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已經(jīng)弄到了手,僅從黑卡數(shù)量上看就知道能有不少,況且黑卡本身也值不少錢呢!
是時候溜之大吉了。
安逸來到窗口,仔細觀察了外面的情況,瞅準機會開窗越了出去。
在沒有驚動任何守衛(wèi)的情況下,順利逃出了別墅。
當安逸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鐘了。
進了門之后,才發(fā)現(xiàn)華嬰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呢。
桌上給他留的晚飯也已經(jīng)涼透。
安逸會心一笑,每當華嬰因等自己而趴在桌上睡著,他都會有一種家的溫馨感覺。
安逸輕輕將華嬰拍醒,“去屋里再睡會兒,早飯準備好了我叫你!”
華嬰睜開眼,整個人都還有些暈,見安逸平安的回來,也就起身晃晃悠悠的回屋去了。
安逸回到自己的房間,趁著興奮勁兒還未消失,趕緊把頭一次做小偷,不,做搶劫犯的收獲拿出來清點一下。
九張黑卡,里面存儲的金幣有一萬多個。
安逸興奮的簡直要跳起來,一夜的收入比他之前所有收入總和都多了,絕對是一夜暴富。
他忽然發(fā)覺以前的自己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沒有之前做殺手的經(jīng)歷,恐怕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偷搶成功。
金幣被搶這件事肯定會在達官顯貴圈傳開,他們加強防衛(wèi)是必然的,因而安逸并不想立刻再去冒險,他打算先等一段時間風聲過了再說。
這個決定自是得到了開心那怕死鬼衷心擁護。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跟著華嬰去垃圾場拾荒。
眼見著撿回來的破銅爛鐵堆了不少,是時候交一趟垃圾了。
一大早趙川打著哈欠從一間民房中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十幾個狗腿子,同樣懶散。
不用說,此時民房里的景象就如同地獄一般。
趙川來到一家看著很高級的餐館門前,邁步走了進去。
一見來人,餐館的老板、伙計都嚇得腿肚子轉(zhuǎn)筋。
他們都認出了這位是近期在這一帶禍害的惡魔。
老板和伙計著急忙慌地上前招呼,都諂媚得像條狗。
老板踢了一腳伙計,讓他把店里最好的食物都端上來孝敬。
這一頓吃得不錯,趙川無聊地斜躺在沙發(fā)上休息,擺了擺手讓他的狗腿子們出去給自己物色獵物。
廢銅爛鐵積攢得比較多,安逸和華嬰把車裝滿之后,還剩下兩袋沒裝上去。
“要不這兩袋就剩著吧,下次再說?”安逸建議道。
華嬰叉著腰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滿載的大車,道:“裝上去看看,不行再卸下來?!?p> “行吧,那你躲開點兒,我扔上去!”安逸將兩個大袋子扔到了最頂端。
還行,袋子沒掉下來。
華嬰趕緊用繩子捆綁一下。完事兒之后又晃了晃大車,綁得很牢靠。
安逸前面拉,華嬰在后面推,二人配合著出了家門,朝垃圾回收站走去。
路況不算太好,路面坑坑洼洼的,大車又裝得太高,重心有點兒不穩(wěn),車上的廢銅爛鐵袋子搖晃得厲害。
安逸極力控制著大車的方向和速度,還招呼華嬰推車小心點兒。
大車過一個下坡,安逸整個身體向后傾斜,控制著車速慢慢下去。
前面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路面,根本就沒法繞過去。
安逸大叫道:“小心啊,前面有坑!”
大車進入坑的瞬間劇烈的左右搖晃了一下,安逸立刻察覺車頂端有袋子滾了一下,急忙道:“要掉下來了!”
華嬰也感覺到了,雙手舉高打算扶一下,但袋子太重,她沒托住,急忙閃身向后撤步。
袋子掉了下來,還掃到了華嬰遮蓋面容的帽子。
幸好沒有受傷,但帽子掉了下來,露出了她的青春靚麗的面容。
華嬰面龐的弧線無疑是出類拔萃的,只一眼就能讓人無法忘記,她臉上的肌膚白皙細潤,大大的眼睛灼灼有光,鼻梁挺拔,溫潤的紅唇更是引人無限遐想。
華嬰一驚,連忙把帽子撿起來戴上遮掩面容。
這次出門比較著急,沒有化妝,只是臨時扣了頂遮容的帽子。
雖然時間極短,道路上的行人都沒注意,但距離華嬰不遠的兩個人注意到了。
原本愁眉苦臉的兩個人立刻驚喜的叫了出來。
這兩個人是趙川的狗腿子,是出來物色獵物供他們的主人玩弄的。
但趙川在這個片區(qū)已經(jīng)有有些時間了,惡名昭彰,凡是家里有漂亮女孩兒的不是舉家逃跑就是藏了起來。
這可苦壞了這群狗腿子,找不到獵物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因此他們都在玩命找獵物。
這兩個人搜尋的方向正好是垃圾回收站方向,又碰巧見到了華嬰的真顏,他們?nèi)绾文懿桓吲d?
安逸停車,來到車后問道:“怎么樣,沒事兒吧?”
“沒事兒!”
