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配方上了飛機
郭解感覺不對,什么叫干完這一架再說,就不能提前告訴我嗎?
還是,告訴我為條件要挾我,必須干架?
“你就不能先說?”郭解跟著薛寧的腳步,不解的問。
“說了你救沒有動力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留點懸念,干架有勁?!毖幍馈?p> 郭解被忽悠的云里霧里的,不過他現(xiàn)在確實有勁。
想要迫不及待的知道答案。
薛寧給酒店經(jīng)理說,3018房間的客人是他的朋友,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擔(dān)心出事,請使用備用房卡打開房門。
頂級家族的身份在這里擺著,酒店經(jīng)理不敢說一個不字,立即將備用房卡交給薛寧。
3018房內(nèi)。
山本一郎跪在地上,低頭聆聽教誨。
“本末倒置!”一個坐在沙發(fā)的威嚴(yán)中年男子厲聲呵斥,“鎮(zhèn)痛劑可以提升百分之十的戰(zhàn)斗力,你居然首先去拿一張女人美容養(yǎng)顏的配方,孰輕孰重,你難道分不清嗎?”
山本一郎誠惶誠恐,答道:“作田先生,可是振興經(jīng)濟(jì),也很重要啊?!?p> “八嘎?!弊魈锒叽罅R一聲,“我們是戰(zhàn)斗民族,首先提升我們的戰(zhàn)力,有了戰(zhàn)力就擁有了一切,你忘記我們曾經(jīng)是怎么失敗的嗎?”
山本一郎不敢臺頂嘴。
“廢物,滾吧,一定要盡快弄到鎮(zhèn)痛劑配方。”作田二十七揮揮手。
“是?!鄙奖疽焕晒碚顺鋈ァ?p> 這時候門從外面有人敲門。
作田二十七一個眼神,山本一郎走過去開門。
門口站立一個酒店服務(wù)生,端著兩杯咖啡,說:“我們經(jīng)理吩咐送兩杯咖啡給國際友人,希望兩位的以后常來洺城,歡迎再次入駐金源酒店?!?p> 作田二十七滿意的點頭,用生硬的中文說:“這個經(jīng)理挺會拍馬屁的,用幾十塊錢的咖啡,就篆我們幾千塊一天的住房費,真會做生意啊,山本一郎,學(xué)習(xí)人家的智慧?!?p> “是,作田先生?!鄙奖疽焕傻皖^稱是。
服務(wù)員放下咖啡走了出去。
“山本先生,喝完咖啡再走吧?!弊魈锒邔⒁槐Х冉坏缴奖疽焕墒种校邦A(yù)祝你馬到成功?!?p> 山本一郎舉起咖啡,說:“一定全力以赴?!?p> 兩個人一起喝完杯中咖啡。
山本一郎打開門,“留步?!弊吡顺鋈?。
打開電梯,電梯里有兩個人,一個身材高挑,玉樹臨風(fēng)。
一個臉色陰鷙,有寫孤傲不群。
“嗨!”玉樹臨風(fēng)的男子舉手向他打招呼。
山本一郎點頭:“嗨!”
忽然,山本一郎一頭栽倒在地上。
薛寧上前,攙扶住山本一郎,說:“先生,你這是怎么了?”薛寧攙扶著山本一郎就向3018房間走了過去。
敲門,沒有人應(yīng)答。
薛寧直接拿出房卡,開門走了進(jìn)去,作田二十七躺倒在沙發(fā)上,像死了一樣。
薛寧向郭解道:“其實叫你來也沒有什么用。”
“不叫我來,恐怕你心里沒有底?!惫饫淅涞牡馈?p> 薛寧搖頭,笑道:“你這家伙,上輩子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蟲?!?p> “別那么惡心,快辦事。”郭解不耐煩。
薛寧拿出銀針,將山本一郎和作田二十七一人身上插了三十六根銀針,片刻之后,他們幽幽醒轉(zhuǎn)。
“你們是誰?”作田二十七大聲問道,“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我要殺了你……”
作田二十七運行真氣,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膨脹了起來,就像是氣球一樣,越吹越大,片刻之間,身體大了一倍不止。
“你最好別運行真氣,越是運行真氣,你的身體越是膨脹的厲害,最后就爆炸而死?!毖幷f道。
這還真不是嚇唬人,作田二十七感覺身體里有一股強烈的氣體,要噴薄而出,他急忙停止運行真氣,那種噴薄而出的感覺才慢慢消失。
“你們是什么人?”作田二十七厲聲問道。
“偷了我們的東西,還問我們是什么人?你們的強盜標(biāo)簽太標(biāo)準(zhǔn)化了,快說我的配方在那里?”薛寧大聲的問。
“什么配方?我不知道?!弊魈锒哌€佯裝不知。
“郭先生,給他點教訓(xùn)?!毖幏愿馈?p> “你不會自己來?”郭解還有點不愿意。
“要不怎么能顯示出我是老板?!毖幍?。
郭解上前,一掌拍在作田二十七的腦門上,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作田二十七七竅流血,栽倒在地板上。
“對不起,不小心打死了。”郭解道。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薛寧的目光盯到山本一郎身上。
“應(yīng)該是你吧?!毖幷f。
“不錯,配方是我偷的,你們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我們是島國稻花會成員,你知道剛才你們殺的人是誰嗎?稻花會會長第二十七弟子作田二十七,我們會長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手段懲罰你們······”
“死到臨頭還大放厥詞,什么稻花會?不就是一個種水稻的組織嗎?好像很厲害似的,郭先生,給他點顏色瞧瞧?!毖幍?。
“要濃墨重彩的,還是輕描淡寫的?”郭解道。
“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么貧了,先來個輕描淡寫的吧?!毖幍馈?p> 郭解發(fā)出一道陰寒的真氣,輸入進(jìn)山本一郎的身體里。
頓時,山本一郎就感覺萬道寒風(fēng)撕裂著自己的身體。
體內(nèi)的肌肉似乎要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
這種痛苦由內(nèi)而外,無所排遣。
“你們······你們·······”山本一郎想要再威脅幾句,但是一句清晰的話都說不出來。
薛寧揮手,郭解點了山本一郎的幾處穴道,將寒氣排出,山本一郎瞬間感覺如沐春風(fēng)般。
“可以還給我了嗎?”薛寧問。
剛才這一種折磨都算是輕描淡寫,那么濃墨重彩的該是什么樣的酷刑?
山本一郎服了,說:“配方已經(jīng)不在我手里了,得手之后,我就交給了我的一個手下,讓他帶著回國,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登上飛機了。”
臥槽,改變后的劇情這么刺激嗎?
配方居然已經(jīng)上了飛機。
“幾點的飛機?”薛寧問。
“十一點?!?p> 薛寧看看墻上的電子表,顯示的是十點五十八。
兩分鐘的時間,無論如何都趕不到機場,截下民航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