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前方就是犧牲的焦藍上尉的魔杖發(fā)出信號的地方?!鄙泶┡咨L的士兵向前報告到。
“很好,兄弟們,焦藍女士是我們第五軍團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偉大英雄,她的犧牲暗含著極大的秘密,這個秘密甚至能夠影響我們聯(lián)邦的興衰,我們一定要將她的遺體完整的帶回,才能不負國家對我們的重托?!?p> 領頭的軍官是一個膚色黝黑的男子,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許多斑痕,但卻磨滅不了這個老兵如同鋼鐵一般的意志,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身后在暴風雪中艱難行軍的士兵們,嚴肅地說道。
“是,長官!”士兵們立即大聲回應,聲音中飽含著對自己長官的信任,似乎暗示著這個堅韌的老兵擁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
“不好了,長官,信號不見了!”正當一行人準備繼續(xù)進軍時,之前報告的士兵看著眼前屏幕上突然消失的紅色信號,臉色大變,高聲喊道。
“什么?”軍官聽到士兵的報告,臉色也是忍不住一變,但旋即便恢復了震驚,他迅速地一把把士兵揪了過來,死死捂住士兵的嘴,自己卻裝作士兵的聲音高聲道:
“哦,對不起,長官,剛才是因為電磁干擾,信號已經(jīng)恢復了?!?p> “以后不要犯這樣的錯誤,繼續(xù)前進!”
“是,長官!”
風雪中,士兵們看不清軍官的動作,只能聽道頭盔里耳麥的聲音。
當通訊員的聲音響起時,許多士兵忍不住開始恐慌、議論,但聽到頭盔中的耳麥傳來后續(xù)的聲音后,士兵們很快恢復了鎮(zhèn)定,暗罵了一聲那個一驚一乍的通訊員,便再次開始前進。
看著隊伍重歸平靜,再次開始進軍,布魯斯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們在諾頓山脈已經(jīng)行軍三天了,許多士兵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因為長時間的行軍而變得不再穩(wěn)定,要是這個時候被他們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出現(xiàn)了問題,必然會引發(fā)混亂。
這時,他才關閉他與通訊兵的耳麥,將士兵拉過來面色難看喝問道:
“士兵!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信號消失了!組織好你的言辭,要是你告訴我我們因為你的工作失誤而誤入諾頓山脈,我一定會把你送上軍事法庭!”
“我……我不知道,將軍,魔杖的追蹤終……終端石一直強烈地向外發(fā)射著強烈的信號,我們的追蹤系統(tǒng)絕對沒……沒有任何問題,但直到剛……剛才,魔杖的追蹤信號卻突然消失了,就好像突然被破……破壞掉了一樣,這完全不合常理,按理說,追蹤石的信號……”面對著布魯斯冷靜卻可怖的目光,通訊員畏懼地回答道。
“突然消失嗎?”布魯斯臉色一變,連忙打開耳麥高聲喊道,“所有士兵注意警戒,前方可能有敵人潛伏,重復,所有士兵注意警戒,前方可能有敵人潛伏?!?p> “等等,長官,信號再次出現(xiàn)了?!贝藭r,通訊員手上的屏幕再次亮起了一個紅色的點,他連忙向長官報告道。
“快說,信號在什么地方?”布魯斯連忙關閉耳麥,抓過通訊員問道。
“這……好像在,您的位置……”通訊員看了看屏幕上與布魯斯位置重合的紅色信號,正欲抬頭回答。
卻聽見身旁“咚”地一聲巨響,先前長官所在的地方,便只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通訊員瞳孔驟然放大,瑟瑟縮縮地打開耳麥,喊道:
“長官!長官遇襲了!”
……
“說,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曼沙俄派來的殺手!”換上嶄新下士軍銜的士兵臉色難看地看向被五花大綁的陳沉,厲聲道。
“俺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它很快地,biu地一下,我沒有閃,然后它就“Duang”一下,我就過來了?!标惓帘焕卫蔚乩υ谝巫由希荒樕鸁o可戀。
我怎么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對我深深的惡意呢?難道我是后娘養(yǎng)的孩子嗎?
我就口嗨一下,誰知道這個棒棒反應這么大,一下子就射出那么多銀色的東西,把我搞到這個鬼地方來。
還有,過來也就罷了,我為什么會那么巧恰好就一屁股坐在了整個軍隊最大的軍官臉上?
要說這沒有劇本我第一個不信,快抖都不敢這么拍。
陳沉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看著房間外陰沉沉的天空。
臭老天,你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