安逸將掉下來的袋子重新扔上車,又把綁繩重新系了一下這才上路。
安逸和華嬰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垃圾回收站,絲毫沒有察覺身后還跟著兩個人。
那兩人見安逸和華嬰進了垃圾回收站后,一人繼續(xù)盯梢,一人飛快地回去稟報。
安逸和華嬰雖然來得挺早,但前面還有比他們來得更早的,因此需要排隊稱重。
等了挺長時間,才輪到他們稱重。
稱重后拿著單據(jù)去大廳兌換金幣。
大廳還是一如既往的氣派。
二人進門的時候,在門邊站著的一個人朝他們一笑,做了個往里請的手勢。
安逸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并不像垃圾回收站里的工作人員。
無暇多顧,他們走進大廳去兌換金幣。
當二人進去之后,垃圾回收站門口就出現(xiàn)了一群人,為首者正是趙川。
剛剛站在門邊歡迎安逸和華嬰的那人見趙川過來了,一臉興奮的迎了過去,點頭哈腰地道:“三爺,剛剛進去了,水準包您滿意!”
趙川斜著眼睛看了看他,“若是爺看不上,小心你倆的狗腿!”
去報信的那人也閃了出來,諂媚道:“三爺您就瞧好兒吧!您要是看不上,砍我們的頭都沒關(guān)系!”
趙川不再說話,帶領(lǐng)著眾多狗腿子朝大廳大門走去。
安逸來到經(jīng)理的柜臺把單據(jù)遞了進去,經(jīng)理看了一眼,準備拿金幣給安逸。
就在此時,大廳門口腳步雜亂,一下子進來了十幾個人。
經(jīng)理抬頭觀瞧,先是一愣,進而滿臉的堆笑,道:“呦,這不是三爺嘛!什么風把您吹到這里來了?”
經(jīng)理邊說話邊繞過柜臺去迎接。
趙川一擺手,經(jīng)理兒就停了下來。
趙川不再理會那經(jīng)理,而是看了一眼華嬰。
見華嬰的臉被遮住了,不禁皺了皺眉,但看這身材確實吸引人,前凸后凸,還有一副大長腿。
此時,已有狗腿子給他搬了一把椅子過來,他懶洋洋地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
一個狗腿子又關(guān)上了大廳的前門。
安逸隱隱感覺不對勁兒,覺著對方是沖他們來的,一把將華嬰拉到了身后。
趙川淫笑道:“藏也沒用,乖乖的把女人交出來,三爺賞你一個全尸。”
安逸笑了,“交尼瑪啊,把你媽交給大爺,大爺也賞你一個全尸!”
“喂,逃吧!”開心又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了。
安逸不理會。
趙川臉色發(fā)黑,在這噩夢谷誰敢罵他?
他點了點頭,冷聲道:“好的很,給我抓活的,我要讓他看著三爺是怎么玩死那女的的!”
一陣淫笑過后,眾狗腿子開始行動,呼啦一下將安逸二人圍在了柜臺前面。
安逸拔出了雙刀準備迎戰(zhàn)。
距離安逸最近的狗腿子怪叫一聲,掄起大刀就朝安逸沖了過來。
安逸像被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
那狗腿子笑得更加猙獰,仿佛認為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刀鋒已近在眼前,安逸左手的刀才向外一檔,右手刀已快如閃電的在那狗腿子的脖子劃過。
碩大的頭顱飛了出去,無頭的尸體又被安逸一腳踹飛。
眾多狗腿子都是一驚,就連趙川也把翹起來的腿放了下來。
他們可是知道剛死的那人武力值不低,但在高大少年面前都沒走過一個回合,可見這少年武力值有多高,尤其是那出手的速度,太快了。
“都愣著干什么,一塊兒上??!”趙川一邊叫著一邊從一個狗腿子那里接過手弩,打算找機會給安逸來兩下。
安逸深深吸了口氣,對華嬰道:“緊跟著我!”
“嗯!”華嬰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危機了,非常沉著,一只手抓住安逸的腰帶,另一只手也抽出了一把刀,替安逸盯著后面的情況。
狗腿子們又動了。
安逸也動了,他左手刀架住砍來的刀,伸腿就踹在了一個狗腿子的小腹,那狗腿子慘嚎著向后飛去,還撞了后面想要動手的狗腿子。
右邊的一個狗腿子的刀也到了,安逸側(cè)身讓過刀鋒,右手刀直插那狗腿子的咽喉。
安逸的出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那狗腿子見刀襲向自己的咽喉,急忙向他的左側(cè)閃避,咽喉讓了過去,但脖子上還是被劃出一個大口子來,鮮血崩流。
安逸正面又撲過來兩個狗腿子。
他跨步向前,閃身讓過一把長刀的攻擊,伸腿側(cè)抽那狗腿子的肋部。
肋部被抽中,那狗腿子向另一個狗腿子倒去,嚴重妨礙了另一個狗腿子的攻擊。
趁此機會,他朝著大門方向邁了幾步,他的目標很明確,向大門處殺,只要到了大門處,他們逃掉的概率就會非常大。
狗腿子們雖然人多,但打的毫無章法,只是亂哄哄一起上,絲毫沒有發(fā)揮出人多的優(yōu)勢。
這些狗腿子們的武力值在安逸眼中并不算高,且出手的速度也慢,所以他殺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在安逸兇狠的攻勢下,狗腿子們被殺得膽寒,傷亡越來越大。
傷的絕大部分都是斷臂斷腿的,而死了的更慘,多數(shù)都丟了腦袋。
眼見著就快殺到大門處了。趙川身邊的兩個壯漢突然出手。
他們用的兵器類似于斬馬刀,光刀身就有一巴掌寬。
兩個壯漢一同掄著大長刀逼近安逸。
輔一交手,安逸就感受到了這兩人的巨大力量。
由于在兵器上并不占優(yōu)勢,安逸的沖擊勢頭被阻,而剩下的十來個狗腿子也時不時地遞上去一刀。
安逸疲于應付,又被慢慢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