無人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