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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后奶狗老公狼化了

第四十三章 溫子安審問肇事司機

領證后奶狗老公狼化了 陳之瑤 2112 2021-03-17 00:08:00

  “醫(yī)生,我爺爺怎樣?”溫子安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聲音的顫抖出賣了她此刻無比緊張的心情。

  “手術很成功。”林醫(yī)生是國內外科數(shù)一數(shù)二的權威,臉上的神情卻讓人感覺到放松,果然接著開口,“不過病人腦袋里面有一塊淤血,剛好壓迫在神經上面,不能動手術,我們只能等它自己散去?!?p>  開顱手術本就危險,何況溫國宏年紀也不小了。

  溫子安一聽,就頓時身形一晃,差點摔倒,顏缺一把抱住她,對林醫(yī)生說了聲,“謝謝?!比缓笥謫?,“我們現(xiàn)在能進去看看爺爺嗎?”

  林醫(yī)生點點頭,“過了24小時觀察期就可以探望,不過每次看望的人不能太多。”

  “好的,謝謝您醫(yī)生,辛苦了?!鳖伻闭嬲\道謝。

  “不客氣,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闭f完林醫(yī)生就帶著助手離開。

  溫子安猛的閉了閉眼睛,然后深吸一口氣,冷靜的招呼各位股東跟高層離開,再強硬的叫保鏢直接“請”溫知禮一家三口離開。

  ~

  京都警察局。

  “警官,我當時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問我多少遍,我也想不起來啊?!闭厥滤緳C酒后醒后,就一直被審問,可是不管問多少次,他總是這個答案。

  “喝酒不開車,你做為一個幾十年駕齡的老司機難道就不明白這個律法律規(guī)嗎?”審問的警察嚴厲的盯著他。

  “現(xiàn)在人還是動手術,要是有生命危險,你可是要把牢底坐穿。”

  肇事司機姓徐,名三,是一家貨運公司的員工,為人老實,在一家單位工作了幾十年,家庭成員也很簡單,一個老母親,一個正在上初中的女兒。

  沒有債務糾紛,平時也沒有不良嗜好。

  這次喝酒是因為同事生日,他一下子喝大了,本來是睡著了的,可是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爬上車,還把車子開走了,撞了溫國邦后,又一路開車撞翻了幾家店鋪,最后方向盤不穩(wěn)撞在了路邊的綠化帶上車子動不了,他自己也睡著了。

  問了他好幾個同事的口供,完全一致,也調了幾條街的視屏反復查看細節(jié),都對的上。

  完全是意外。

  可是被撞的人是溫國宏,京都第一世家的掌權人。

  “我后悔了,當時就不應該喝那么多酒,可是事情已經發(fā)生了,我認罪,要賠多少錢,我都愿意出,要坐多少年的牢我也認,警察同志,我只求一件事情,幫我轉告我女兒,是爸爸沒用,不能好好陪她長大了。”

  一米七幾的大個子,哭的眼淚鼻涕齊流,臉上寫滿了后悔。

  幾個警察互看一眼,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來了。

  這時門被打開,幾人站起來,“隊長?!?p>  “嗯,你們都出來一下?!蓖蹶犻L把幾個同事叫了出去,然后看了溫子安一眼,“悠著點?!?p>  溫子安面上一片冷漠,她身后除了顏缺還有面生的年輕人,五官平凡到是那種丟到人群里都認不出來的人。

  “你們是?”徐三疑惑的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三人。

  特別最前面那個冷面羸弱的女子,陰霾的氣息幾乎從她身上化作實質,眼里不由露出害怕的神色。

  “你撞的人是我爺爺?!睖刈影驳拈_口,慢慢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坐下,“手術很成功?!?p>  徐三聞言臉上喜悅頓時露了出來。

  溫子安繼續(xù)冷冷的說,“不過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有一塊淤血壓迫在神經上面,能不能醒就看淤血什么時候散。”

  換句話說,不能醒的話,就是植物人。

  徐三啊了一聲,諾諾的開口,“對不起?!?p>  溫子安突然把面前的一個本子丟出去,砸在他臉上,“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我爺爺能醒過來嗎?”

  徐三臉上瞬間被劃出一道口子,有鮮血流了出來。

  “大小姐?!笔撬龓淼哪贻p人,溫一,是溫國宏替溫子安挑選在暗處幫她做事的人。

  這是在警察局,要是臉上有傷,就不好交代了。

  顏缺握住她冰涼的手,擔心情緒起伏太大對她身體不好。

  “你打我吧,打死我,我也沒有怨言,是我的錯,我把這條命還給你,還給你爺爺?!毙烊蛟诘厣习蟆?p>  “呵。”溫子安眼底一片肅然,“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聽說你是個孝子,還是個好父親,對了,你的女兒正在上初中吧,昨天考試還得了全年級第一次,不錯啊。”

  徐三聞言渾身發(fā)抖,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一陣大風過,隨時都能吹倒的女子,可眼底那股毀天滅地的狠勁,讓他小腿肚子直打顫。

  這樣氣魄的一個人,就是他在的公司大老板都沒有。

  “你,你說這些什么意思,你想對我的家人怎么樣?”徐三又急又怕,“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喝醉酒撞了你爺爺,我認罪,認罰,警察怎么判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能對我家人不利?!?p>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有耐心跟你說這么久話的人?!北涞臍庀ⅲ寽刈影部雌饋碚麄€人像是那解封的利劍,見血封河。

  “你不說,我自己也能查到是誰讓你這么做的?!?p>  徐三開口辯解,“沒有人讓我這么做的,是我自己喝醉酒了,真的,那天真的是喝醉酒了,警察都問過我同事,他們能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p>  “哦,還有路邊的監(jiān)控,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嗎?”溫子安鼻腔里哼出一口氣,“真是很遺憾,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p>  她垂下眸子。

  沒人注意到房子里的監(jiān)視視屏什么關掉了。

  溫一從口袋里掏出一雙手套戴上,慢條斯理的走到徐三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這里是警察局,你想要做什么?”

  然后奔潰的大喊大叫起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要殺我?!?p>  溫一沒有說話,往他嘴里塞了一塊毛巾,一是防止他待會咬傷自己的舌頭,二是他呱燥吵到大小姐。

  他的個子比較小,跟徐三比起來嬌小很多,卻用一只手輕輕松松把他舉起來,然后對著他的身體,專供痛處下手。

  “恩,恩......”徐三痛的恨不得叫出來,可是嘴里被塞了毛巾,痛到極致的時候,也只能發(fā)出悶哼聲,瞳孔不斷放大。

陳之瑤

最近事情好多,好怕斷更啊,還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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