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我的那把玉蕭嗎?”
看著氣急敗壞的姜川,玄逸淡淡的說到。
“什么?那把琉璃月?”
姜川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那眼珠子仿佛要蹦出來了一樣。好家伙,他居然對那個女人這樣大方!
那把叫琉璃月的蕭是他在邊疆的時(shí)候偶然的得到的。顧名思義,那蕭身本身就是用上好的玉石做的,它渾身晶瑩剔透,上面還刻畫著精細(xì)的浮雕。因?yàn)槭捝碇杏幸惠啅澰?,故起名琉璃月?p> 那簫聲更是清脆婉轉(zhuǎn),音聲絕妙!重要的是現(xiàn)今世上還未出現(xiàn)第二把!當(dāng)初他求了他好久他都舍不得送給他,沒想到啊,他這次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就輕易的送了過來。嘖嘖嘖,真是想不出來那個小丫頭有什么特別的,居然讓這兩個絕色男人都對她這樣好。
“呸,重色輕友?!苯ū硎臼滞贄壦倪@種行為。
“要不要?”玄逸淡定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很快,眉頭皺了一下,還是老樣子,難喝。
“要!”生怕玄逸后悔,姜川連忙去身后的柜子中翻翻找找,終于在柜子的最底部摸到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我精心研制出的生骨丹!療傷圣藥,還能美容養(yǎng)顏,提升肌膚的潤滑?!闭f著姜川還拋了一個媚眼給玄逸。
玄逸一把拿過就往外走,姜川連忙追了出去?!鞍ィ业氖?!”
“晚點(diǎn)會讓人給你送過來。”
話音剛落,身影也隨之消失在姜川的視野中。
雖然說生骨丹煉制不易,但是這次收獲更是不小。哎呀,真不錯,那小丫頭還真是他的福星啊。收回視線,回去繼續(xù)整理那些草藥咯。
玄逸輕聲來到忱惟在的這處院落,避開所有人后輕聲推開窗戶跳了進(jìn)去。
安靜的屋中只有一道輕細(xì)綿長的呼吸聲,他隨著那聲音來到床前。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少女,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氣色明顯好了不少,聽著那呼吸聲想來也沒什么大礙了。玄逸輕輕的將懷中的瓷瓶放在桌子上,還寫了一張字條壓在下面。然后他緩緩坐了下來,看著她安靜熟睡的模樣,忍不住想伸手去觸碰一下那張小臉。突然,聽見門外有動靜傳來,他深深的看了那人一樣才轉(zhuǎn)身離去。
“主上?!?p> “嗯。”
在玄逸剛走不久門外傳來小團(tuán)的聲音,接著就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有人進(jìn)來了。
只見陌璃一人提著一個食盒進(jìn)來,看著還在安睡的忱惟陌璃心中好笑。前面說想出去玩的是她,現(xiàn)在睡得跟小豬崽子一樣的也是她。
把食盒放到桌上后,他看到了一個小瓷瓶,還有一張字條。
“小黑?!?p> 看著字條上飄逸的兩個字,陌璃的眼中的光暗晦不明。他拿著那個瓷瓶坐了下來,看著還在熟睡的忱惟,他的心中有些波動。
“唔.....”忱惟動了一下,可能是想翻身扯到了傷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放下手中的瓷瓶,陌璃連忙上前。
忱惟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男人,瞇著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陌璃看著滿眼疑惑呆呆看著他的某人,突然輕笑了一下,小丫頭還真是可愛啊。
“你笑什么?”迷迷糊糊的忱惟奶聲奶氣的說到,殊不知這在陌璃眼中卻是震懾心靈的一擊。
“你是不是睡迷糊了?”陌璃輕聲說到,嘴角的笑一直掛著。
“嗯~你怎么在這?你來多久了。嗷!”說完剛想伸一個懶腰的忱惟突然叫了一聲。
她忘記她還有傷了!這一下把瞌睡都拉扯醒了,啊啊啊,好疼。
“怎么了?”
“沒事?!笨粗傲б荒橁P(guān)心的表情,忱惟真的是有苦說不出,難道她要說傷口好像裂開了嗎?
“陌璃,你出去,然后幫我叫小團(tuán)小圓進(jìn)來一下可以嗎?”忱惟看著陌璃一臉認(rèn)真的說到。
“好。”陌璃說完后就出去了,只是耳尖上卻有一抹可疑的紅。不一會兒小團(tuán)和小圓就進(jìn)來了,手中一個端著一盆水一個提著一個藥箱。
“小惟,你是不是又亂動了?!毙F(tuán)一進(jìn)來就關(guān)心的走到床邊,把藥箱打開。
“你們怎么知道?”忱惟看著準(zhǔn)備齊全的兩人。
“剛剛主上出去叫我們打了一盆溫水還有帶藥過來,一猜就知道是你的傷口裂開了?!?p> “好了,先不要數(shù)落我了,快來幫我把衣服脫了看一下是不是又流血了。”
這段時(shí)間衣服還有藥都是她們兩個幫她弄得,一開始吧,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也就習(xí)慣了??粗齻冴P(guān)心的眼神,忱惟心里暖暖的,同時(shí)還有點(diǎn)疼....
“輕點(diǎn)輕點(diǎn)?!?p> “疼疼疼?!?p> “......”
下次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平躺著睡吧,這樣的罪不想在遭第二次了。據(jù)小團(tuán)說,這傷口都結(jié)痂了,結(jié)果因?yàn)樗X扭過去扭過來的將傷口又撕開了一個小口子?,F(xiàn)在那傷口冒出的血把那個布條都黏在一起了,所以她們在清理的時(shí)候才會這么疼。
“好了,下次不要亂動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p> 幫她穿好衣服后她們兩個就出去了,接著就見陌璃走了進(jìn)來。
“沒事吧?”他看著她,眼里滿是擔(dān)心,剛剛小團(tuán)她們端出去的盆里滿是血水。
“沒事,喏,這不是好好的嗎?”坐在床上,靠著小圓給她做的靠墊,舒舒服服的。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你給我?guī)裁春贸缘牧??我睡著都聞見味了?!背牢┥祛^看向桌子上的食盒,她可是聞到了肉香。
“你呀?!蹦傲o奈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從盒子里端出一碗粥來。
“啊?怎么又是粥啊,我想吃肉。”嘴一扁,忱惟試圖裝可憐換一口吃的。
“姜大夫說了,這幾日你只能吃清淡的。乖,等你好了我讓廚房做燒雞吃?!?p> 忱惟拍開陌璃放在她頭上的手。
“你當(dāng)哄小孩吶!”
“哈哈,好了,來,張嘴。躺了一天了,是不是肚子餓了?”
“這么一說,好像還真的有點(diǎn)。”
“啊,再來一口。”
“......”
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慢慢的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她對他好像已經(jīng)全身心的信賴了,而他好像也慢慢對她敞開心扉。
看著這個認(rèn)真喂她喝粥的男人,眉眼間都是溫情,好看又迷人。忱惟覺得,這輩子可能就栽在他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