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振飛那欲哭無淚的模樣,雷齊笑道:“嘿嘿,稀奇了,這還能假,別忘了我們這是在做生意呢!我估計,肖大人這兩年一定有不少進賬,十萬兩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是吧,肖大人!哦對了,順便和肖大人你打聽個人,你知道雷炎現(xiàn)在身在何處嗎?”
“震將大人!”肖綬震驚道。
雷齊點點頭道:“我想是吧!如果人皇沒有換將的話?!?p> 肖綬試探著道:“你…齊公子和…”
雷齊摸了摸嘴唇道:“怎么說呢?我和他有…有千絲萬縷的…糾葛,對,糾葛!”
肖綬眼色一暗道:“原來如此,是肖某有眼不識泰山了!不過,肖某職位太低,是沒資格知道震將大人的行蹤的,你要是能見到司長大人,也難說可以得到震將大人的消息!”
“司長?那是……?”雷齊一時不解。
肖綬道:“就是這華林城守將,陳劍陳下司長!因為陳大人是此地最高軍官,所以我們私下都稱他為司長!”
雷齊雙眼一亮,似笑非笑地道:“是他?。∮惺隂]見了吧!司長的官這么大??!”
肖綬訕笑道:“齊公子說笑了!司級軍官是僅次于將級的,也算是萬人之上了!”
雷齊點點頭道:“好吧,這……”說著,沖肖綬捻了捻手指。
“哦,是!這是靈資會無記名憑證,整好十萬兩黃金,齊公子隨時可以取用!”肖綬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金色令牌,上書一個“十”字。
“黃金?”雷齊瞪大雙眼,“我要那東西干嘛!”
肖綬不解,轉(zhuǎn)頭看了看兒子,肖豪低著頭,低聲道:“是…是上品靈晶石!”
“靈晶石?還上品?你他娘的……”肖綬嘴角抽搐著,“那個,齊公子,你看我一時來得急,也不知道你缺靈晶石了,要不你容我兩日,這就給你籌過來!”
雷齊想了一會兒,晃著手上的金色令牌道:“唉!算了,這東西還有嗎?都拿出來吧,我也知道,這靈晶石不是那么好弄的,估計就是靈資會里,這十萬上品的,也得三五日?。 ?p> 肖綬大喜道:“有有有,我這還帶了六七塊,不夠的話這就讓下人回去??!”
雷齊拿著八塊令牌道:“肖大人,生意歸生意,這齊家藥堂今后還得仰仗你呢!至于你嘛,得空我上陳劍那里去一趟……”
肖綬喜難自禁,道:“齊公子放心,今后這藥堂絕對無人敢惹,只要你齊公子一句話,三環(huán)內(nèi)任何地點隨挑,并保證一路暢通!”
雷齊笑了笑道:“這事吧,還得是老爺子拿主意!我只不過是個吃糧不管事的主!呵呵呵……咱們可真是不打不相識了,好吧,這事就到這兒吧!今后還要仰仗肖大人了!”
肖綬頓時松了一口氣道:“應(yīng)該的,這齊公子開業(yè)肖某隨個禮,人之常情嘛!嘿嘿!那肖某就告辭了!”
說完,領(lǐng)著一干人等快速離去。
在三環(huán)內(nèi)側(cè),一個前后三進四合院,遠遠望去雕梁畫棟,院內(nèi)亭臺樓閣,綠樹假山若隱若現(xiàn)。
高大的正門正對著繁華的街道,門額上“衛(wèi)長府”的匾額十分醒目。
不過細看之下,那衛(wèi)長府三字之前還有一個小小的“下”字。
這正是肖綬的府邸,由于是守城之將,人皇特許可以購置私宅,公私兩用,既是私人住宅,又是城防的辦公地點。
“你小子,什么人不惹去惹哪種煞星!你可知道,為父今天的臉面都讓你全丟光了!”肖綬剛進門就對肖豪咆哮著。
“嘿嘿嘿!爹爹,您別生氣,我這也不是想著為你籌點靈晶石,好一舉突破人氣境嘛!”肖豪笑著拉住肖綬的手道。
“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少給我惹麻煩就行了!記住了,今天的事,不要四處宣揚!”肖綬道。
肖豪愣了一下道:“真就這么算了?你能咽下這口氣?”
肖綬嘆道:“豪??!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咱惹不起的!別以為為父是城防處處長,要說起來,在有些人眼里,不過是螻蟻一般啊!你以為為父能安然坐到今天的位子,靠的是武力嗎?是這個!”肖綬指了指腦袋。
肖豪點頭道:“這是自然!豪兒知道!”
肖綬意味深長地道:“當今天下,人族可謂舉步維艱?。∫獜氐自诖箨懮险痉€(wěn)腳跟,強大的修士才是關(guān)鍵。你以后記住了,有幾類人,哪怕沒有一絲一毫的勢力,也不是我們?nèi)堑闷鸬?!?p> 肖豪疑惑地道:“沒勢力還不能惹?”
