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翔大驚失色,怎么這么草率?
“魅影!”
果然,‘千藤’被傘娘直接躲了過去。
楊天翔正準備罵人,誰料傘娘躲過控制后不退反進?
竟是三段魅影沖了過來!
此時他們?nèi)嗽?,被控了個正著!
楊天翔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解控躲避了爆發(fā)傷害,但也被蹭掉一層血皮,其他兩人比他還慘,直接丟了半管血。
他手里捏著控制,隱身朝傘娘襲去。
手中劍刺才剛碰到傘娘,傘娘便一個跟頭向后躍,躲開了他的技能。
一把紙傘在傘娘落地的瞬間向他們打來。
三人正好在一條線上,再次被打個正著!
這下除了羊一刀還絲血茍活著,其他兩人已經(jīng)前后躺在地上了。
月昭昭懶得打字,直接開了‘近聊麥’。
“三個人就敢來埋伏我?你們怎么敢的啊?”
說著手中紙傘一甩,拍在‘羊一刀’臉上。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帶著之前欺負我徒弟的人,跟我徒弟道歉,過往一切,我可以都不追究。
但你要是繼續(xù)冥頑不靈,甚至妄圖大半夜堵我或堵我的徒弟,那我也不會放過你們。而且我可以保證,沒有你們埋我復(fù)活點的份,只有我埋你們的份。”
“不可能!”楊天翔氣得發(fā)抖,但嘴卻硬得跟死鴨子一樣。
奇恥大辱!
三個大男人大半夜埋伏一個女人,還被女人給滅了!
再大搖大擺的過去道歉,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他楊天翔被一個女人給打服了?
不可能!
他們在線的可不止三個,還有一些人在其他地圖沒有過來。
三個打不贏,難道七個人也打不贏嗎?
“你有種在這等著!”
月昭昭給氣笑了。
“聽你這意思,你們還有援兵?”她故作恍然大悟,“奧,也是,游戲的地圖那么多呢,不可能只蹲一個點?!?p> “你們也是挺辛苦了,大晚上不睡覺,為了埋伏我,還整這么大陣仗。那就都叫來吧,省得我再一個一個去找你們?!?p> 月昭昭又一紙傘拍在‘羊一刀’臉上,直接把他拍死了。
“都叫來了嗎?”
正問著,就看見三個人影飛了過來。
月昭昭剛進入防備狀態(tài),“啪”一聲,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我去?什么情況?”
她摸索著去按房間的燈,又打開窗戶朝外面瞧了瞧。
關(guān)鍵時刻,小區(qū)停電了。
都準備好大干一場了,結(jié)果給她看這個?
月昭昭只好去睡覺。
此時此刻,楊天翔一群人還在原地等著月昭昭上線。
“你們?nèi)齻€逗我們玩呢。都守了好幾天了,剛準備去睡覺,又被你們喊上線,說是看到人了,人呢?人在哪兒?”
“可能是看我們?nèi)硕?,認慫跑了?”楊天翔只能這么說。
“之前不是說好的,看到人之后先等兄弟們到齊再上的嗎?現(xiàn)在人都沒在,她怎么知道人多?怎么認慫?你告訴她了?”
……
楊天翔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做聲。
一群人又等了一個小時,最后實在扛不住了才下線。
第二天,月昭昭一早起來,又去工廠催出貨。
幾個老熟人在YY里掛機。
槍爺一如既往在競技場里翻滾。
月昭昭只用耳朵聽,就能把槍爺那邊的戰(zhàn)況猜得八九不離十。
“槍爺,你還是找個固定隊打競技場吧,你這樣,根本爬不上段?!?p> “你說我菜?”
提煉精髓倒是提煉得挺準確的。
月昭昭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誰說你菜了?我是想說,長槍應(yīng)配紅花,你是差個花娘做固定隊友。”
“魘月閣?娘們兒兮兮的。要配也是配劍客,一點寒芒長槍至,雙劍掠影斬春光。那多‘颯影’,多帥氣。”
“槍爺和劍客明明不配?!?p> 月昭昭可是仔細研究過《日月涯》的門派。
九云門和懷光教兩個都是主輸出,誰來輔助?總有人得安心做個陪襯,才能更好的發(fā)揮團隊的力量,不然一盤散沙,各自為戰(zhàn),必定長久不了。
花花湊了進來,第一句就是八卦,“誒,月月,我今天早上上線的時候,看到別人說,昨天晚上有人在千重山看到一群人在埋伏一個傘娘?不會是你吧?”
月昭昭也不確定,說不定被埋伏的不指她一個呢。
“你怎么就覺得是我了?”
“那個人說,那群人都是金沙渾天的人,里面還有個叫‘羊一刀’的,他不是跟你有過節(jié)嗎?”
滄玨笙剛進YY,就好似聽到了什么辛秘,迅速把自己麥給關(guān)了。
“奧,那就是我沒錯?!痹抡颜训ǖ溃骸白蛱焱砩鲜邲]睡著,想去打幾局競技場的,結(jié)果競技場關(guān)門了,就想去千重山走走,也不知道那群人在那里等了多久,看我一過去,蹦起來就對我拳打腳踢。”
“不對啊,我聽到的不是這個版本啊。我聽到的是,傘娘一個人把其他三個人打趴下了,過了會兒飛來一群人找傘娘算賬,結(jié)果傘娘直接下線了?!?p> “是我沒錯。后來我把他們?nèi)齻€打趴下了,準備等人齊了再打幾場的時候,斷電了。”
槍爺從競技場出來,剛好聽到這段,“厲害啊昭昭,一打三還能把三個打趴下,要不你來做我固定隊友算了?!?p> “算了吧,沒你那么有空。”
花花擔憂道:“你怎么又被盯上了?”
“前段時間他們不是欺負我徒弟么,就去找他們要回了一點本,結(jié)果就狗急跳墻了。沒事,我都能應(yīng)付。”月昭昭說得十分輕巧。
花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懂了。”
她這才知道,月月那段時間拿她的小號到處挨揍,原來是為了給徒弟報仇,并且早已經(jīng)做好了一打多的準備。
“你懂什么了?你可別亂懂!”
滄玨笙聽到這里,就下了YY。
心里頗為過意不去。
以他的了解,師父以前對技能的了解和理論確實很強,打副本時的操作細致,手速很快,但遠沒有到達能一挑三的地步。
因為她沒有那顆好斗的心,因為她更愛看風景,拍照。
一個游戲咸魚,下定決心練操作和意識,不惜冒著被報復(fù)的風險,只為了教訓(xùn)欺負徒弟的人。
她是真把自己當朋友,當自己人。
但是他呢?
自己的賬號是機器掛機的事,也沒跟她說過,甚至那段時間還忘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