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杖么...”齊燕低聲重復(fù),“多謝,這個消息我會通知爺爺?shù)?。?p> 盧的回答,“我也不知道那人說的是否準確,可能真的只是他聽錯了,也未可知。”
盧的心中對這個信息的真實性存有疑慮,事實上他也曾調(diào)查過,可仍舊一無所獲。久而久之他也就覺得這或許真的只是那人聽錯了而已...
“不管是否是聽錯了,去試試也沒有什么不好的?!?p>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目前最直接的線索了,齊燕覺得應(yīng)該去試試。
“隨便你吧,”盧的聳肩,“等行動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就好?!?p> 說完盧的就又轉(zhuǎn)身跳回了青石上,靜靜的冥想,不再理會齊燕。
齊燕看著‘光棍’的盧的,苦笑一聲,離開了此地,返回府中。
齊燕一路穿行,仔細的游覽王城的景致。王城沿中央大道兩邊分開,大道寬闊,可容八馬并駕行駛。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dāng)鋪,作坊;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中較寧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dān)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
以王宮高大的城墻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齊燕時不時的停下腳步,買些特色的小吃,偶爾買些有意思的小玩意準備帶給燕晴。
漸漸的齊燕感到有些口渴,來到一家茶樓中準備喝口茶休息一下。剛一坐下就聽到樓下有人在哭喊著。
齊燕向下看去,只見一位中年婦人哭著拉著過往的行人來回比劃,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那名婦人還想要進入茶樓,茶樓的小廝卻擔(dān)心她嚇跑了客人不讓她進去,兩人就這么推搡了起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圍在茶樓門口不停地指指點點。
“老板”齊燕叫來了茶樓的老板,指著下面的人堆說“樓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老板向下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道“唉,那人是來找自己的兒子的。”
“找兒子?找兒子哭成這樣?”齊燕有些疑惑。
老板面露同情,答道“唉,誰知道呢?聽說是她兒子突然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著,管事的官員也曾派人找過也一點消息也沒有?!?p> 齊燕聽完點點頭,原來是丟了孩子。
老板還沒說完,接著道“說來那女子也是可憐,勞碌了半輩子好不容易熬到兒子長大了,還得了一個魂環(huán)成了魂師?!?p> “本以為能享受幾天好日子,可人又突然沒了。唉!”說完老板還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板還在感慨命運無常,齊燕卻聽出了一些不同,“等等,你說她兒子是個成年人,還是個魂師?”
“對啊”老板理所當(dāng)然的答道。
“既然是這樣,那人又怎么可能走丟呢?”齊燕十分費解,斗羅大陸上的孩子普遍心智要更成熟,就算向齊燕這種年紀的孩子獨自出來吃飯、逛街,大家也都感到理所當(dāng)然。
這種情況下一個成年的男子,又怎么可能走丟?更何況是一位魂師。
“誰說不是呢?所有人都好奇,但沒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頓了頓,老板看了看四周,靠近了幾分一臉神秘地說道“而且不止她的兒子,最近不少魂師、大魂師都不再露面了。您看我這茶樓都冷清了不少?!?p> “這種失蹤案最近特別多嗎?”齊燕驚訝,得到肯定回答后齊燕又問“你可聽說什么原因?”
“誒呦”老板尷尬的笑笑,“這種事我一個平頭百姓哪里知道啊?”
“您要是感興趣那得去問那些當(dāng)官的了?!?p> 老板的反應(yīng)沒有出乎齊燕的預(yù)料,一連串的魂師消失,這背后一定隱藏了什么。。
事實上他能察覺到這件事就已經(jīng)出乎齊燕的預(yù)料了。
“好久沒有碰到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就作為一個余興節(jié)目好了。”齊燕嘴角一彎,低聲自語。
老板的話激起了齊燕的好奇心,“老板,把那位婦人叫上來吧。我有些話想問問她。”
“誒,好,我這就給您叫上來?!崩习妩c頭哈腰,一路小跑著跑下樓去。
沒一會兒,樓下的吵雜聲就消失了,老板又重新走了上來,身后還跟著那位婦人。
婦人跟著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齊燕的面前。
齊燕看著婦人畏畏縮縮的模樣感到有些奇怪,看了看自己,皺眉問道“我有這么嚇人么?”
婦人一聽齊燕的話,立馬又打了一個哆嗦。
她當(dāng)然不會不怕齊燕,事實上早在她上來之前,老板就叮囑她一定要對齊燕恭恭敬敬的,說不定齊燕就能幫她找回兒子。
所以她心里本就擔(dān)心觸犯齊燕。面對齊燕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像是兔子見了雄獅一般抑制不住的害怕。
齊燕自從離開諾丁城后經(jīng)歷了連番戰(zhàn)斗,幾乎都在跨越大境界戰(zhàn)斗;之后又縱橫斗魂場無對手。
混合著殺氣,日積月累下來身上早已積累了一身的磅礴的氣勢。
公爵府和斗魂場還好,但是普通人根本抵抗不住這股來自上位者壓力,即使齊燕沒有對他們釋放惡意。
尤其是齊燕那一雙宛如雄鷹懾食的眼睛,死死的壓制著她的心房。
正是因為看出了齊燕的不一般,老板才會小心點囑咐婦人。
齊燕皺著眉看著婦人抖的和個篩子一樣,臉色煞白幾乎要暈了過去。
想了幾秒,齊燕像是忽然明白過來,閉眼沉心,一身的氣勢,漸漸的收回;周圍的壓力也為之一松。
婦人這才送了一口氣,臉上也漸漸的恢復(fù)了血色,可還是有些驚魂未定。
“坐下喝口茶吧”齊燕一抬手示意婦人坐下,只用眼睛的余光看著婦人。
這是一種小技巧,雖然看似對方的眼睛與你對視,但其實他的視線并沒有看著你。
如此,婦人才漸漸的平復(fù)了心跳。
“聽說你的兒子不見了?我想知道具體的情況?!饼R燕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然后率先開口。
一提到兒子婦人表現(xiàn)得很是激動,眼淚又有些止不住了,連忙對齊燕說道“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