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郡主的房間嗎?”齊朗頓時疑惑了起來,和褚楚對視一眼便一同走上前去。
“你沒看錯?那個男的衣冠不整地走了進(jìn)去,然后就發(fā)生了響聲?”
“肯定沒看錯,就是個潁越山那個姓林的男弟子?!?p> “那就對了,這間房間就是潁越山進(jìn)決賽那個女弟子的。難道是小倆口吵架?”
聽見四周的竊竊私語聲,齊朗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剛想沖上去質(zhì)問,卻被一旁的褚楚攔住。
“別沖動,我們都知道林凱楊和渡衣之間沒什么,等他們出來就知道了,現(xiàn)在只能越描越黑。”
齊朗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兩人等了一會兒,見四周圍過來的人只增不減,正有些狐疑,門“啪”得一聲開了。
一個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上衣微皺,神情也有些怪異,正是不久前齊朗和褚楚尋找的林凱楊。
聽見周圍的議論聲,林凱楊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當(dāng)他想起房間里的對話,便以靈力貫穿聲音對眾人喊道:“請大家不要走,有件事我想請各位見證一下。”
“見證什么?見證你和你小情人的事?”話音剛落,嬉笑調(diào)侃聲便連綿不絕,但暫時沒有人離開。
一旁的齊朗和褚楚自然也聽見了這話,確認(rèn)林凱楊從江渡衣房間走出,齊朗先是驚愕,隨即有些擔(dān)心地望向褚楚:“你別多想,就林凱楊這幅德行,郡主是不會看上他的?!?p> 褚楚聽到這句安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也別多想啊!”后者聞言頓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而一旁的林凱楊也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褚楚的身影,眼中的惱火再一次浮現(xiàn)出來,過了半晌才壓抑住自己的憤怒,與眾人“解釋”起剛才的誤會,引起四周懷疑的聲音。
那些人半天沒見房里的少女出來,正有些失望地打算離開,卻聽見一道清澈響亮的女聲。
“殷奉,原來是你陷害我?!?p> 二十分鐘前,
林凱楊正獨自走在返回潁越山的路上,突然產(chǎn)生一股奇異的燥熱,一個聲音一遍遍地在他耳邊回響“去找江渡衣,去找江渡衣”,他不加防備地任憑這個念頭驅(qū)使著走進(jìn)江渡衣的房間。
“林凱楊,是你?”正準(zhǔn)備休息的江渡衣推開門,眼神突然一個恍惚將林凱楊帶進(jìn)了房間。
林凱楊目光游離,宛如木偶一般靠近江渡衣。后者起初沒有反應(yīng),突然察覺到腦海中一片清涼,來自十殤的力量緩緩傳入體內(nèi),讓江渡衣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快步走到林凱楊身后,蘊(yùn)含著清涼靈力的一掌重重地向林凱楊一拍。
林凱楊如夢初醒,不敢置信地看著被自己撕破的衣角?!澳恪梢?,我怎么會在你房間里?你對我做了什么?”剛問出口他便有些尷尬,想到江渡衣可是連“司空冽”都特別關(guān)照的人,怎么會損害名譽(yù)“勾搭”自己。
江渡衣自是不會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思索著剛才二人的情況,不是那種被十殤呼喚的感覺,而是精神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影響而做出不正常的舉動,好像……好像梓潼派的精神控制法。但,梓潼派并未與自己二人有過沖突,相反,她還對半決賽上的洛家兄妹印象不錯,那是誰想陷害自己?
江渡衣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林凱楊立刻明白了情況,一想到自己被人當(dāng)猴兒一樣耍了頓時憤怒不已。
“那人想損害我的名譽(yù),目標(biāo)是我,所以要找出這人還需要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