肖綬點點頭:“正是!第一類就是魂修!當今純粹的魂修已經(jīng)沒有了,往往是丹修和器修兼而修之。這類修士可謂殺人于無形?。∧阋堑米锪怂麄?,怎么死都不知道!至于丹修和器修,不說,你也明白為何不能得罪!這第二類就是體修!”
“體修?那有什么稀奇的!”肖豪不屑地道。
肖綬冷哼道:“一般的體修自然不稀奇!但要是高階體修呢?那就稀奇了吧!”
“煉體尊?”肖豪抽了抽嘴角。
“哼,知道怕了吧!為父連人家的肉體防御都破不了,人家就一個指頭,為父的手就這樣了!可是你能得罪的?”肖綬舉起包扎好的手,在肖豪眼前晃了晃道。
“最關(guān)鍵的還不在此!能練到高階體尊的人,必是有大毅力之人,若不能一擊而中的話,將來只怕會萬劫不復(fù)啊!”
肖豪吐了吐舌頭道:“這次是孩兒大意了,害得父親受傷不說,還丟了那么大的臉!”
肖綬瞪了兒子一眼道:“你也知道丟臉啊!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嘛!只是…這怎么也不能自己吃虧吧。這樣,你去將那什么…社的人傳來!另外,今后對那家藥堂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盡量和人家搞好關(guān)系,少在背后搞小動作,否則我們都得倒霉!”
肖豪抽搐著嘴角,點了點頭。
“大人,齊英社齊社長求見!”門外下人稟報。
“呵呵呵,正所謂聞音達意!這齊社長可是個不聞音也能達意的妙人??!來人啊,押上來!”肖綬正有氣無處撒。
“是!”
“大人,大人!這…這…這…饒命啊!”齊振良被兩名軍士押著,佝僂這腰高聲叫著。
“齊社長是吧!你這是來探消息吧!也好,免得我還要去傳你,你的事我辦成了,這好歹也得好好謝謝我吧!”肖綬看著趴伏在地上的齊振良,淡淡地道。
“是是,齊…小人這就回去好好準備,一會兒就親自過來接您!”齊振良唯唯諾諾地道。
“不急!只是還有一點小問題,還請齊社長示下!”肖綬道。
齊振良直起身子,看到肖綬搖著包扎著的右手,一時不解:“還請肖大人明示!”
“齊家究竟怎么得罪你了!要我用一只手的代價幫你?”
“一…一…一只手?”齊振良愣住了。
肖豪大怒道:“你為何不交待清楚,那齊振紅的兒子是名體尊?我們能保住小命就是萬幸了,我父親都親自出馬了!”
“齊…齊…齊宇?”齊振良震驚,“體尊?不可能??!”
“不可能?你的意思,我這手是被門夾了?還是你他媽的腦子被門夾了?嗯?”肖綬怒道。
“不是…肖大人啊,這里面一定有誤會!”齊振良膽戰(zhàn)心驚。
“誤會?好吧齊社長,我也不訛?zāi)?!我五名手下重傷,加上我、我父親,你就出個八…八百萬兩,以做補償!至于你先前給的兩千兩,就當是我們?yōu)槟闾幚磉@事的跑腿費!”肖豪淡淡地道。
“八…八…八百萬?肖大人,萬望開恩啊!您大人有大量,給小人留條活路??!”齊振良幾乎絕望了。
肖綬想了想道:“唉!齊社長,你去打聽打聽,我肖某幾年來可丟過那么大的人!這樣吧,考慮到你們生活的難處,我就網(wǎng)開一面…五百萬!不過,這以后每月不能少了二十萬兩的進項,否則……”
齊振良看著眼露殺氣的肖綬,不由得一個哆嗦:“肖…肖大人,還望寬限幾日!小人雖忝居社長之位,但很多事也得社團中幾位主事商議才能決定!”內(nèi)心道:“既然你想將我看成下蛋的母雞,想要蛋,不掏點糧食可不成!”
肖綬點點頭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另外,我要你在每一家藥堂內(nèi),開設(shè)丹藥柜,專門出售我為你提供的丹藥,但丹藥的錢卻是必須按數(shù)上繳!”
齊振良一愣,頓時大喜道:“多謝肖大人栽培!”
“去吧!三日后,帶齊五百萬來此!另外,這三日內(nèi),必須在每一家藥堂內(nèi)最顯眼的地方,置辦好丹藥柜!”肖綬揮了揮手,趕走了齊振良。
“哼!既然武力解決不了,我就用商業(yè)的競爭活活擠死你!”
“高!父親,原來你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哼!無知的小兒,以為幾句話就能將我唬住嗎?老子混跡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肖綬恨恨地道。
“那…丹藥的事,怎么辦?”肖豪不解。
“此事為父已有計較,你不必多慮了!”
蔡氏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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