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師傅走以后,老張找了個小伙子頂替他,染著黃毛,臉色蒼白,瘦瘦弱弱的。我問老張,這小嫩模樣能干的下去咱這個活?老張拍拍胸脯說:“我?guī)淼娜?,你放心!”多一個人對于老張來說就是每天多一份穩(wěn)定的收入,我不想斷人財路,也就不多發(fā)表意見。
好不容易噴砂工作完成了,我又帶著二番隊干活了,舒勒每天就來看一眼就回去喝咖啡了。他說他呆的無聊想回去,但是這里的夜生活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以為日子就這么平淡的過下去,直到我的小伙伴們?nèi)橇瞬辉撊堑娜恕?p> 這天一熱,容易吃壞肚子。每天胡吃海塞的老B風(fēng)險更高。這天他應(yīng)該是拉稀了,無巧不成書,辦公室每個坑位都被占了。占坑的是什么人呢?都是車間的臨時工!有躲在里面玩手機(jī)的,有躲在里面睡覺的。我怎么知道的?我也曾經(jīng)絕望的拍打過廁所的門,還聽到了呼嚕聲!
老B真的憋的沒辦法了,看看女廁所是鎖著的,為防止被人用!鑰匙在老板的秘書手里。總不能拉在褲襠里吧?。?!左看右看,只有那個垃圾桶合適了,他不顧三七二十一,坐上去就是一通猛烈的輸出。秘書正好準(zhǔn)備去廁所,見狀尖叫聲沖破云霄!聞訊趕來的人把老B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事后老B向老A痛訴了廁所的狀況。老A也犯難,我估計他也不是沒想過在廁所里裝個攝像頭,實在是不合法。最后老B出了個主意,把廁所門都鋸掉一半,這樣只有真正蹲坑的人算是遮擋住了。玩手機(jī)的,睡覺的只能忍受蹲的腳麻,還會被一下子看到。老A贊賞的摸了摸老B的毛發(fā),鋸掉了所有的廁所門。
最后一塊偷懶之地被鏟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