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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藍時見鯨夢醒時有你

第284章:懷疑

海藍時見鯨夢醒時有你 流心酥K 2048 2021-07-16 12:56:00

  和好后,安苳玥沒有解釋過她和前夫過往,但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點蹊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先前就覺得斯蓋劈腿劈得莫名其妙,劈腿后安苳玥對幾位當(dāng)事人的態(tài)度就更讓人起疑。

  雖然蘇醒后斯蓋很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但何妙隔三差五過來串個門,安苳玥也是一點不介意前夫和閨蜜的攪和到一起的樣子,和何妙樂呵呵交流育兒心得,更讓他意外的是,斯曉曉和何妙的互動也透著股讓人說不出來的熟稔。

  就像現(xiàn)在,斯曉曉牽著斯蓋何妙的手,給人一種他們才是一家人的感覺。

  于湛不動聲色瞥一眼安苳玥,見她沒有多余的表情,便笑著朝斯曉曉伸出手,語氣柔和:

  “曉曉累了吧,媽咪今天給你做了新衣服,我們回去試試好不好”

  懷疑歸懷疑,但安苳玥說曉曉是她的孩子,這段時間他真心實意把斯曉曉當(dāng)閨女疼。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當(dāng)人爸爸,經(jīng)驗不足,疼孩子疼得有點過,讓安苳玥不時吃點醋,不讓他太親近斯曉曉。

  斯曉曉嘻嘻一笑,也伸出手,小嘴甜甜:

  “爸爸抱”

  為了區(qū)分,她喊斯蓋爹地,喊于湛爸爸。

  小姑娘聲音軟糯,讓人心中一軟,于湛蹲下身讓她過來。

  斯曉曉邁開小短腿就要往人懷里沖,臨近卻被斜里伸過來的手擋住,安苳玥毫不留情的聲音傳來:

  “你都大了,自己走”

  眾人:“......”

  斯曉曉委屈癟嘴,于湛剛想說孩子還小沒關(guān)系就被安苳玥一個瞪眼給堵了回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好在安苳玥沒讓他繼續(xù)尷尬,抬頭朝斯蓋何妙說:

  “我現(xiàn)在肚子也來越大,沒辦法帶曉曉出去玩,就讓她跟你們待一段時間吧”

  交給親爹媽,省心。

  安苳玥是這樣想的,斯蓋何妙覺得無所謂,倒是于湛尷尬起來--

  總有種自己搶了小可愛母愛的感覺。

  他上前一步單手抱起斯曉曉,起身站到安苳玥一旁攙扶,“玥玥,這段時間我有時間,曉曉交給我?guī)О伞?p>  就當(dāng)提前積累育兒經(jīng)驗唄。

  安苳玥不答,只是意味深長看斯曉曉一眼,倒也沒多說什么,倒是斯曉曉突然哼了一聲,突然朝斯蓋伸手:

  “爹地,媽咪不要我了,你帶我走吧”哼。

  斯蓋:“......”爹地也不想要你不想帶你走謝謝。

  氣氛尷尬。

  何妙突然笑了,挽住斯蓋的手臂轉(zhuǎn)身就走,臨走不忘陰陽怪氣丟下一句:

  “曉曉啊,你爹地也很忙的”

  斯曉曉漂亮眼睛瞪得圓溜溜,忍住脫口要吐槽不靠譜爹媽的沖動,委屈兮兮抱住于湛脖子:

  “于爸爸,我爹地媽咪都不要我了,以后我只有你了”

  安苳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眼睜睜看著于湛一臉女兒奴的表情抱著斯曉曉走在前面,往家方向走去。

  回到家,趁斯曉曉去洗澡,安苳玥拉過于湛:

  “這小家伙鬼得很,你別被她騙了”

  于湛扶安苳玥坐下,給她倒了杯花茶,“再聰明也是小孩子,你們不要拿她當(dāng)大人對待,我看書上書說這樣會讓孩子沒有安全感”

  安苳玥有些哭笑不得,最近斯曉曉變著法子求關(guān)注,見他們幾人不上當(dāng),就把目光放在不知實情的于湛身上,成精的小孩子每次都能如愿。

  安苳玥算是看出來了,于湛以后就是個妥妥兒女奴。

  最近腿腳浮腫得越來越厲害,于湛幫她拖了鞋子,幫她按摩,安苳玥靠在沙發(fā)上長嘆一聲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喃喃道:

  “懷孕的女人真是好福氣啊”

  每天吃吃喝喝玩玩,還有天神級男人貼身細心服務(wù),除了時不時來點體罰...她從來不知道日子可以過得這么愜意,發(fā)自內(nèi)心感嘆。

  于湛輕捏的手指卻緊了緊,“生曉曉的時候很辛苦嗎?”

  怕安苳玥以為他介意,這段時間他們都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只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只要是她,他什么都不介意。

  但安苳玥這句話太讓人...

  呃。

  安苳玥自覺一時大意失言,想了想決定跟于湛坦白:

  “其實曉曉不是我親生的”

  對上于湛不掩詫異的目光,安苳玥輕咳一聲:

  “她是斯蓋的孩子,但是我一手帶大的,所以和我親”

  簡單一句話,對于湛卻猶如一道驚雷,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最后卻化為無言,只用深邃無邊的眸子靜靜看著安苳玥。

  知道他這道目光里包含了太多探究,安苳玥摸了摸鼻頭,有些心虛道:

  “你一直不問...”

  “那你和斯蓋...”于湛有些糾結(jié)地停住。

  他是知道斯蓋將驚人財產(chǎn)都轉(zhuǎn)給安苳玥的,這段時間看兩人互動也有些怪異,但如果不是夫妻關(guān)系誰會那么做?

  但他還是忍不住開了這個口,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和期待。

  是事實他都不介意,為什么要多此一舉?

  安苳玥轉(zhuǎn)身將頭枕在于湛腿上:

  “我和他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于湛驚呆。

  唯一的男人。

  原來奢望也有可能成真。

  他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苦慣的人,嘗到一口糖就覺得甜蜜無比,然后突然被告知,整罐糖其實都是他的...更何況這不是糖,是他心愛的女人,這教他如何能不狂喜!

  腦子里千回百轉(zhuǎn)。

  他扶起安苳玥,表情嚴肅: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關(guān)于那個夢,安苳玥倒是跟他坦白得徹底,他知道了夢里發(fā)生在安苳玥一家的慘事,知道了夢里他的好兄弟白英朗和安苳檸無緣,知道她得了腦瘤,知道她后來做的傻事,也知道是賀年周易最后陪著安苳玥。

  但是安苳玥沒有提SKY,也就是現(xiàn)在的斯蓋,這讓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對。

  當(dāng)初在酒莊找SKY,后來在云藏他無意中聽到安苳玥和姐姐聊起SKY,他隱隱覺得安苳玥對SKY有某種預(yù)知力,知道SKY五年內(nèi)他會去取酒,想著要把SKY拉回國助她一臂之力。

  結(jié)合夢的說法,他覺得那個夢里SKY肯定出現(xiàn)過,而且很重要,不然安苳玥當(dāng)年離家不會直接去找SKY。

  她為什么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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