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陳沉長嘆一口氣,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如何能夠提升實力。
“唉”在陳沉嘆息的同時,布克也像是不約而同地嘆道。
“你嘆什么氣?”二人幾乎同步地看向?qū)Ψ?,疑惑道,旋即聽到對方的問題也忍不住一同笑了起來。
“最近經(jīng)濟拮據(jù)呀。”布克攤了攤手,無奈地道。
“我是最近實力遇到瓶頸了。”陳沉也是苦笑道。
“嗯?你該不會是前一陣戰(zhàn)士之道練的太狠,練出魔抗性了吧?不過這個只要你這段時間減少鍛煉,魔抗性很快就會慢慢消退的,畢竟你也不是什么有品級的戰(zhàn)士,雖然經(jīng)過鍛煉魔抗性增加也持續(xù)不了多久的?!?p> 布克聽到陳沉的問題,但似乎并沒有過于驚訝,反而安慰陳沉道。
然而布克沒有注意到,當聽完他的安慰之后,陳沉的笑容卻更加古怪了起來。
沒想到吧,我只是看上去是個人而已,其實你面前的是條不折不扣的魔獸。
陳沉頗懷著幾分信息壓制的優(yōu)越感,心里想到。
“對了,我記得你家里似乎給你的零花日用不少呀,你又為什么這么缺錢?”陳沉轉(zhuǎn)移話題道。
“唉,別說了,都是一時沖動呀。”
布克似乎被戳到了痛處,扶額苦笑道。
“我爸現(xiàn)在被我氣得不行,斷了我的經(jīng)濟來源想讓我低頭?!?p> “那就低頭唄?!?p> 陳沉一時想不明白布克為什么會被這個問題困擾。
拿錢,又不一定非要聽話呀?
拿著錢,氣著人,這不是我們的良好風(fēng)尚嗎?
低頭而已,為了錢,不丟人。
“唉,你不懂,這是男人的尊嚴,豈能說低頭就低頭?!?p> 布克果斷拒絕道。
低頭?
我還不明白低頭就能解決問題嗎?
但我布克是勵志做法師男人,豈能低頭卻學(xué)習(xí)什么粗魯?shù)膽?zhàn)士之道?
笑話,戰(zhàn)士粗鄙,吾不屑為之。
“唉,不說了,去跑幾圈去,換換心情?!标惓烈姴伎瞬换卮?,也知道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因,也是大力拍了一把布克,笑道。
“哎?我不是剛和你說過嗎,而且快上課了……”布克被陳沉拍了一個趔趄,卻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陳沉的腦回路,有些茫然地道。
“誰跑贏了誰今中午請。
“走,請不請客無所謂,主要是我作為兄弟必須要陪你?!辈伎斯麛嗟?。
二人收拾好書,正準備離開教室,一個女生卻擋在了二人的面前。
“不準走!”
“你干什么?”陳沉看著面前張開雙臂阻擋二人的女生,臉色有些不善地道。
“快上課了,你們不能走?!蹦桥鎸﹃惓梁筒伎耍瑓s是寸步不讓道。
“不是,我們不上課管你什么事兒?”看著面對著二人如臨大敵一般的女生,陳沉有些好笑地道。
這女生是陳沉的班長,叫做鹿呦,一直以來她都很少和陳沉接觸,只是不知道今天抽了哪根筋,來管陳沉和布克的閑事。
“下一節(jié)課是我們新老師的第一節(jié)課,你們不能走!”鹿呦的臉因為激動而顯得痛紅,但仍是寸步不讓,擋住門口。
“那你總得有個理由吧?”布克見陳沉和鹿呦僵持不下,也是無奈地出來調(diào)節(jié)道。
“哎,你們兩個給鹿呦個面子吧,新來的老師是她的姐姐。”見鹿拗只是漲紅了臉攔著門不說話,一旁的女生艾麗替鹿拗解釋道。
陳沉聽到艾麗的解釋,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攔著教室門一副弦然欲泣的樣子的鹿呦,心下的惱怒也是消去了不少,甚至看著快要哭出來的鹿呦心下竟有幾分罪惡感。
“早說不就好了!”陳沉冷哼一聲,回到了座位。
“你別在意哈,他這人就是這樣?!币婈惓烈宦暡豢宰吡嘶厝ィ伎艘彩巧院敢獾叵蚵寡龅狼傅馈?p> “沒事,鹿呦只是情緒有些激動,過一會兒就好了。”艾麗扶著陳沉走后被嚇得有些脫力的鹿拗,一邊擺擺手道。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辈伎松院敢獾匦α诵?,便也打算走開。
“哎,等等?!币姴伎司鸵x開,艾麗卻喊住了布克。
“還有什么事嗎,艾麗同學(xué)?”布克有點詫異地轉(zhuǎn)過身來,望向艾麗。
“陳沉同學(xué)和布克同學(xué)在一起后,性格好了不少了呢。”艾麗看著遠處的陳沉和面前的布克,眼里閃過八卦的光芒。
“不要在意世俗的眼光,我會支持你們的。”艾麗一邊扶著鹿拗回去,一邊轉(zhuǎn)過頭來,鼓勵道。
等等!姑娘,我覺得你誤會了什么!
