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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別太淡泊

012 扯開最終的遮羞布

夫人別太淡泊 畫舫清溪 2002 2021-02-28 14:46:32

  延母心中一驚,趕忙開口道:“月月,那個房間堆得都是些雜物,好久都沒人打開過了,可能門鎖壞了?!?p>  此時門后有個女子,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四處看看有沒有藏身之所,但動靜也不敢太大,怕引得外面的人聽見。

  延月沒看延母,還是看著延麒:“弟弟,你說這個門的堅(jiān)固程度,需要我用這把刀砍多久???或者說叫個開鎖師傅過來會花多長時間呢?”

  延麒手握成拳,臉色恰白,額頭上隱隱有汗珠冒出,一時間連手臂上的疼也顧不上。

  見他不答,延月自徑走到欄桿邊,對著左丞俞道:“丞俞,我的手機(jī)還在她那里呢?!闭f著還用下巴指了指延母,給他示意。

  見左丞俞看過來,延母背上冷汗直冒,乖乖的把手機(jī)遞過去,此時再說什么沒意義了,饒是厚臉程度如她,也不知道該繼續(xù)編借口,而且延月那模樣,看起來是什么都知道了,否者為什么那么多間門她都不開,偏偏要開那間門。

  延月笑的和善,對著下面延父延母道:“是想我?guī)湍銈冮_開呢,還是你們自己開開呢?”

  延父延母:“…………”

  延家,客廳里。

  該到的人都到齊了,延父延母最終無奈,還是把人放出來了。

  躲在廚房里良久的保姆也可算是得了空閑出來了,給坐著的人一人倒了一杯茶,又端了點(diǎn)瓜果點(diǎn)心后,就又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左丞俞雙腿交疊,倚在沙發(fā)上,看著對面的女子道:“你是王輝的女兒?”

  延月恍然,怪不得說她有些眼熟,原來是明輝集團(tuán)的千金王馥婉。父親買兇殺人未遂,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牢獄里感慨世事無常,自己沒把小三藏好吧?怎么他的女兒這么快就要墮落到來勾引害他父親入獄的兇手的地步?

  王馥婉絞著手,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

  延母左右看了看延父和延麒,開口道:“丞俞啊,我知道是我們家高攀了你們家,以前的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但現(xiàn)在,阿姨再求你一件事……麒兒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和明輝集團(tuán)合作了項(xiàng)目,阿姨不敢奢求你把那塊地皮讓出來,只希望你撤訴,放王輝出來,我們一家子的錢都投進(jìn)去了,他人在監(jiān)獄,我們想把錢要回來也要不了啊。”

  延月噗呲一笑,見成了所有人的焦點(diǎn),她又無所謂的擺擺手:“您繼續(xù),繼續(xù)?!?p>  延母醞釀好的情緒被延月一打斷,一時間忘記該說什么,嘴巴張了張,瞄了瞄延麒,又開口道:“那次綁架,他也是鬼迷了心竅,才犯下糊涂事,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他吧,反正你現(xiàn)在也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就不必再深究了?!?p>  左丞俞微微勾唇:“延夫人說笑了,人證物證都在,這也不是左某能左右的?!?p>  漫不經(jīng)心的理了理袖口上的扣子,繼續(xù)道:“左某沒收到任何關(guān)于延家投資了明輝集團(tuán)的消息,延夫人還是好好查一下錢的去處吧?!?p>  此時延月有些口渴,剛端起面前的茶水,不知想到什么又把茶水放下,端起了左丞俞面前的那杯茶喝了。延母看見這一幕,眉頭皺了皺。

  延月看著對面一直低著頭的王馥婉,微微挑眉:“王馥婉,你又不是延家的人,又為何在這里?”見王馥婉臉色一白,延月勾唇,繼續(xù)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yīng)該和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好上了吧?什么把錢投進(jìn)去了都是些借口,目的就是撤訴,救你父親!”

  “但我不以為我那冷血的父母會為了旁人施以援手,很顯然,我弟弟更不是那樣的人。但只是因?yàn)槟愫臀业苡腥?,還說不動我父母的,你應(yīng)該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延家的孩子了吧?”

  其實(shí)她推出來這個結(jié)果是因?yàn)橹翱此聵菚r下意識的護(hù)住自己的肚子。

  王馥婉抬頭,滿臉詫異。延父延母也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延月。

  他們忘了,半年前延月會被他們算計(jì),是因?yàn)檠釉码m然對他們感情淡薄,但還是有對父母的無條件的信任在里面。延月再怎么說也是延老爺子親手帶大的,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蠢!還會再被他們算計(jì)一回!

  左丞俞也十分意外的看著延月,看來又要對這位夫人重新審視一番了。

  延月不管他們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王馥婉,我勸你還是早點(diǎn)和他們劃清界限,否則那天被賣了都還不知道。根據(jù)我對他們的了解,讓你悄悄躲進(jìn)房間是為了用你的清白來要挾我的老公的吧?你看看,你都懷里延家的骨肉了,還這樣利用你,這還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

  遮羞布被扯開,眾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也沒了顧忌。延母的慈愛面孔沒了,突然笑的有些猖狂:“月月啊月月,終究是小瞧你了,你知道了又怎么樣?你覺得我會就這樣白白放你們離開?”

  延月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想起身卻無力的往后仰去,雙眼也有些模糊,意識開始神游。在最后倒下去的時候,她看到門口沖進(jìn)來好多人,好多好多人,然后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她終究還是低估了延父延母的手段,竟然在左丞俞杯子里下藥,那些打手原來是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得而知,只是后來的后來,聽司機(jī)閑談時說,那夜他和他家俞總很是風(fēng)光,打了有史以來最痛快的一場架,雖然身上掛了點(diǎn)傷,但終究還是從那地獄般的延家逃出來了。

  延月再次醒來時,是在醫(yī)院,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墻,白色的床單被套,還聞到淡淡的藥水味。

  是間單人病房,單人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延月,便沒有其他人,旁邊的柜子上放了一束康乃馨,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窗外天色晴朗,空中偶爾有幾只鳥兒飛過,有些滑落在那顆茂盛的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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