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就說好像忘了什么!我把哮天犬忘在地下工廠了!”
何年趕緊朝修煉道場里面喊道:“白起小朋友,出來一下,你叔叔喊你出去逛街了?!?p> 蘆屋千代看了他一眼,眼含嗔怪,埋怨他打擾了自己上課,但也不加干預,畢竟哪吒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年紀,在道場里的身份不是弟子,而是白素貞的“親友”,何年帶著他到處走走加深一下感情也好。
早就覺得無聊的哪吒,聽到何年的呼喚,直接蹦了起來,連鞋子也不穿了就直直地跑出道場。
豬悟能看到這幅景象,暗落落地和順風耳說悄悄話道:“自從這小子來了之后,老板都不帶我們出去浪了。嘖...這就是傳說中的辦公室戰(zhàn)爭嗎?”
順風耳點點頭,看熱鬧不怕事大的附和道:“沒錯,看來你是失寵了?!?p> 不遠處的白骨夫人傳來一聲嗤笑,自從白素貞來了之后,妖娘三人組就整天打成一團看肥皂劇,也不怎么搭理八戒了,但想必內心深處還有些憤忿,當下就抓住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狠狠嘲笑起來。
豬悟能哪受過這氣,當下就站了起來,也不顧小老師千代充滿殺意的眼神,小跑著來到何年身邊:“嘿嘿嘿,老板,您去哪里啊,也帶俺老豬一個唄。”
何年撇了豬悟能一眼:“沒事,就隨便瞎溜達,有哪吒就夠了,你好好上課,爭取做我們道場的大弟子?!?p> 然后他小聲的補充道:“別讓法海和白素貞又打起來了。”
說罷他便跨上早就啟動等候在旁的摩托,抱著戴著墨鏡的哪吒在引擎的轟鳴聲中揚長而去。
豬悟能呆呆地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竟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凄凄慘慘戚戚,萬分可憐。
他鼻子一抽,就要吟詩: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這時,豬悟能只覺背后一涼,是蘆屋千代充滿殺意的聲音:
“本多忠勝君...你那么想動彈動彈,那就繞著山路跑一百圈吧...服部君,你來監(jiān)督!不準使用靈氣助跑!我知道你最近進步很快!我會在上面感知靈氣的波動的!”
道場里頓時響起了一聲如同殺豬般的凄慘嚎叫:
“別?。。。?!”
半小時后。
荒川區(qū)的某座廢棄工廠。
被拴著的哮天犬還蹲在門口,時不時朝著工廠深處吠叫幾聲,心里想著這些人怎么這么墨跡進去一天了還不出來。
忽然,它似有所覺,朝著門外汪汪狂吠起來。
一輛燃燒著火焰的漆黑摩托伴隨著如雷鳴般暴躁的引擎聲轟然而至,正是哪吒還有何年兩人。
“嘿嘿,我來接你回來啦,小白?!?p> 何年厚著臉皮下了車,完全不提自己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凈的事情。
哮天犬愣愣地看著從門口出現(xiàn)的何年,又轉頭撇了撇工廠深處,狗頭來回甩動著,忽然口吐人言道:
“我去汪!老板你把我給忘了汪?”
何年大驚:“原來你會說人話?。 ?p> 哮天犬皺著眉頭看著何年,眼神里滿是幽怨:“老板你這種人都學會呼吸了汪,狗會說話很奇怪嗎汪?”
哪吒忍不住笑了,坐在摩托上打圓場道:“哮天犬一直會說話的,只不過不太愛說而已。”
何年趕緊怒搓狗頭安慰道:“行了行了,怪我怪我,還有你這說話風格我很不喜歡,下次建議少說點。”
哮天犬汪汪兩聲,頗為埋怨地被何年抱著上了摩托。
看后座兩人坐穩(wěn),哪吒一擰油門,火焰霎時大開,“大哥!然后我們去哪里?”
何年:“大哥?不是老板嗎?”
哪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剛看了個叫熱血高校的電影,覺得挺不錯的,順口學了。”
何年擺手:“算了,你愛叫什么叫什么,反正還早,我們去隨便兜兜風好了!順便看看路上有沒有什么腦子敲壞的暴走族可以薅薅羊毛?!?p> ———
通往蘆屋道場的山路上。
順風耳正在監(jiān)督跑地滿頭大汗,全身肥肉不斷顫抖的豬悟能。
一輛頗為眼熟的漆黑奔馳轎車卻從一旁疾馳著開了上去,輪胎壓過水潭濺起的水花濺了老豬一身。
老豬頓時停下腳步大罵道:“誰啊你!怎么開的車!信不信俺老豬把你輪胎卸了!”
可惜奔馳車開的很快,一下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豬悟能還不解氣,對著車的影子罵道:“什么人啊,真是沒素質,我呸!”
順風耳倒是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腳步,摸著他的粉紅色貓耳耳機,靜靜聽著什么。
豬悟能看到他這幅樣子,知道似乎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于是問道:“怎么了?小高,聽到什么了?”
順風耳抬頭看向遠處的燈火通明的蘆屋道場,“剛剛那車里面是安倍家的人,他們好像又要來找麻煩了,使者,你看我們要不要去搭把手?!?p> 豬悟能跨下臉來哼哼道:“俺不去,老板也是,他妹也是,一個個都不關心俺老豬的死活,哼,讓哪吒去?。∷皇呛苁軐檰??”
順風耳搖了搖頭,心中只覺得好笑,倒也不再勸告,繼續(xù)監(jiān)督著豬悟能跑步。
畢竟道場里還坐著一批有大神通的人,對于安倍家找來的麻煩,他自己都覺得處理起來小菜一碟。
———
“呦呦呦,這就是傳說中的暴走團嗎?各個五顏六色的,家里開染房的嗎?”
哪吒的摩托在荒川的公路上開了一圈,何年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群開著摩托??吭诼愤呅菹⒌谋┳邎F成員,大概十幾個人,這可不是送上門來的肥羊?
于是他讓哪吒停好車子,自己從暗處鉆了出來,對著他們就張開了自己儒雅隨和的小嘴。
“又穿白色的風衣啊?大哥哎,我們學校那些暴走不良都不穿那玩意改穿陰陽師的狩衣了,老掉牙啦,跟不上時代啦!”
“還有還有,這車子上畫的啥???不是王八就是狗啊,就你們這藝術天分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難道你們打算靠這些個鬼符畫笑死別人嗎?”
何年熟練地對著這群毫不相識的受害者就是一頓輸出,聽著腦海里如刷屏般增加的收入,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那群暴走族囂張跋扈慣了,似乎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對方一個人就敢出來他們,十幾個人都愣住了,摸不透何年的底細。
何年洋洋得意的收割著陰陽值,忽然感到背后一陣幽怨的視線。
“嗯?”他詫異回頭,就看到穿著白色風衣,風衣背上畫著烈火,頭發(fā)已經(jīng)染成了金色面包頭的哪吒站在他身后,一臉被拋棄的看著他。
哪吒帶著幾分哭腔問道,他似乎很喜歡這個造型:“大哥...你不喜歡這種打扮嗎?”
何年有些無語,不過在哪吒掏出長劍想要自刎后他立刻打消了繼續(xù)陰陽怪氣的念頭。
“別,別拉脖子!切腹也不可以!”
鹽沾美式
抱歉今天有些事完了還有一章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