你聽我狡辨,不對,解釋呀!
“你那是什么眼神?”
陳沉看著回來的布克,奇怪地道。
“沒事,我只是突然覺得距離產(chǎn)生美而已?!辈伎瞬粍勇暽刈秒x陳沉遠了一點,淡淡地道。
“切!臭毛??!”陳沉撇了撇嘴,轉(zhuǎn)過了頭去,卻又迎上了艾麗遞過來的奇怪笑容。
“神經(jīng)病!”陳沉被艾麗笑得發(fā)毛,打開了手中的課本。
“哎呀呀!這些法陣看上去一毛一樣,真讓人頭疼!”
“老師來了!”
幾個在外面聊天打鬧的學(xué)生從門外一擁而入,同時吵嚷著道。
“嗯?不知道這次的老師又是什么人,總不可能是我那個一直沒見過的秘密護衛(wèi)吧?!?p> 聽到聲音,陳沉也好奇地望向教室的門口。
“這次的新老師可漂亮了!”
后來進來的那幾個學(xué)生小聲向周圍的人說道。
鹿呦的眼圈還有些紅,但聽到別的男生的嘀咕聲也是頗為有自豪地挺了挺并不突出的小胸脯。
終于,外面的腳步聲在男生的期待中一步步接近了教室。
新來的老師終于走進了教室。
酷!
這是新老師留給教室里的諸人的第一印象。
美!
這是在回過神來之后,同學(xué)們眼里的第二反應(yīng)。
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動人的曲線,而略顯寬大的毛衣則有一種隨意的風(fēng)格,一頭淡金色的頭發(fā)即不顯得長得累贅,又不顯得過于假小子,在既顯清爽的同時,又不失嫵媚與柔美。
她的眸子清亮,眼型卻柔和,妝容淡雅,但在柔美的同時也顯得獨立。
教室里的同學(xué)在愣了一下后,旋即響起了熱烈的歡迎聲,而幾個平時愛惹事的同學(xué)如今也是格外地乖巧。
然而陳沉卻沒有鼓掌。
更確切的說是,陳沉在新的老師進來的那一剎那便陷入了深深地震驚之中。
臺上的女子雖然發(fā)型與妝容不同,但那個極為熟悉的臉龐卻讓她再熟悉不過。
怎著品如衣!
可怎著品如衣不是男生嗎?
可明明他說自己是男生呀,而且戰(zhàn)網(wǎng)信息都是經(jīng)過認證的。
但隨著陳沉更加細致地觀察,他又發(fā)現(xiàn)了別的問題。
雖然面容相似,但不知為何他卻感覺臺上的女子和他腦海中的怎著品如衣似乎在某些地方有一些異樣的陌生感。
是什么呢?
陳沉陷入了苦思。
“同學(xué)們好,我是你們下學(xué)期的新老師,我叫鹿曉。”
鹿曉微微向著同學(xué)們鞠了一躬,寬大的毛衣隨著她身體的前傾而前傾,寬大的毛衣里格外地空洞。
陳沉發(fā)現(xiàn)了盲點。
怎著品如衣可是動不動便能掀起軒然大波的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的毛衣如此的寬大?
再想一想戰(zhàn)網(wǎng)里怎著品如衣的性別,再想想自己那個沒見過的保鏢。
陳沉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怎著品如衣該不是男扮女裝來保護自己的吧?
可一個男人為什么要裝成女人呢?
在戰(zhàn)網(wǎng)里怎著品如衣的那個說法還可以,但現(xiàn)實里動起手來可沒人會因為你漂亮就放水。
畢竟戰(zhàn)網(wǎng)只是假的,現(xiàn)實里可是生死搏殺系于一線。
難道,是愛好?
陳沉看向臺上的鹿曉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好兄弟,你放心,我不會揭穿你的。
與此同時,鹿曉有些奇怪地看向陳沉的方向。
“我認識這個家伙嗎?他看我的眼光怎么這么奇怪,該不會是變態(tài)吧?”
不至于吧,高中生應(yīng)該不會對我這樣二十多的老阿姨有奇怪的想法吧。
啊,他又用那種眼神看我了!
以后得離這家伙遠一點。
我只是個搬磚的兼職老師而已,還是不要惹這樣的奇怪的學(xué)生了。
鹿曉忌憚地看了陳沉一眼,轉(zhuǎn)過了頭去,繼續(xù)開始了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