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狄龍背叛,怎么說呢,這完全是因為歷次的失望造成的。
從1968年開始,他們這些人的失望就在不斷的積累,尤其是他所在的位置,讓他看清了太多的黑幕,在這些黑幕里,他看到了太多的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也看到了太多的骯臟。
再加上這位早早的就因為權利和生命背叛了,所以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處于一個完全敵視的態(tài)度里面了。
這位現(xiàn)在是最希望亞美利加出問題的人,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全,才能一步步的爬上去,才有資格掌控自己的命運。才不需要每年在查體的時候都做一次無用的胃鏡檢查。
所以這位早早的就開始了安排,直到今天,一切都完成了。
隨后他給達奇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達奇。
“達奇,幫我i問一下,我胃里面的東西該怎么處理,是不是可以取出來了。”
這位現(xiàn)在還在想著把胃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二達奇則是一臉平靜的拿著電話看著窗外,“這件事情,你做記錄了么?”
“做了,從頭到尾,老多爾的事情我都做記錄了,全都有記錄的,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做事從來都是要有底檔的,這是我的習慣?!?p> 狄龍的習慣就是所有的事都要做一個記錄,當然了影子的事是沒有記錄的,畢竟這個關系到他的身家性命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禿頭的事也有記錄么?”
達奇看著遠處那些劃過天空飛射而來的炮彈問到,這些炮彈是第七師發(fā)射的他們這個師算是主力部隊了,裝備了了185門火炮,分別為32門90毫米無后坐力炮,75門M109自行榴彈炮,58門107毫米重型迫擊炮,20門M270火箭炮,這已經算是很強的火力配置了。
達奇看的出來這個是M109和M270發(fā)射的炮彈,這是第一波攻擊,隨后那些重型迫擊炮還要抵近射擊呢,這讓他有些感慨了,亞美利加居然在本土開炮了,還是對天使之城,真的活的久了什么都能看到。
不光是他看到了,整座城市里的人都看到了,所有人都嚇傻了,他們沒有想到,會有人敢于對自己的城市炮擊。
在他們的腦子里完全無法理解這些,很多人都覺得這是個違憲的事情,有一些人更是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是一個可以給自己的增加人氣,或者增加政治資本的機會。
每一個國家,每一個地方都是不缺少這種腦殘的,而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們這些人都跳的很歡實,都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不少的政客都是腦子一熱就跑出來鼓動民眾去上街游行了,這些人說他們蠢么,一點都不蠢,這些人是第一批發(fā)現(xiàn)給自己一個圣母人設可以吸引選民的政客了,而且他們也都看到了只要在講話里說一說種族歧視的事,并表示一下自己對種族歧視的不滿,就可以得到大量的選票。
所以這些人全都成了所謂的平權斗士,黑人的朋友,民主的推動者,有些時候面具戴久了,就忘了自己是戴著面具生活的人了,而且這些面具還有這很明顯的降智作用,讓這些人的智商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下降。
讓他們只能看到一個個的機會,卻看不到事情的起因,看不到事情的風險,現(xiàn)在這些人就直接的跳出來了。
他們都覺得這是一個機會,然后就帶著自己組織起來的專業(yè)游行隊伍向著開炮的地方前進了。
達奇再給狄龍打電話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在知道了狄龍對干掉禿頭的事也有了記錄以后,就掛斷了電話,對著門外喊道:“瑪姬小姐,立刻給我通知所有的在班和休假的警員,讓他們去組織游行隊伍靠近軍隊駐地,一定要嚴重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清楚,但是阻攔力度一定要輕,我們不能再有人受傷了,更要讓那些家伙們知道一下,我們的話他們是不能不聽的,要是不聽會送命的?!?p> 達奇的話只是在告訴瑪姬,我們該派人了,但是派出去的人不能有事,而且不能和游行隊伍發(fā)生沖突,更重要的是,他挑明了自己要讓那些游行隊伍和他們的組織者去死。
瑪姬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明白了達奇想要干什么,但是她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第一她是秘書,沒有什么權力反對自己上司的話,第二她也是洛杉磯警局的一員,她對這些喜歡搞事的人完全的反感。
所以這個命令就很快的下發(fā)了,各個警隊的隊長也都帶著人拿著警棍和點38就出場了,至于其他的那些催淚瓦斯之類的防暴用品是一點都沒有帶。
同時他們也和下面的人說了需要注意的事情,那就是讓那些搞事的家伙們去死,自己不要出事。
這一點讓所有人都感到了高興,因為他們早就想讓那些人去死了,尤其是這次的領頭者,新上來的那位市長和市議會的議長,他們沒有一個喜歡的,畢竟這兩個人都是靠著帶頭對他們進行抗議和攻擊起來的,完全實在他們的對立面,所以沒有一個人喜歡他們。
而且這一次他們還親自帶隊了,這讓所有人都希望他們去死。
而達奇在下達命令以后就和陸維東通了電話。
“陸,你們那邊怎么樣了,第七師已經開炮了,陸戰(zhàn)第一師也進場了,我擔心你們沒有什么時間了。”
達奇的臉上一臉的擔心,他擔心影子被人發(fā)現(xiàn),要知道他的后代都是在諸夏留學的,而且自己的家族也在和諸夏做生意,他們算是深度綁定的,所以他不想看到影子出事,這對他沒有什么好處的。
“很麻煩,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我們已經被盯上了。”
電話對面?zhèn)鱽砹岁懢S東的聲音,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穩(wěn),可是達奇還是聽出了虛弱和急促。
“是出了什么問題么?”
達奇小聲的問道。
“沒什么,我的腿斷了一條。”陸維東低頭看著自己齊膝而斷的右腿平靜的說道:“我們交手了,我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