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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別太淡泊

038 半年又半年?

夫人別太淡泊 畫舫清溪 2002 2021-03-17 13:23:51

  奶奶絕對不會再阻止。”

  延月輕輕一笑:“奶奶,你不會半年又半年吧。”

  左家奶奶心中閃過一絲尷尬,誠然,她就是這么想的,先拖著,半年之后再說其他的。心里這樣想,嘴上當(dāng)然不能認(rèn):“奶奶怎么會騙你呢。”

  左母嘟囔了句:“騙我的事還少嗎?!?p>  左奶奶:“……”

  延月望著左奶奶誠懇的雙眼,嘆了口氣:“延月當(dāng)然知道奶奶不會騙我,只是……”

  “那月月就是同意了,答應(yīng)了我這個老人家的事可不能反悔?!币贿B串的話想鋼炮似的快速打出來,完全不給延月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

  然后又看著左丞俞:“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再夜不歸宿,你就永遠別想見到這個女人?!?p>  說話時,眼睛瞟了眼沈清夢,警告之意再明顯不過。

  …………

  夜色微涼,延月站在露天臺上,聽見背后響起的腳步聲,沒有回頭。

  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最終站在她的旁邊,薄涼的聲音響起:“你今天說的是認(rèn)真的?”

  “你們睡了吧?”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你不也早就和ALLEY暗通款曲?”

  對于他這個荒誕無稽的結(jié)論,延月只想揍他一頓,但想了想他現(xiàn)在有了小情人了,對她可不一定會憐香惜玉,保持紳士的不還手,于是這個想法被PASS。

  側(cè)頭看著他:“今天說的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你放心,很快就能給你的小情人騰出位置來了,你只需要再忍受半年就好?!?p>  左丞俞輕呵一聲,眸子深不見底。

  突然扣著她的頭,腦袋覆上去,唇與唇之間的交手,像是懲罰般的撕咬,淡淡的鐵銹味蔓延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那人像只突然爆發(fā)的野獸,因為這鐵銹味變得有些亢奮,一只手忍不住在那曼妙的曲線上游走……

  “啪!”

  耳光聲在這寂靜的夜空里格外的響亮。

  延月冷漠的看著他,眸子里十分清醒:“左少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左丞俞的嘴角帶著一滴血,格外的妖治邪魅。他的眼里亦沒有意亂情迷,嘴角扯出一抹笑:“你的心果然冷?!?p>  延月翻了個白眼,離開:“你還是好好和你小美人解釋一下你嘴唇上的咬痕吧?!?p>  左丞俞望著她的背影,眸子幽深,帶著嗜血的意味,抬起一只手按在剛剛被咬出血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沈清夢是回來了,但他好像沒有以前的感覺了??粗釉潞敛华q豫的說出離婚的時候,他感覺他想撕碎她,把她揉在骨子里,讓她知道隨便說出這種話的下場。

  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冷漠,明明他們曾經(jīng)耳鬢廝磨,但現(xiàn)在她對他好像一個陌生人,對這個少奶奶的位置避之不及。

  他為他今天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不甘心,男人總是對自己征服不了的獵物產(chǎn)生強烈看的欲望。

  他想嘲笑的看著在他懷里意亂情迷的延月。真壞啊,怎么會有這樣壞的心思。他還有更壞的心思,他想看看延月為他痛哭流涕的表情,他想看她求他留下的表情,他……想看她心里真的有在乎的任何表情。

  但是沒有,任何表情都沒有。她好像生來心就那么冷漠,可以在他被人綁架時,毫不擔(dān)心;可以在和他纏綿悱惻的時候,保持清醒;可以在他帶回其他女人的時候,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內(nèi)心雀躍的說出……離婚。

  …………

  那天晚上過后,兩人的關(guān)系冷到極點。左丞俞每天來去匆匆,在這個別墅里待的時間短暫且短暫,每夜會準(zhǔn)時回來,回來后話不多說的回到房間,第二天又早早的走了。

  后院里的一片狼藉他還沒發(fā)現(xiàn)。

  后院里倒在泥土里的花都已經(jīng)干了,花香也快消失殆盡。左丞俞多么寶貝那片花園,張姐是知道的。

  有天早上,張姐顫顫巍巍的給吃飯的左少爺?shù)溃骸吧伲贍?,幾天前晚上吹大風(fēng),把,把院子里的花都,都吹翻了?!?p>  “……”這幾天都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哪來的大風(fēng)?

  修長的腿急不可耐的往后花園走去,花徑橫七豎八的躺在泥土里,花瓣的顏色早已衰敗暗淡,后面穿在張姐急急的跑步聲。

  “是少奶奶做的?”面色難看,聲音暗沉,張姐知道,她家少爺生氣了。

  急忙搖頭:“少奶奶當(dāng)時剛出院,還沒清醒,才做了這個糊涂事。少爺!少爺!你聽我說!少奶奶她不是故意的!少爺!等等我……”

  張姐看著怒然轉(zhuǎn)身而走的左丞俞,連忙追上去。

  清晨的靜謐和諧被打破。

  白色大門被踢開,延月覺得有些吵,捂著耳朵轉(zhuǎn)身繼續(xù)睡。

  左丞俞怒氣沖沖的沖進來,看見還躺在床上睡覺的人,氣急咆哮:“延月??!”

  聽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延月皺眉。起身瞪著罪魁禍?zhǔn)祝骸按笄逶绲?,有病啊!?p>  左丞俞瞪著她:“后院的花是不是你毀的?”

  延月:“是啊?!?p>  左丞俞:“……為什么?”

  延月伸了個懶腰,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我說了我不喜歡牡丹海棠這些嬌艷的花,不喜歡,自然就毀了咯?!?p>  側(cè)頭看著他,又道:“只要我還是這少奶奶一日,那這別墅里就一日不能出現(xiàn)我不喜歡的東西。忍忍吧,還有五個月,你就可以把它重新開墾出來了?!?p>  左丞俞:“……”說的竟然有道理,讓他無法反駁。

  見人還杵在那,延月便好心安慰道:“人都回來了,還需要東西睹物思人嗎?還是安分點,小心你真見不著你的小美人了?!?p>  雖然……這個安慰不怎么樣。因為被安慰的那人是摔門而出的。

  …………

  另一處別墅里。

  沈清夢趴在左丞俞的胸前,小臉上掛著淚痕:“丞俞,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這么受委屈。我真不該回來的,我就是看了那些報紙忍不住了。丞俞,對不起,我見不得你對別的女人那么好……我……是不是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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